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卻不以為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世界的原因,一些感覺……很奇怪。
江潯買了一個簡單的面具將臉部遮蓋起來,雖然這里的人如果真心想要探查到話,面具并沒有什么用。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賣掉那幅畫,而且錢還不能打進彩惜的賬戶里,她要在賣掉那幅畫之前搞到一個身份卡片。
黑市之中人來人往,卻并沒有那么神秘,不少人直接就進來了,主要是里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江潯根據光腦查到的信息找到了售賣身份卡片的地方,除了暗地里制作身份卡片之外,明面也會收購一些小玩意或者為買家定制一些特殊的東西。
只不過這里并不為陌生人制作卡片,只有在熟客的帶領下才可以。
江潯直接將那幅畫放在了老板的面前。
“這幅畫,什么價格?”
在老板仔細的將畫看了又看之后,終于激動的跑到里間請了一個老者出來,老者發須全白,行動間卻是精神抖擻。
這個星球的人,壽命都很長,短的也有一百多歲,長的能活二三百歲,這個老者起碼也有二百歲了。
“畫是好畫,老頭子可沒有那個本事收。”
老者看了幾遍畫之后卻是擺了擺手。
一副名畫,不管拿去哪里都能賣的高價,何故于放在他們這個小店鋪里。
價格是一回事,懂不懂又是另一回事。
“父親……”
之前的老板急了。
雖然他不怎么懂畫,但是這畫一看起來就是極品,而且他拿機器掃描的時候也證實了確實是真品。
賣出去就是天價啊。
老者卻擺了個手勢,老板頓時就不說話了,緊接著老者看向江潯道:“我這里小門小戶可買不起這東西,閣下前來可是有什么事?”
“我想要一張身份卡片。”
江潯直截了當說道。
身份卡片的信息她可以設置,只要傾入網絡之中,所有的信息她想怎么編造就怎么編造,只是身份卡片本身卻不好弄。
身份卡片的材質很特殊,輕易買不到,目前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制作假的身份卡片的地方了。
只要弄到身份卡片,信息什么的都無所謂,只不過即便擁有了身份卡片也不能被人發現。
因為她的真實基因肯定不能錄入身份卡片之中,一旦被那些人發現,核對了她本身的基因和身份卡片之中的基因之后,就會發現她的不對勁。
所以身份卡片這東西也只能在暗地里使用。
例如網。
足夠買到她所需要的任何東西。
“一張卡片可付不起這幅畫的錢,而且我老了,也沒那個膽子為外人制作東西了。”
老者依舊不愿意收這幅畫。
江潯微微皺眉,隨后拿著畫就離開了。
另外找到一家地下拍賣行,這里不問東西的來處,只不過傭金卻很高。
他們要收取物品本身百分之十的傭金費。
這幅畫被確認為真品之后,賣出了天價。
那位大畫家的畫不僅僅是珍藏,這幅畫更是孤品,絕無僅有。
江潯沒有選擇拍賣,直接賣給了拍賣行,卻也支付了一億三千萬三百萬的傭金,江潯在網絡找到了十個無主的賬號,讓拍賣行的人分批將錢打入這十個賬號之中。
還有一千萬,打入了彩惜這個身份賬號之中。
隨后江潯又找到了那個老者的一個熟客,花了十萬直接讓人帶她過去。
有錢為毛不賺。
所以這次老者沒有拒絕,只不過卻是獅子大開口,五百萬,否則不做。
錢沒問題,江潯大手一揮,最后拿到了身份卡片。
“這只是簡單的身份卡片,日常購物平常使用都沒問題,可是如果犯了事被追查是絕對不經查的。”
老者最后交代了一些事就將江潯給趕出去了。
路買了一臺虛擬頭盔,江潯就匆匆回到了膠囊公寓,彩惜還在昏迷著。
戴虛擬頭盔之后,江潯拿著身份卡片快速的在面修改著自己的身份信息。
面的照片被江潯改成了另外一個模樣,到時候可以易容。
身份信息同步到檢察署那邊,到時候即便因為什么事被查也查不出來。
當然,在沒有基因檢測的前提下,否則一旦進行基因檢測,什么都露餡。
也不知道這具身體原本的心愿是什么,在了解清楚原主原本的心愿前,江潯暫時不想去招惹研究所那邊。
一旦招惹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到時候恐怕不好再完成原主的任務。
次日醒來,江潯感覺頭有些疼,頭腦中亂七八糟的。
彩惜依舊還沒醒,江潯將房間之中關于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分布在另外一些賬號之中的錢也陸續轉移到她自己的賬號中。
至于彩惜身份卡片里面的剩下的錢江潯沒動,還有四百多萬的樣子。
之前的消費記錄已經被她全部抹除了,就連拍賣行那邊的記錄也全都被她抹除。
接下來即便彩惜醒了,只要她想要錢就能給她拖延一段時間。
這里是主島,很容易被查到,江潯在網買了一張通往另外一座小島的票。
那個小島就如同三四線城市一樣,不惹人注意,一些事情調查起來也要容易的多。
買好了票之后,江潯將彩惜的身份卡片留下來,緊著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里。
黑市之中關于她的影像已經全被抹除,只要她自己不出面,外人想要找到她并不容易,就看彩惜自己如何選擇了。
是選擇揭發她,還是選擇留下四百多萬。
三天之后,江潯已經到達了另外一座島嶼。
這個星球的面積很大,她所乘坐的飛行器速度已經極快了,可是兜兜轉轉卻仍舊經歷了三天才到達。
而三天的時間,她也沒有聽到過任何關于她的消息,想來彩惜應該是選擇了錢。
甚至選擇了錢就連手都沒敢去大醫院看吧,一旦去了大醫院,很容易會被揭穿,到時候一旦被調查,她受了罪不說,到手的錢都沒了。
“唔……”
彩惜有些頭痛的捂著腦袋,做起來查看著周圍,這不正是她的家嗎。
她記得……她好像被一個小男孩給打暈了。
搖了搖頭,彩惜顧不得多想,饑餓已經讓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頭暈目眩的從保鮮柜之中拿出一些食物狼吞虎咽的吃了,又喝了一些水,彩惜這才注意到她被包裹的跟只粽子一樣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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