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胡說什么?我自小便流落到了這個村子里,與村子里的眾人都相處了許多年了,她們就好像是我的親人一般,我怎么會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姑娘這話可是不能亂說的。”
女子聽了書萱的話,驚得站了起來,眼神飄忽的四處看了看說道,手也不自覺的握緊拳頭。
“你不用這么激動,我既然敢這么說,那自然是有把握的。”
書萱看著女子表面上雖然是一副生氣的表情,可是書萱還是看見了她眼里的慌亂,這才笑了笑慢悠悠的說道。
“姑娘,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可是你這樣冤枉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女子經過最開始的慌亂,現在也鎮定了下來,她委屈的看著書萱說道。
“這里又沒有其他人在,你有必要這樣演戲嗎?”
書萱看著女子這么快就能平靜下來,一點也不意外,畢竟能這么自然的將相處了這么久的村民,這樣設計殺死,想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是不一般的。
“演戲?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樣說我,難道是我有什么地方怠慢你了嗎?所以姑娘才這么生氣,想要將這個罪名強加在我身上?”
女子這時候就好像演戲演上癮了,一臉委屈的看著書萱說道。
此時她雙眼含淚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她這樣子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是被冤枉的。
“啪啪啪!”
“姑娘果然演得一手好戲啊!難怪這村子里這么多人就沒有人懷疑過你!若不是我早就看出來你的不對勁了,說不定也會被你騙到了。”
書萱看到女子演技都直接給她鼓掌了,這么精湛的演技不去演戲還真是可惜了!
“我自認自姑娘來了之后沒有露出什么馬腳,你為什么就這么肯定我與那幕后黑手有關?”
聽到書萱如此篤定的話語,女子知道是掩飾不過去了,便坐回了床上看著書萱問道。
“你的確在我面前表現的很正常,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你的正常就變成了不正常。而剛才在我來的時候,我已很清楚的告訴你了,我到這里來只是問路的,可是你卻非要拉著我跟我講這村子里的事兒,這難道不奇怪嗎?”
書萱對于女子的疑問并沒有想要賣關子的打算,直接便告訴她了,“最重要的是你可能還沒有注意到吧!那就是在你說起村子里的這些詭異的事情時,你非但沒有半點的害怕,反而聲音里還透著隱隱的興奮,這么多的異常加起來,難道你認為我還發覺不了嗎?”
“原來如此,沒想到在不知不覺之間我竟然了這么多的破綻,不過這也沒辦法,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些村子里的人一直因為我是外來的人而排擠我,也是因為他們我的丈夫才會死的,現在這只是他們的報應!而且他們一直都欺負我們這些孤寡之人,很多人都被他們給害死了,現在留在村子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女子此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里迸發出了強烈的恨意。
“所以你便聯合外人,想要將他們全部都殺了?”
書萱這時好像有點理解這個女子的想法了,估計是從小就受盡欺負,后來好不容易嫁人了,丈夫卻又死了,留下了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就這樣還有人來欺負她,所以便果斷的黑化了,只不過她卻將仇恨的目光鎖定到了全村的人身上。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難道你要告訴那些村民,說我與那些害了他們的那些人是一伙的嗎?可是他們已經在心里將你當成鬼怪的同伙了,你以為他們現在還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女子本來是有些緊張的,可是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著書萱得意的說道。
“你放心,我早就說過了,我來這里只是為了問路的,并沒有管你們村子里的事的想法,這是你們自己的事,只要你告訴我往京城的方向,我就離開這里。”
書萱看著女子那得意的表情,淡淡的說道。
“呵呵…你都來了這里了,而且還知道了我的秘密了,現在竟然還想離開?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嗎?”
女子聽了書萱的話,仰天大笑了幾聲,看著書萱嘲諷的說道。
“難道你還想將我留在這里不成?你覺得就憑你的實力,這有可能嗎?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否則…”
書萱看著女子不自量力的樣子,也不想和她多說了,直接開口威脅道。
“哈哈…真是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雖然可能你有點伸手,但是我的實力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女子說著,胳膊輕輕抬起,周圍便憑空刮起了一陣大風,女子現在風中得意的看著書萱說道。
“哼!雕蟲小技也敢出來丟人現眼!”
書萱看著女子那自以為是的樣子并不在意,只是坐在那里用手撐著頭看著她說道。
“啊!”
只見書萱坐在那里,并沒有什么動作,那女子便慘叫一聲,嘴里“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便萎靡趴在了地上,周圍才剛剛刮起的風,也隨之散去。
“你到底是誰?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女子艱難的從地上抬起頭來,不忿看著書萱問道。
“我的身份你沒必要知道,本來我到這里來也只是想要和你問一下路的,可是誰知道你竟然膽子這么大,一言不合就想要殺了我,我倒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給了你這么大的底氣的。”
書萱并沒有回答女子的問題,反而是站起身圍著女子轉了兩圈,才說道。
“大人饒命,是小女子有眼無珠,不知道大人的厲害,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小女子的無心之失。”
女子一聽到書萱的話,頓時急了,也顧不得自己還受了內傷,趕緊跪在地上對著書萱求饒道。
“無心之失?好一個無心之失,你這明明就是算計好了的,想要將我留在這里,現在發現打不過我了,就說是無心的,看來你還真是能言善辯呢!也不知道你用這手段騙了多少人,本來我還挺同情你的遭遇的,現在看來我還真是看走眼了!”
書萱聽了女子辯解的話語,嘲諷的對她說道。
“請大人明鑒,我會這樣做也是逼不得已,那位大人跟我說過,不允許我將這里的任何消息透露出去,可是大人來到這里,還知道了這里的秘密,如果我讓你出去了,那位大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可是我現在還不能死,我的孩子還小她不能沒有母親,請您看在孩子的份上份上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女子見書萱還沒有動手就讓她受了傷,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是書萱的對手,于是她也放棄了要和書萱硬碰硬的打算,不停的跪在地上對著書萱磕著頭,想要通過訴說自己的無奈來讓書萱對她心軟。
“被逼無奈?你還能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嗎?我本來到這里也只是為了問路而已,可是你卻根本不回答我的問題,反而還跟我說起了村中所發生的那些詭異的事情,現在竟然拿不能讓外人知道這件事情來作為借口殺我,你為了殺人還真是煞費苦心呢!”
書萱嘲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對于她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一點兒不覺得同情,反而還認為她是故意的,對與這個想法書萱一點也沒有隱瞞,直接便對著女子說了出來,“該不會你其實是一開始就想要殺了我,但是為了能讓自己心安理得的殺人,所以才故意告訴我村子里的一場的吧?就為了給自己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完了還能推脫說自己是被逼的?”
“不會,怎么可能是這樣呢?”
女子聽了書萱的話連連搖頭,嘴里還不停的說著,“我也只是因為太緊張了,那個人當初出現就直接找到我面前,還顯露出了他那非凡的實力逼我為他做事,一開始我也是拒絕的,可是他竟然拿孩子來威脅我,我并不怕死,可是我的孩子還那么小,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樣被人給害死了啊!所以迫于無奈才答應了他,可是這么長時間以來,我的心里也一直因為這個而不安,但是在這個村子里我又找不到人訴說,這好不容易來了個外鄉人,我便一時沒有忍住,將這些事情全部告訴你了,直到說完之后我才反應過來,所以我沒辦法才想著要對你出手的。”
女子說完低下頭一副懊悔的樣子,即便是書萱也不得不為她的演技點贊,這才多大一會兒啊,就變了這么多種面孔了,她這天賦不去演戲還真是可惜了。
“呵…這不過是你為你自己找的借口而已,今日本來我也是不想多管閑事的,可是你這番作為實在是太讓我生氣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背后到底有什么人!竟然敢如此猖狂!”
書萱可沒有被女子給騙到,但是她也沒有再次對女子出手,而是坐在了一旁還完好的凳子上,看著女子說道。
“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有半點欺瞞,還請大人放過我這一次吧!只要大人能饒了我這一次,來世我一定做牛做馬的報答大人。”
女子難道書萱的表現,摸不準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再次磕頭求饒。
“行了,你也別在這里磕頭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恐怕也只有你自己才能明白吧!我現在也不想計較你會這樣做的原因了,不過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背后的人到底要你做些什么?他又是為什么要這樣做?”
書萱不耐煩的打斷了女子求饒的話,冷冷的說道。
“那位大人最開始出現的時候,只是讓我跟他講了一下村子里的情況,但是那次王大爺的兒子出事醒來之后,他又讓我緊緊的盯著村子里的眾人,若是有人出去了,就要及時的向他匯報。為了讓我能及時的聯系上他,還特意給了我一些靈符防身。”
女子說著就從身上掏出了一大爹的符紙,對著書萱說道,“大人,你看就是這些,它們都有著很神奇的力量。”
“不過就是一些簡單的符而已,估計也就只能騙騙你們這些不懂修煉的普通人罷了!”
書萱拿過女子手中的符紙看了一下,發現這只是一些初級靈符,便隨意的將它們拿在手中把玩著。
“大人,我不懂這些東西到底有多厲害,只知道這些都是那位大人給我的,在我平時的時候,這些東西也能幫上我的忙,如果大人不在意這些東西,可不可以將它還給我?”
女子看到書萱對那些符紙漫不經心的樣子,生怕書萱將它們弄壞了,心疼的看著的手說道。
“還你?還你做什么?讓你繼續拿著去害人嗎?你膽子還真是不小呢!”
書萱沒想到女子竟然這么有膽量,都這時候還有心情想著這些東西。
“大人,我真的沒有害人。我丈夫早在孩子出生時就去世了,平日里都是我一個人帶著孩子,而且我們家又窮,這些東西也幫了我不少的忙,讓我能多做一些事,如果你將這些東西拿走了,我們娘兒倆還怎么活下去啊!”
女子見書萱沒有將東西還給她的意思,連忙跪著朝書萱走了過來,對書萱哭訴道。
本來她還想抱著書萱的大腿的,可是書萱提前發現了她的意圖,先躲了開去,于是她也只能一臉悲切的看著書萱,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你還真會裝可憐。你說你拿這些符紙是為了改善生活,可是這些不過都是一些攻擊和防御的符紙,你拿了怎么改善生活?難道是殺了村里的村民,去向你背后的那個人換取生活物資嗎?”
書萱看著好像演戲演上癮了的女子說道。
“大人,我真的沒有殺過人,他們都不是我殺的,雖然我和村子里的人并不親厚,可是我也不敢隨意的殺人啊!我只是替那人傳遞了一些消息而已。”
女子一副被書萱冤枉了的表情,看著書萱說道。
“巧夏,你找我來是有什么消息了嗎?”
女子正對著書萱求饒著,可是卻突然聽到了一個陰柔的男聲,這個男聲一出現就看見女子眼睛一亮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書萱抬眼看去,時間只是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就在天空中站著,此時他正籠罩在一股濃濃的黑霧中,看到屋子里的兩人朝他看去了,他散去了渾身的霧氣,慢悠悠的降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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