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結了婚又怎么樣,還不是個耙耳朵!他好意思,我們從小耍到大,結婚都不跟我打聲招呼。”
庚即她又揶揄地故意說道,我可聽說,某人在婚禮上還鬧出小三來了!不錯哦,家花野花一把抓啊!
何大山見她哪壺不提開哪壺,氣得一把拍開她,“幺爺,您得好好管管,您看才出去幾年,就學會撿閑話聽了!”幺爺將碾好的藥材,分量包好,遞給他,方才對姚婷說道,大山跟姜小丫沒關系,你個小丫頭不能隨便開人家的玩笑。
姚婷沒想到何大山會這么大的反應,連忙咯咯地聳了聳肩膀,掩飾道,我不過是開過玩笑。還是那么小氣,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跟著她又說道,對了這回去市里,你可得好好給我介紹一下,我還不認識嫂子呢。
“秀清,是個不錯的媳婦。大山的眼光比你啊,有眼水。”
姚婷不服氣地抓起放在桌子旁邊的手包,哼哼答道,那可不一定。見到面才知道。
待幺爺寫好醫囑,倆人這才出了門。
出了門,何大山詫異地問道,你的車呢?
“堵怕了,沒敢開車回來。讓你的情人接我回來的。”
何大山見她又提到姜小丫,恨不得踢她兩腳。當即拉著臉,轉身就走。姚婷見他真生氣了,連忙追了上去,跟他低頭道歉。
倆人一前一后地來到何大山的院子,姚婷羨慕地說道,行啊,弄得還挺像那么回事。何大山這才得意地說道,那是,沒點能耐,還不得被你看扁了。
上了何大山的車,姚婷方才問起他和嫂子的事情。她一邊聽,一邊羨慕他們。沒想到,他們也有那么精彩的愛情故事。“你啥時候開竅的啊?以前我怎么沒發現原來你還是個情種啊?”
何大山掏出煙來,想要抽一根,卻被她全都沒收了。“我可不想吸你的二手煙。車里不準抽煙!”何大山一臉的無語,咋個從村里出去的娘們,一個比一個強勢。真是要人命。
被她收了煙,何大山只得打燃火,將車開了起來。方才說道,你沒看出來,說明你眼拙啊!沒眼水!再說了,這村里村外的,還真沒有讓我打上眼的。
“嘚瑟,你吹吧!”
一路上,姚婷成了喋喋不休的話癆,不斷地打聽余香的事情。說得余香,何大山便來了精神,姚婷見他一臉的崇拜。恨不得掐他幾下。心里不服氣地嘀咕,有那么能耐嗎,還不是靠著國家政策好。
等到了市醫院,姚婷卻沒了認識嫂子的心思,而是滿腹心思都惦記到了余香身上。她神情復雜的下了車,猶豫了許久,最終決定還是放棄了與余香的見面,她不想讓何大海為難,更不想在余香面前露出馬腳。
“大山哥,晚上我約你和大嫂吃飯。這會兒,我就不上去了。我得先去看看我的大姑。聽外公說,小侄女夭折之后,她的情緒一直不好。”何大山倒是知道一點,她說的三哥,是她大姑的大兒子,她的小侄女因為中考失利,想不過跳樓自殺了。當時差點把幺爺氣得一病不起。
何大山見她這么說,只得放走了她。
等到何大山提著藥包進了醫院的大門,姚婷方才吐了口氣,定了定神,轉身叫了的士去了市中醫院。
來到病房,余香還在沉睡之中,她的監護期還沒有完全過,雖然已經打了屁,但子宮還無法愈合,只能吃點流食,全靠輸液養著。
老扛把子倆口子和何鳳山倆口子,呆在醫院也沒有用。索性,何大海便讓他們去家里住,幫著做點流食。何大山與他打過招呼,問了問病情,見余香還不能用中藥,得等到把體內的惡污排了才行。“剛剛姚婷也來了,她原打算來看看你和余書記的,但又怕影響余書記休息,便先去了中醫院看她的大姑去了。”
何大海聽到姚婷也來了,心里咯噔了一下。很快,又聽到她去了中醫院,方才松了一口氣。他還沒有想好,怎么去面對她。余香這回意外受傷,讓他愧疚感越發沉重,對姚婷那點浪漫的小心思也就淡了。
“那行,她沒來也沒有關系。不來更好,免得影響余香靜養。這些天來的人太多了,她根本沒有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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