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語老師出來之前,江潯急忙把手里的于青青放到了地上,從拎著改為扶著。
“怎么回事?”
英語老師出來看到這一幕緊張的問著。
江潯抿了抿嘴,隨即才開口說。
“徐老師,廁所……炸了……”
英語老師:“……”
廁所好端端的炸了,作為最后的目睹人,江潯被校長和教導主任問了好多次,江潯都是迷惑著搖頭。
她只是在上課前忽然想上廁所,隨后發現于青青昏倒在廁所里就把她給帶出來了,然后……
廁所就炸了……
真的不關她的事,而且……
確實也不關她的事呀,都是那只女鬼干的,真的!
她是無辜的。
江潯極力的辯解著,教導主任和校長連忙安撫她,他們知道廁所不是她弄成這樣的,只是詢問下是怎么回事,而且于青青的事還沒有解決呢。
校長讓江潯離開后就一臉頭疼的揉著眉心。
那個學生從醫院醒來后就好像瘋了一樣,一直縮在被窩里說是見鬼了,見鬼了,偏偏醫院查不出任何問題。
現在正在考慮轉去精神科,然而這個學生以前好好的,現在忽然出問題了,家長就來學校鬧,說是在廁所給砸出腦震蕩了……
別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單梅麗卻是知道的,她知道于青青肯定是遇鬼了。
想到上次她們是周五晚上在四樓玩這個游戲的,她上次是周五開始出事的,于青青也是周五出事的,單梅麗忽然有些害怕。
“蘇沫,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單梅麗坐到江潯后邊的座位低聲的詢問著。
江潯一邊看書一邊無所謂的說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況且那只鬼已經找過你了,暫時應該不會再來找你。”
江潯說完想起什么,從身上掏出一張平安符和一張示警符轉身遞給單梅麗。
“這兩張符你收好。”
“哦”
單梅麗接過兩張符連忙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貼身的口袋里。
一旁的唐果果見到疑惑的看著江潯。
“沫沫,你們在說什么呢,我聽到你們好像在說什么鬼呀鬼的……”
“沒什么沒什么。”
單梅麗急忙擺手隨后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江潯轉頭看向唐果果笑道:“在說見鬼的事呢,單梅麗上上個禮拜又見鬼了。”
“呀,沫沫你別嚇我。”
唐果果拍了拍胸口睜大著眼睛害怕的左右看了看。
雖然在四樓見鬼的事已經過去了十幾天,但是現在想起還是心有余悸。
江潯摸了摸唐果果柔順的長發笑瞇瞇的說著:“沒事,如果見到鬼了我一定會把鬼打趴下,努力的保護果果你。”
“真的嗎?謝謝你沫沫,你最好了……”
唐果果沖著江潯甜甜一笑,隨即從課桌下掏出一個罐子,從里面拿出了一顆梅子塞進了江潯的嘴里。
“喂喂喂,你是不是忘了我呀。”
剛從外面回來的薛寶兒看到這一幕連忙張著嘴,唐果果又跟只小松鼠一樣從課桌里拿出罐子,從里面偷偷摸摸的摳出一顆梅子塞進了薛寶兒的嘴里,接著連忙收起罐子。
薛寶兒滿意的咂著嘴,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
“寶兒,這個周末我去你家,行嗎?”
江潯問道薛寶兒。
薛寶兒聞言眼睛一亮,連忙點了點頭,看向江潯激動的問著。
“沫沫,你說的是真的?”
江潯點了點頭,薛寶兒立馬興奮的摟著江潯的手臂開森道:“太好了,我的作業不用擔心了。”
“沫沫,那我呢?”
唐果果委屈的看著江潯。
江潯又摸了摸唐果果的頭發笑道:“下個禮拜去你家,不跟你開玩笑,我說的真的。”
“好,一言為定。”
唐果果眼睛一彎,又偷偷摸摸的跟只倉鼠一樣,從桌肚里掏出三顆梅子,一人分了一顆。
周五,江潯再次跟蘇家父母打了一個電話,這周依舊不回家,蘇母這次沉默了片刻,隨后說道:“沫沫,你在家里是有什么不習慣的地方嗎?”
江潯也沒想著去刺蘇母的心,雖然她收養原主是為了替自家女兒擔災,但是這些年確實對原主不曾虧待過,起碼在物資上絕對沒有虧待過。
“媽,沒有,我這段時間有些事,暫時不回家,你別擔心了。”
“那好吧,回頭我讓你爸把錢打在你的卡里。”
蘇母呼了一口氣,有些糾結的說著。
江潯嗯了一聲就掛掉了電話。
薛寶兒的家就在城里,所以兩人倒是不用趕公交車,在游樂場玩了一圈之后,兩人又去了附近的小吃街吃了不少的好吃的,一直到日落西山,薛寶兒先是帶著江潯去寵物店把寄養的二哈帶出來,這才帶著江潯來到了她的家里。
薛寶兒是獨生子女,她的父母開了個還不錯的公司,平時上班都挺忙,所以薛寶兒經常一個人在家里,這個周末他們要去外地,所以江潯的到來薛寶兒自然是歡迎。
“當當當當……,歡迎。”
薛寶兒打開門調皮的對著江潯笑道,二哈則一個腳步就竄了進去,跳到沙發上就瘋了起來。
而江潯嘴角的笑則在進入房間里后慢慢的消失。
此刻最后一絲陽光也從窗臺上消失不見,整個大廳內瞬間變得非常的擁擠。
是的,擁擠。
薛寶兒的家在二樓,說是二樓,下面一層卻是地上車庫,這個二樓實際上說起來卻是一樓。
此時,整個大廳內密密麻麻的全都吊滿了吊死鬼。
一個挨著一個正好吊在半空中,腳垂下來踢在薛寶兒的脖子上。
薛寶兒走入大廳內揉了揉脖子不滿的咕囔著。
“哎,也不知道還要在這里住多久,我總感覺這里不是很安全,小偷一跳就能上來了。”
江潯站在玄關處沒有動,而是對著薛寶兒招了招手。
“寶兒,你過來。”
“咦,怎么了嗎?”
薛寶兒疑惑的問著,但還是走了過來,一路走來,無數的腳從薛寶兒的頭上踢過,江潯注意到其中一個男性吊死鬼還伸長了舌頭調戲著薛寶兒,長長的舌頭垂下來從薛寶兒的胸前滑過。
瑪德,當著她的面敢調戲她朋友?!
“沫沫,你怎么了,沒找到鞋子嗎?”
薛寶兒走過來,從鞋柜里拿出一雙拖鞋遞給了江潯。
江潯嘆了口氣看著薛寶兒問道:“寶兒,你家什么時候搬走?”
薛寶兒家不缺錢,自然也是有房子的,而且薛寶兒也跟她們提過。
只不過她們家的房子三個月前拆遷了,分了兩套拆遷房還有百十來萬的現金。
只不過薛寶兒父母對拆遷房的地址不太滿意,又另外買了一套房子,那兩套房子轉手就跟賣出去了。
新買的房子還在裝修,如今住的這套房子是租來的精裝修的房子。
薛寶兒一家三口都不經常在家里,所以租房的時候薛寶兒的父母只是隨意的租了一套,租金也不高,甚至有些低。
當時幾人都以為是假二樓的原因,根本沒去別的方面想,只是聽原房主急用錢這才一次**了半年的房租,連押金都沒要。
當時薛寶兒還和她們調侃過不會有什么臟東西吧,她們家為此還特意養了一只二哈,沒想到……
江潯瞥了眼二哈,正抱著一只吊死鬼的長舌頭舔的不亦樂乎。
話說為什么要買二哈,買只德牧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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