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幾個舞女單獨又問了一遍,回答的基本都是一樣的。
這些人只知道按照教主的要求跳舞,可這獻祭到底會得到什么,誰都不清楚。
“奴們真的只會跳舞,別的一概不知。”
舞女們紛紛這么說道。
根據領班的說法,岑國璞在得知她們真的是教主安排進宮跳舞的之后立馬改版了態度,要她們在他面前也舞上一曲。
舞女們哪敢不跳,一個個戰戰兢兢,在領班帶領下將九天玄女舞又跳了一遍。跳完就都伏在地上,等著岑國璞判定生死。
岑國璞若有所思,盯著地上跪著的幾個人良久,最后說:“好生送她們回去,傳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為難她們。你們回去好生聯系這個舞,要保證隨傳隨到來給我跳。”№Ⅰ№Ⅰ
于是這些舞女就被毫發無損的放了回來,那護送他們回來的士兵還給她們留下一些財物,她們要做的就是每天繼續排練九天玄女舞,隨時根據岑國璞要求幾去他面前跳舞。
“那你們至今在大帥面前跳了多少次呢?”
羅凡聽到這忍不住問道。
“從城破至今跳了三次了,仙兒是這支舞的主要人物,掌握著整個舞蹈的重要節湊,在第三次去帥府的時候失蹤了。”
舞女們一開始在岑國璞面前跳了兩次舞。
那兩次非常奇怪,岑國璞根本不像是在欣賞歌舞,全程一直在皺著眉頭,盯著場上那幾個人,舞女們嚇壞了,手腳都幾乎要抽筋,她們很擔心這位大人一生氣就將人推出去砍了去。第三次跳舞并不是岑國璞要求的,是岑九宴請將士,叫她們跳舞助興,也就是在那一次,領舞的仙兒說去登東,不見了身影,一個多月后在荷塘挖出仙兒的尸體,死因是被什么東西勒住脖頸窒息。№Ⅰ№Ⅰ
“既然大帥說要你們好生練舞,不許別人為難你們,那仙兒失蹤的事,大帥知道嗎?”
領班搖搖頭,又點點頭。
增壽懶得和她猜啞謎手上加深了力道,那領班尖叫道:“奴也不敢問,奴哪里曉得大帥知道不知道,反正仙兒失蹤了也沒人問,奴們更不敢去帥府找,奴們以為她長得美,被誰給留住了也說不定。”
大家一起去帥府跳舞,回來時候少個人,卻沒人敢出聲也沒人敢去找,可見這天京城的人對大帥府畏懼到什么程度。
增壽板著臉,要舞女們打起精神,再跳一遍這個舞蹈。
就在這時外面有護衛報告:“九帥道。”
沒等人反應過來,就聽著岑九爽朗的笑聲響起:“哈哈哈,正使大人,這喝酒吃飯看美人跳舞的好事怎么不找老九,這是瞧不起我還是怎地?”№Ⅰ№Ⅰ
岑九大步進來,看到岑十三赫然在座,臉色變了一下:“十三你怎么在這?”
岑十三笑瞇瞇地說:“大帥吩咐十三照顧好欽差大人,大人受了傷,心情不好,非要看歌舞,十三只好安排人來跳舞。“
岑九點點頭:“哦,十三能者多勞,怪不得大哥總夸獎你辦事妥當。”
卻聽一個尖細的聲音喊叫道:“不是的,這位大人是將奴們抓來審問的!”
增壽瞬間變了臉色,岑十三剛要解釋,岑九指著舞女中的一個道:“你來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女子走上前,盈盈拜下:“這位大人將奴們騙來,挨個抓起來分別審問,非要奴們承認是別有用心,要對大人和朝廷不利。”№Ⅰ№Ⅰ
羅凡驚呆了,這舞女看著不起眼,誰也沒拿她當回事,剛才被分別關押審問時候,她還嚇得渾身哆嗦,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怎現在……竟然能這么大膽!
“你們對朝廷不利?你們不過是跳一支舞,就算這舞是天圣教那賊酋親自編的,又能做出什么不利于朝廷的事?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啊。”岑九故意看向增壽,“正使大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抓幾個舞女過來審問?”
增壽笑道:“哈哈,我是聽人說這九天玄女舞是賊人親授,擔心這舞女中有天圣教的探子,故此借著她們來助興的機會問上一問,這也是為大帥和九帥分憂嗎,啊,哈哈。”
他打著哈哈。岑十三點頭說:“大人正是這個意思。”
“不是的,這位大人非要奴們承認大帥謀反。”№Ⅰ№Ⅰ
那舞女不依不饒,聲音越發的尖利。
羅凡怒道:“你這丫頭,怎么無中生有呢?”
那舞女領班也忽然跪倒在地:“九帥饒命啊,奴們只是舞女,哪里知道什么謀反不謀反的,都是……都是這位大人逼迫的,他叫我們這么說話,奴們也是沒有法子,畢竟,畢竟這是欽差大人。”
岑九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好啊,正使大人,我們兄弟待你不薄,咱們這眼瞅著還要成為兒女親家了,你卻在背后打算使絆子。”
岑十三急忙將他的手按下:“九哥息怒,不要信這小人挑撥的話,十三就在這里,可以證明兩位大人只是好奇地詢問一下那舞女林仙兒的事情,并無別的意圖。”
“哼,你也是吃里扒外的東西。”岑九指著岑十三鼻子大罵。
增壽氣壞了,這舞女領班和這小舞女,方才還表現的戰戰兢兢,一眨眼就開始說出這等話,他一直托大,自認為在弱者面前可以一手遮天,卻沒想到被不起眼的舞女們擺了一道。
岑九冷笑::是與不是去大帥面前說吧,走吧,正使大人。”
說著大手一揮,嘩啦啦圍上來很多士兵,將增壽和羅凡團團圍住。
護衛們嘩啦一聲拔出武器,岑十三道:“九哥,九哥,弟弟沒說假話,咱們是一家人,弟弟怎么可能幫著外人,的確是這小丫頭胡說八道。”
“這我可說了不算,要回去請大哥定奪。”岑九鐵了心要將大家連同舞女一起帶走。
增壽看看敵我差距巨大,臉色漸漸緩和下來。事情很簡單,不過是倆舞女無中生有,岑國璞是何等聰明人,如何能看不出誰真誰假,去就去,自己又沒做什么,有何可怕的。
便一甩衣袖之道:“走就走,我相信岳父大人明察秋毫,一定不會被倆黃毛丫頭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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