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此之外,女巫子其實本身就對楚慕有一種由衷的嫉妒。
不光是因為顧焉的原因,而是因為楚慕從小就過的比自己幸福的多,雖然楚慕沒有母親,但是卻有一個比母親還有關心她的姑姑,和一個萬事順著她的父親。
而自己一出生就被自己的母親丟在了蛇堆里,從來自己的母親就沒有夸獎過自己,自己更加是沒有看見過自己的父親。
她現在很恨自己的父親還有母親,為什么要把自己帶到了這個世界來,但是又不對自己好。
每一次想到這個話題,她就感覺自己渾身都很難受,于是,她嫉妒楚慕,她很喜歡現在楚慕的樣子,就跟被迫要當巫醫的自己一樣。
“希望你,最后活成我的樣子!”
女巫子笑著,手里的鈴鐺微微的發出聲音,但是卻被這個皇宮里面此時奏響的音樂的聲音所影響。
此時的安楚皇宮里歌舞聲音震耳,無微最喜歡的就是那種帶著慷慨激揚的音樂的舞曲,所以每一次皇宮里舉辦什么宴會的話,說的夸張一點宮外都能聽見具體是什么舞曲。
而此時,坐在席上的陳安軍卻并沒有心情吃這個酒席,因為這音樂的聲音著實是讓自己的耳朵極為的不適。
旁邊的李離更加是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因為覺得音樂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就在這個時候獨一浪建議說安排一個大羽的歌舞,畢竟這個陳安軍他們平時看的都是那種柔美一些的。
無微同意了,來自大羽那邊的幾個舞姬就走了上來,其中一個舞姬臉上帶著一塊很大的傷疤,雖然是帶著一個黑色的面紗,但是還是看的很清楚。
陳安軍納悶的看著,因為就他知道的,只要是這個舞姬的臉上有疤痕的都會被驅逐走的,至少是在大羽的時候就是這樣。
但是說起來這個舞姬的舞姿的確是動人,讓人看了都移不開眼睛。
而這個時候的李離卻小聲對著陳安軍說道:“您是不是不知道這個舞姬的身世?”
李離是很清楚這個舞姬的身世的,因為說起這個就要說一件事情,這個李離雖然是做官的本事并不是很好,但是從小就是京都大戶人家的孩子,所以對于這個京都的那些事情,比誰都精通。
而這個陳安軍是在自己考上了科舉才來的這個京都,肯定就是很多的事情都是不清楚的,陳安軍看著李離,等著后面的話。
李離笑了一下說道:“她呀!以前是夢樓最出名的一名舞姬,當年進這個京都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是來找楚贏的,因為楚贏在一場大戰之中,救下了她還有自己的一家人,可是當時的楚贏并不在這個京都,她就被人騙了,最后進了夢樓,心不甘情不愿就自己毀容了,楚贏回來之后,聽說了就幫她從這個夢樓里出來了,后來一直傳說楚贏納她了,但是看來是沒有!”
陳安軍點點頭,就在這個時候女子突然跳起很歡快的物資,這個面紗就時不時就會上下浮動,此時的陳安軍才看見她的臉上竟然刻著楚字。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覺得這背后還是有故事,只是因為明天差不多就要離開安楚回去了,他倒是真的沒有什么時間去問這個問題了。
而此時賣力跳舞的那個名叫綠玉的舞姬,看著大羽的旗幟心里就十分的開心,她心中始終都惦記著楚贏,哪怕是楚贏比自己的年紀大了很多。
但是,她還記得楚贏對自己說的話,一字一句都記得,楚贏拒絕了她留在府里的提議,理由是他的心里此時只有自己的妻子,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人。
就算是她進來了也只是誤終生,所以就放了她走。
她一直都不知道應該用什么回報楚贏,這給大羽的官員獻上一段舞蹈都是最后她能做的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安軍突然想起來什么事情,這個舞姬竟然跟這個楚贏認識必然也是看過這個楚慕的長相的,要是拜托她在安楚的境內幫自己尋找楚慕是不是更加可靠。
說道這里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就浮現了之前顧焉告訴他的那種逢場作戲的做派。
突然站了起來,猛地喝了一口酒,雖然這個酒不一定能夠讓自己醉,但是可以讓自己裝作自己醉了的模樣。
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這個舞姬的面前,一把摟住了別人的腰。
就在這個時候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畢竟陳安軍懼內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一個所以然,一個懼內的人竟然今天公然摟住了別人的腰。
李離驚訝的嘴里的吃的都沒有心情咽下去了。這陳安軍回去要挨打多少次,才能夠撫平嫂子心中的醋意。
想到這里他感慨自己的妻子是一個溫順的人,不然的話,自己也是一樣的待遇。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子本來想要推開他,誰知道這個陳安軍小聲說道:“你能幫楚贏將軍一個忙嗎?”
這個時候那個女子推開人的動作就遲鈍了,然后緩緩的說道:“可以,只要是他的忙!”
“他的女兒走丟了,我懷疑在安楚境內,若是有消息,你就來通知我,你可以找宮里的文安告知他,我叫陳安軍謝謝了!”
說著他緩緩的松開了那一只手,然后微微的點了點頭。
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對著剛剛的那個舞姬綠玉說道:“真是跳得好,這個比我們的大羽的那些舞姬都跳的好!”
一副真的合作了一般的樣子,讓人都不得不相信,畢竟在場的在這個大羽看見過陳安軍挨打的人還是不少。
這邊的安楚順利的解決著,那邊的西域,雖然是早早的就已經簽好了協議,但是這個西域的安吉榮卻遲遲不肯放這個顧焉走。
一會兒去這看看,一會去那里看看,最后是顧焉沒有了辦法,找了一個借口才讓他走的。
在走的這一天,安吉榮的軍隊送了好幾里路,最后的時候顧焉突然之間停下了腳步對著安吉榮說道:“我還會再來,看望您,順便感謝貴妃娘娘的款待,希望陛下能夠跟貴妃娘娘轉達,說我知道她所說其中深意,只是上一輩的事情,我不再過問!”
說完他騎著馬就走遠了。
此時的安吉榮笑著,“顧焉這個人聰明的很,我那個貴妃還說他不一定能夠認得出來,現在好了吧!”
他說著看著顧焉走遠了才趕回去。
而這一路上顧焉的心情并不算好,他始終困惑著自己的母親究竟是為何去了西域,也糾結著自己要不要回去問自己的父皇。
可是,最后他放棄了,知道這個事情就算是問了也沒有轉換的余地。
大羽接受不了自己的母親,而他此時的一己之力改變不了如此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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