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不能。”尉遲夜寒道,他看了看身旁的木子笑,報以寬慰一笑。
他待人一向冷漠,除了他的笑笑,能夠讓他這樣特別對待的人也只有阿笙了。
她是個很有意思的。
當然,這份特別并不是愛情,他只是欣賞阿笙,能夠將自己的人生活的這么精彩。
她很冷血,尉遲夜寒最欣賞的也就是她這一點,一個人只有足夠的冷靜,并且冷血,才能夠成就自己想要的。
“為什么?”那雙漂亮的眸子中帶著威脅,仿佛他說不出來為什么便要將命留在這兒一樣。
當然,尉遲夜寒知道花瑟笙不會殺了他,畢竟,她該需要他。
她身體中的毒已經入骨了,她還需要尉遲夜寒來為她調理身體。
放下手中的被子,尉遲夜寒看了一眼身旁的木子笑,“你身子中的毒,還不適合。”
這句話她聽懂了,她身體里的毒太霸道了,如果強行恢復記憶,可能對身體會造成損害,花瑟笙沉默了,比起記憶,她更需要一個健康的身體。
那段記憶雖然很重要,可是還是父親的仇更重要一些,許久之后,才冷然一笑,她的神色中滿是悲憫,像個救世的神明,“如此,走罷。”
知道尉遲夜寒也想離開了,花瑟笙也沒有阻攔,一個皇宮是困不住他的,他想要離開也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況且,現在她也不需要他了,離開了也好,免得被波及到。
看了一眼他身旁的木子笑,花瑟笙對這個小姑娘還是挺有好感的,拍了拍手,清歡拿著一個錦盒走了上來,放在了木子笑的身前。
先前她已經送了一只極其珍貴的蠱蟲了,這一回木子笑說什么也不要了,畢竟她又沒有幫什么忙,都是師父在幫她。
這東西她著實是受之有愧。
瞧出了小姑娘的不好意思,花瑟笙一手撐著頭靠在桌上,一雙漂亮的眸子盯著木子笑,她的眼睛很漂亮,不經意便便讓人沉溺。
“收著罷,也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淡淡道了一句,花瑟笙便起身了,裙擺拖在地上,帶起唯美的弧度,花瑟笙赤著雙足踩在地上,隱約有鈴鐺的聲音傳來。
背影搖曳生姿,當真是……傾國傾城。
她眼中冰冷的沒有任何情緒,仿佛已經不存在在這個世間,木子笑一時間有些遲疑。
倒是尉遲夜寒拿起了盒子,“收著罷,她給的東西都收著。”
能夠從阿笙的手里拿東西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上一個搶她東西的人,腿都被打斷了,不對,人都已經沒有,如今她主動給笑笑送東西也是有目的的。
花瑟笙明白,有尉遲夜寒在她便能一日無憂,所以,待木子笑好,也等于是給自己多留了一條命。
看著花瑟笙已經離開,尉遲夜寒起身,親昵的摟著木子笑,道,“我們也該離開了。”
還要回出云谷處理些事情,早些回去他也早些安心。
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么,木子笑總覺得她還會見到她,而且,不會太久。
雕花的窗子外,那個紅衣姑娘采了一朵鮮艷的牡丹,淡淡的看著兩個人離去,幽深的眸子中,帶著許些不一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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