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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朝堂一枝花-第一百零一章 許大夫
更新時間:2019-03-11  作者: 浮生一夢游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我是朝堂一枝花 | 浮生一夢游 | 浮生一夢游 | 我是朝堂一枝花 
正文如下:
“救你們,你們不是對那個趙輝忠心耿耿嗎,找他救去吧。”花潛譏諷道。

“大人,求你們了,別丟下我們。”幾個兵士苦苦的哀求。

糙人魯大有也蒼白著臉默不作聲。

花潛等人就看著柳之然,等他定奪。

“帶上吧,看在他們守衛邊關的份上,到山下就扔下。”柳之然根本不看他們,頭也不回的向前走,淡淡扔下一句,在暗衛的攙扶下向火場外奔去。

魯大有和那四名兵士聞言,連忙爬起了身,跌跌撞撞的跟在了柳之然一行人的身后。

暗衛們帶著柳之然和魯大有等人沿著來時的路線,離開了火場。

石廟子灣關口火光熊熊,映紅了半邊天空,將石廟子灣漆黑的夜色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就連百里以外的金塔縣也能看得到火光。

百姓俱都惶惶,以為是突厥人來攻。

而石廟子灣兩側的衛所更是都派了人過來詢問是否是有敵襲。

不過這些,趙輝現在都無暇顧及。

他正親自在山腳下帶著親兵來回逡巡,若是這兩人燒死則罷,若是沒有燒死從山中逃出來了,就在山腳截住就地格殺。

西北的山,禿得多,樹木少,又正逢西北的秋日,整山枯葉殘枝燒了半宿,連石頭都燒熱了,這才慢慢熄滅下來。

第二日清晨,太陽升起,陽光灑落,昨日還黃中帶綠的山,今天已經變得光禿焦黑,還一陣陣散發著余燼的味道。

顧不得山中還余留的熱浪煙塵,趙輝帶著人上了山。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昨夜他守了一夜,卻連個鬼影都沒看到一個人出來,今天他要親眼看看這兩人是不是死了。

這兩人關系著他的身家性命,趙輝必須要確定他們死在了山上,沒有逃出來才行。

一夜未眠,此刻的趙輝滿眼的血絲,滿身的塵土。

趙輝一共布置了六隊親兵同時上山搜尋,可待得他們爬到了山頂匯合,也沒發現半具尸體,反倒是小動物們燒死的尸體發現了不少。

趙輝臉上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居然跑了?

都燒了山了,居然還是讓他們兩個跑了?

趙輝正自氣惱,卻有親信上來在他的耳邊道:“大人,魯大有他們五人今早從關口外通過城門回來了,他們剛到軍營就罵娘,說大人故意想燒死他。剛剛他去了軍營收拾包袱走了,說是準備去嘉峪關找桑將軍告狀評理呢。”

“飯桶,你怎么不讓人攔著?”趙輝聞言心中一急,對著親信破口大罵。

“大人,”那親信被罵得縮著脖子道:“小的派人攔了,沒攔住,他們五人偷了干糧戰馬,就跑了。大人的親兵又都在這里搜山,小的讓其他兵士攔,他們全都不動。”

“什么?”趙輝又驚又怒,“那些兵為什么不動?”

“說是,……”那親信猶疑了一下,才看著趙輝的臉色說道:“那些兵士都說,魯大有遵命給大人搜山,大人卻放火燒他們。大家都是提著腦袋掙命的人。要是上戰場的時候,身后的大人是這樣的人,他們也不敢賣命了。”

“什么?這些家伙都要造反不成?”趙輝愕然罵道。

“造反倒還沒有,不過,兵士們現在都不出操了。早飯以后,所有的兵士都在營里休息呢。”

“什么?!”

該死的人沒死,不該死的人現在去桑將軍那里告自己一狀了,怎么自己突然就這么倒霉了呢。

趙輝心中郁悶的直想罵娘。

清晨,金塔縣鬧市中,一個普普通通四合院里悄無聲息的走進了一個四十來歲,相貌端莊周正的男人。

這個院落是柳之然暫時藏身之地,也是早就安排好的落腳點。

隨著男子的進來,一直安靜的小院熱鬧了起來。

“花潛,這是你上得藥?”只聽那男子指著柳之然后肩上的傷口,嫌棄刻薄道:“虧你還是暗衛,我記得暗衛也都學過處理傷口,怎么就學出這么個玩意兒。紫尼膏是好東西,可用不著涂這么厚,薄薄一層就行,你這可真是暴殄天物。”

“是,是,許大夫,下次一定不會了。”花潛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偷偷擦著額頭上的汗珠恭敬道。

此刻的花潛溫順的像只貓咪,全然沒有的面對魯大有等人的威風凜凜趾高氣昂。

這個二十來歲,性格乖張桀驁的男人姓許,名叫許奕君,是隸屬暗衛里的神醫,不過大家都稱呼他許大夫。

這許大夫,最擅長刀劍等外傷,暗衛里所有的大夫和都察院的仵作基本都是他的徒弟,就算不是徒弟,也一定被他指點過。

記得有次,有個暗衛的手筋被人割斷,救回來后,大家都以為這人廢了,沒想到求到許奕君這里,竟然被他把手筋重新接上,幾個月后,竟然出了動作有些許澀滯外,其他都與原來一般無二。

這樣的人物,常年在刀頭舔血的花潛又怎么敢隨便得罪,自然許奕君說什么他都只能恭恭敬敬的應了。

可這徐大夫卻有一怪,刀劍外傷,高明如神,對小兒婦科等其他的常見病,手藝卻非常一般,就連受個風寒都醫治得勉強。

本來暗衛里的人都叫他許神醫的,可他不愿意要這個稱呼,非逼著大家叫他許大夫,一來二去,大家也就都改了口,叫他許大夫了。

沒辦法,誰不改口,許大夫就不給看病,大伙還指望關鍵時候能靠許大夫救命呢,自然不會故意違逆他,大家也就都自然的尊從許大夫的意思了。

“你這傷口沒做清理,對傷勢恢復不利,也恐怕會影響你以后的用劍,我先給你把藥膏刮下去,傷口清理好以后再重新給你敷上。”許奕君懶得再數落花潛,對柳之然說道。

“嗯。”柳之然低低的出了個鼻音。

許奕君從進來這個廂房開始,就一直聒噪個不停。

柳之然一直就當沒聽見一樣在床上閉目躺著,一言不發。

直到許奕君對自己發問,柳之然這才吐出一個字來。

許奕君朝趴著的柳之然后背撇了撇嘴:“我就沒見過比你說話更少的人。”

“嗯。”柳之然繼續惜字如金,只用一個字敷衍應付許奕君。

許奕君眼珠轉了一下,突然賊笑著問:“

翰飛,我都聽說了,你為了那個小縣令能全須全尾的脫身,竟然把自己任務中要命的掩護都拆借給他,我竟不知道一向冷情冷血的柳之然,什么時候這么有情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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