“正游,我初來此地,對這個煞黑幫的事情不是很熟悉,不知道你對這個幫派知道多少?”胥華師將問題順給了胥正游。
胥正游醞釀了半天,才說道:“其實我對他們不是很了解,就知道他們經常會欺負人,還要收取保護費,光我們胥家所有的鋪子加起來,一個月都要交出去上百兩,姐姐你又是生人,他們肯定會欺負你們的。”
“原來就是一些地痞惡霸,本小姐最喜歡的就是教訓這些人。”降降揚頭說道。
“哎,你一個小姑娘可千萬不要硬碰硬,他們可有不少人。”胥正游這樣子有些兇了,大多是關心則亂。
可降降是個小姑娘,剛剛被煞黑幫的人欺負了一下,本來就在氣頭上,現在見到胥正游如此訓自己,自然更不爽了:“那你敢去嗎?敢嗎?”
“我……”胥正游的氣勢慢慢的弱了下來,他的確也不敢強出頭,不然也不會讓胥家被平白收了這么多年的保護費。
“手無縛雞之力,憑什么對我這么兇啊?”
“降降,”胥華師一聲喝住了降降,“正游也是為你好,你怎么能口不擇言。”
胥正游也不是真的在意降降這些話,只是他的確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人,幫不了什么忙。
“其實,我也看不慣這個煞黑幫,他們根本就是靠蠻力在搶錢,”胥正游搖頭嘆息:“最關鍵的還是這個高大人,肯定與煞黑幫有勾當,不然怎么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們收取保護費。”
胥華師對煞黑幫略作了解之后,捋出了一點想法:“如果,他們只是單純要錢倒還好說,就怕他們是擺了鴻門宴,故意對付我們。”
“鴻門宴?”胥正游聽此一驚,“那...我找之堂兄陪你們去吧?他好歹是官府中人,有他跟著,想必煞黑幫的人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對付你們。”
“你也說了煞黑幫與官府有勾結,你說的那人也不一定靠譜。”安羌罕搭著話說道。
“不會的,之堂兄與其他官差不一樣...”胥正游一副保證狀說道。
煞黑幫的人既然敢上門挑釁,事情就絕對不會簡單,一個小小的衙差又能起什么大作用。
只是如今自己的腿受傷,不適合前去,便問向降降:“降降,刈忱回來了嗎?”
“捎信了,說是今明兩天就會回來。”
“嗯,”胥華師心中有了主意:“那就等刈忱回來,你們幾個人前去看看,記著留一些人在鏢局,防止他們聲東擊西,來搞破壞。”
“好的,我那天定要好好教訓他們。”降降一副壯士凜然之態。
胥正游最怕的就是降降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忙在一旁補充道:“哎...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保護自己才是最好的。”他轉頭對胥華師說道:“姐姐,到時候煞黑幫要是想收取保護費,你就讓降降他們答應,一個月最多也就幾十兩銀子,總比大家受傷要好。”
也對,胥正游這想法是一般人的想法,如果自己這般迎難而上的態度過于強硬,難免會讓胥正游起了疑心。
“你說對的,”胥華師看著安羌罕說道:”安管家,到時候你多看著點降降,能不動手自然最好。”
“是的,老板。”安羌罕點頭說到。
此事說完,言歸正傳。
“悟元子,這幾日可有生意嘛?”胥華師問向一旁的悟元子。
悟元子現在可是管理賬房的,雖然現在還沒什么生意,但是以后生意多了,他自然還是要學會上手的,所以這些事自然還是要問他。
“至今為止,只有孟老板給了一個單子,送的是一些酒,基本都是在欽岳縣內的酒家,最遠的也就是二十幾里,近的也只有五六里,雖然量不多,但是孟老板說這些活會一直給我們的。”悟元子一通稟報之后,又隨即碎碎念道:“這跟做普通苦力沒什么區別,我想著孟老板是好心照顧我們生意,且他又是第一個本地商客給下的生意,所以我跟降降小姐商量了一下,接下了這個單子。”
胥華師也是贊同:“積少成多,最重要的是名聲要打起來。我們初開鏢局,大生意先不急著談,欽岳縣有不少小商家,這第一步就是將他們爭取到自己手上。”
“好的,老板。”悟元子這廂也算是匯報完了。
今日也出來的夠久了,胥華師便和胥正游先行回了胥家。
晚膳之時,胥正游提及了煞黑幫今日在鏢局鬧事一題,這桌子上就開始圍繞起這個話題了。
胥陽沉穩的很,不覺得此事奇怪,還說道:“你們出來乍到,肯定不知道,這煞黑幫橫行霸道二十幾年了,但凡打開大門做生意的,都會有保護費交到他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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