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芷柔命殷婆子往胥華師的頭上放了一碗水,可胥華師是練武之人,哪怕步子邁的極大,這水也只是灑了一點。
盡管段芷柔時時在一旁責其步子邁的過大,可是胥華師走著走著,這步子就不自覺邁大了。
“殷嬸兒,拿繩子。”段芷柔有方法治人,她叫殷婆子拿了繩子就是綁著胥華師的腿。
胥華師的腿有傷,所以是綁在胥華師的腳踝上面的。
這下胥華師就算想邁開步子,這繩子倒是牽絆著她的腿腳,步子也邁的小一些了。
胥華師也不老實,經常故意就走的同手同腳了。
這段芷柔見此頗為不開心,眼中盡是嚴厲,恨不得拿鞭子抽人的感覺。
可是胥華師知道段芷柔不會這樣做,她可是一直標榜自己是個知書達理之人,不會動粗的。所以這么做,也就是氣一氣她,但是面兒上還要裝作自己一副怎么學也學不好的樣子。
現在時間有空,自然是可以陪著段芷柔在這兒“玩兒”,但是下午安排的宴席還得去,所以等到時間快到的時候,胥華師故意腳上一使勁,將這綁著的繩子掙脫開。
這繩子也不算很結實,平時也就是拿來綁米糧的袋子,所以胥華師輕易就用內力將其斷開,還正巧離的段芷柔近一些,三步兩步的裝作幾個趔趄就將段芷柔坐著的椅子撲到。
適時段芷柔正在端著茶杯喝茶,對胥華師這突如其來的撞落來不及逃跑,便被胥華師連人帶椅的撞倒。還好那杯子的茶現在已經是溫的了,灑在她臉上并不會覺得太燙,只是那半張臉都掛上了一些泡開的花葉,著實出丑的很。
“殷嬸兒,殷嬸兒...”段芷柔慌張的伸手喊著。
殷嬸急急忙忙的跑過去,一把將段芷柔扶起來。
胥華師也裝模作樣的上去扶人,還歉意滿滿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華師太笨了,您沒事吧?”
段芷柔一把將胥華師的手甩開,沒有回應,只是與殷婆子說道:“殷嬸,快叫人去請大夫來看看,我眼睛里進了剛才的茶水,有些酸疼。”
“哎,哎...”殷婆子憂憂的看著胥華師,只覺得她們兩個人的關系又鬧僵了,著實擔心。
聽到段芷柔要請大夫,胥華師對殷婆子說道:“殷嬸兒,我去請大夫。”
胥華師拔腿就跑,在外人眼中,貌似是很著急的樣子。
出了胥府,胥華師忍不住偷笑一番。
先前段芷柔對胥華師不理不睬,雖同住一個屋檐下,即便遇到了,也只是胥華師這個做小輩的行個請安禮罷了。
沒想到段芷柔這一次如此盡心的督導胥華師,才會讓胥華師有機會教訓段芷柔。
段芷柔向來高高在上,以前素秀在她的面前,都是一副卑微的模樣,這一切胥華師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呀,今日看到段芷柔那一臉的花葉糊在臉上,一臉驚慌失措又無縫可鉆的樣子,心中不知多開心。
胥華師既然以找大夫為由出來的,自然也是請了一個大夫回了胥家。
不過她自己就沒有回胥家,而是先回了鏢局,換了一身男裝。
降降今日倒是在了,她等著胥華師換好了男裝,忙上前來說道:“老板,今日我也去幫忙抓人。”
“難怪這么興奮,是很久沒動手使鞭子了吧?”胥華師一眼就明白了。
“是啊,我這鞭子以前每天都可以抽一下,這些天在這兒我還沒怎么使過呢,今日我一定要多鞭幾個人。”降降抽出懷中的鞭子晃蕩著。
“行,注意安全,”胥華師看著緊跟著一旁的安羌罕說道:“安管家,倒是記得看好小姐。”
“老板放心,只要我在,就沒人會傷到小姐。”安羌罕拍著胸脯說道。
“嗯,”胥華師眼見著時間已到,便帶著降降和安強悍前去,將巴巴哈留守在鏢局。
貝刈忱已經帶著悟元子去招呼那些從西域和吐蕃來的商人,東風局雖然現在人不多,但是還有一些惦念東風局炒菜師傅的手藝,還會來這東風局坐坐。
正好東風局還有幾間雅閣是專門給那些有錢人或者是附庸風雅之人坐的,那些人自恃家財富裕,總覺得有錢能擺平人和事,所以不怕那些暗中對東風局使壞的人,反而更想看看在暗中鬧事的人是誰。
眼下東風局的一樓基本上都已經布置好,坐下的都是那些西域商人和吐蕃商人。
貝刈忱不太會說話,倒是悟元子一直在一旁招呼著那些人,貝刈忱唯一的用處就是站起來敬杯酒,其他時候基本就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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