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甘心。
不甘心走回了從前的老路,也不甘心自己的豪情萬丈的話,跟放屁一樣的不值錢。
顧喬喬深吸了一口氣,神色也漸漸的恢復了正常,其他的以后再說,但是有一點可要警告他,“秦以澤,我告訴你,從今以后不許拉我的手,更不許……”
她咬著唇頓了一下,有些羞窘的難以開口。
秦以澤似乎臉皮越來越厚了,竟然眼睛都不眨的問顧喬喬,“更不許什么?”
“不許抱我!”
顧喬喬終于羞惱的吼了出來。
月色下,秦以澤認真的看著顧喬喬,“喬喬,不許拉手,不許抱你,還不許什么?”
當然還有親親啊。
顧喬喬臉蛋紅的好像瑰麗的晚霞,她狠狠的瞪了秦以澤一眼,也破罐子破摔道,“不許親我!”
說完還跺跺腳。
秦以澤輕笑出聲。
堅定的將一個厚臉皮的秦以澤進行到底。
他溫柔的目光依然悄無聲息的籠罩著顧喬喬,幾息之后,他點點頭,竟然還重復了一遍,“不許拉你手,不許抱你,不許親你,好,我都記住了。”
顧喬喬實在受不了了,她轉身就朝著壩下跑去。
卻沒有想到身子一空,一個天旋地轉之下,竟然被秦以澤給扛到了肩膀上。
隨后秦以澤大步流星的朝著不遠處黃沙路上的吉普車走去。
顧喬喬竟然愣住的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你干嘛啊,放開我。”她拍打著他的后背,氣急敗壞的反抗著。
“我在扛著你啊。”
“我都說了……”
“你沒說!”
“我說不許……”
“你沒說不許扛著你啊……”
風中傳來少女嬌俏的羞中帶惱的呵斥聲,還有年輕男子低沉悅耳的輕笑聲。
于漸深的夜色下,譜寫出了一首動人的樂曲。
而后,聲音隨著吉普車的啟動,漸漸的遠去。
這里再次的恢復了原有的安寧和靜謐。
第二天的時候,顧喬喬跟著趙玉香收拾好之后,出了這家的院門。
院子里顧清風眼巴巴的看著玉娘。
而玉娘心里的恨意怎么可能減少。
但是有小輩在跟前,也不能吵起來讓孩子擔心。
所以,玉娘冷冷的目不斜視的朝著院子外走去。
顧清風無奈的嘆口氣,拄著拐杖出了院子
此前,行李和包裹已經被秦以澤放到了吉普車的后備箱里。
這戶人家的主人也回來了。
總是要說一聲的。
萬一說拿了他們什么東西就不好了。
雖然這樣的情況根本不會出現。
秦以澤出手闊綽,一晚上的宿費,是主人家一個月的工資了。
顧喬喬站在門外,秦以澤斜倚在吉普車前,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對他怒目而視的少女。
顧喬喬有苦說不出,只得狠狠的瞪了秦以澤一眼,到不好再給他臉色看,而是扶著太奶奶上了另一臺車。
秦以澤事事想得周到,不知道從哪里又弄來了一輛吉普車。
也許是當地林場的,也或者是鐵路的。
顧喬喬沒有時間去問,其實也是忘記問了。
她和太奶奶還有趙玉香坐在了顧伯開的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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