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二十分鐘之后,師妃這才知道剛才大概發生了什么。
施安安因為誤喝了邵母的酒,結果酒里有毒,她當場嘔血,如果不是恰好有急救醫療團隊在旁邊服務,她現在只怕已經沒了。
這件事現在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甜蜜熱鬧的婚禮也因為這事蒙上了一層陰影,原本想要在游輪上狂歡的人們只怕是不想繼續再呆下去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也突然間中毒。
這件事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游輪的經營者必然會遭受損失。
不過讓小陳比較氣氛的是:“他們說這都是你下的,因為你和邵夫人不合。”
“哦。”師妃無所謂,“你去看看什么時候靠岸,我們準備下船。”
“還有半小時。老板,難道你就不生氣?”
師妃一笑,“為了這就生氣?看吧,明天還有戲呢。”
半小時后,師妃下船時遇到了褚唯。
或者說褚唯壓根就在這里等著她。
“上車。”
師妃依言上了,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而且非常湊巧的是,她這會兒換的是第三套禮服。
這禮服是裸色鏤空系列,這一坐,大腿開叉處白花花一片。
褚唯開了幾分鐘,在過紅綠燈的時候,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丟在了她的腿上。
“我不冷。”
“是嗎?”褚唯把空調度數調低了十度。
師妃:“……”
冷氣太足,師妃干脆把西裝外套往上蓋了蓋,道:“怎么突然想到送我回家?”
“我有事要問你。”
“你不會也是想問我毒是不是我下的吧,我看上去有那么腦殘嗎?我明明有那么多毫無痕跡的殺人方式,為什么要選擇這么腦殘的。”
“……不是這個。”褚唯擰著眉,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開口。
“哦,那就是問邵澤他媽喜歡他兒子的事咯。說真的,我有點犯惡心。”
“你別亂說,你剛剛還說是你的猜測。既然是猜測,那就不要隨意說出口。”褚唯警告道。
“嘖,”師妃看著前面往后倒退的路燈,“貴圈真亂。”
“這件事阿澤知道嗎?”褚唯問。
“誰知道呢。”
“什么意思?”褚唯一腳踩住了剎車。
“就是字面意思咯。”師妃伸了個懶腰,“不過這事和你無關,你還是別摻合的好。”
有些東西,真是半點都經不住推敲。
她原本以為邵家人口簡單,應該不會有什么復雜的關系。結果看到現在,最亂的就是他家。
她現在都在懷疑邵澤的抑郁癥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了。
“真是不容易啊。”
褚唯把師妃送到家后,師妃見他眉毛始終擰著,從隨身包包里丟了一樣東西給他,“給你當氣球吹著玩,解解壓。”
褚唯看著那藍色的小袋,眉頭擰得更緊了,“這東西你都隨身帶著?”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是個弱女子,你要是對我圖謀不軌的話,這東西好歹不會染病。”
“我沒病。”
師妃沉默了一會兒,語重心長道:“你高中時候的閱讀理解考的一定是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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