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道歉?”
陸曉夕和杜德民幾乎同時開口。
看到有人支持自己,杜德民臉都有點紅了:“就是,別以為她有點背景,就可以隨便欺負人,這次的事兒,差點毀了陸神醫的名聲。
要道歉,也是在背后動手腳的人,親自、公開在全軍道歉。”
“這,不要了吧?在全軍道歉,你讓人家以后怎么混?”顧家安向來有愛才之心,轉而看向陸藥生:
“陸神醫,你說呢?得饒人處且饒人。”
“杜指導員,算了。”陸藥生是老好人:“都是孩子,也不容易。我也沒受啥損失。”
陸曉夕那個氣啊,這個顧家安是真滑,知道從陸藥生身上下手。
陸藥生都開口了,她這個做女兒的怎么好反駁?杜德民也同樣沒了立場。
“你呀,還真是。”杜德民是解了王二炮團長的任務出來,才那么硬氣,現在被陸藥生一句話,弄得也挺無奈的。
“陸曉夕,你覺得呢?”
陸曉夕心里默默給杜德民點了個贊,不愧是指導員,果然是高情商。
“我爸都說給人家留點面子,那全軍道歉就算了。”
聽到陸曉夕這么說,杜德民都有些詫異,這丫頭怎么也跟她老爹一樣傻了。
顧家安正高興呢,陸曉夕又說了:
“但你們也不能欺負老實人吧?這事兒說小也不小,她好歹得來跟我爸認真道個歉,讓這件事有個交代吧?
至少知道的人得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免得糊里糊涂,人家以為真是我爸醫術有問題呢。
總不能因為人家有背景,就欺負我們平頭老百姓吧?”
果然是陸曉夕!
杜德民心里立刻就爽了。
顧家安皺著眉頭看向陸藥生。
陸藥生這次也搖搖頭:“我一把年紀了,被人冤枉也沒什么,但我不能連累孩子。”
“行,這事兒,我來處理,哎,一個個的不省心。”
這回顧家安飯也不吃了,先忙著去收拾殘局了。
杜德民倒是在陸家混了一頓飯,順便帶了些新省的特產給陸藥生。
尤其是手撕牛肉干,陸曉夕吃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不知道是辣得還是怎樣。
“杜指導員,你在燕京待幾天?有地方住嗎?”飯后,陸藥生客氣地問。
“就待兩天,我住部隊安排的招待所,一切都好,您老不用擔心,就是您看我這身體,還要再開點藥嗎?”
陸藥生摸了脈,笑了:“不用,你這身體恢復得很好。這樣,我給你寫個方子,你回去照著泡點藥酒,沒事兒的時候,少飲一點兒。一天最多一小杯,可不能喝多啊。”
“行,陸神醫您是行走在人間的活神仙,您給開的方子,那準沒錯。
您都不知道,我們二炮團長,都時常惦記著您,說您不在了,調理身體都不知道找誰,去找劉醫生,他就只會給開點白藥片,看著就不想吃。”
人啊,有時候就是這樣,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等失去了再想念。
送走了杜德民,有人敲門,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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