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哪里敢跟爺玩這個,而且我白天里,閑下來就會想爺呢!”若音好冤哦,她真的是無辜的啊!
“嗯?只是白天想?”四爺的手扣住她的下巴,大拇指腹在她嫣紅的唇上磨挲。
“夜里也想。”
“有多想?”
“想得緊。”唰的一下,若音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哪里想?”
若音:“爺壞,我不說了!”
“連起來說給爺聽,爺就給你。”四爺的左掌說著便掀開她的裙角,探了探。
若音哆嗦了一下,差點沒被四爺探得起雞皮疙瘩,其實她很想說,她什么都不懂,她不想要呀,可情況不允許她這么說,而她的手也只能輕輕按了按那不安分的大掌。
沉思片刻后,她咬了咬唇,道:“白天夜里都想爺,整個人都想得厲害”
說完,若音只覺得面上火辣辣的燒,燙得不敢看四爺,心說連起來就是這么造句的吧?
此話一出,四爺知道她羞的很,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是極限了,不由得薄唇微微上揚,是那種滿意中帶點邪的笑,看著她欲拒還迎,含羞帶怯的模樣,四爺只覺得魂兒都快被她勾走了。
這張嘴真夠甜的,甜的讓他沉醉,就是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同樣讓他沉醉。
于是乎,他急色的進行了雙人交響曲。
四爺大概是因為前兩次沒得手,這一次就特別猛。
若音本來是誠心想好好伺候他的,奈何四爺太威猛了,一開始她還配合他,后來直接哭起來了,到了最后,她是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小聲啜泣著。
這哪里是二人世界美妙時刻,分明就是四爺懲罰她的時刻,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她只是個幼兒園畢業十幾年的孩子,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期間,四爺像個電動馬達一樣,還逼問她好幾個問題。
比如:還說不說氣話了?下次還敢攆爺走?玩不玩欲擒故縱了?諸如此類的。
若音被他弄得摸不著頭緒,問題太多,導致她一臉懵的先點了頭。
“嗯?你居然敢點頭,看來是爺收拾的還不夠。”四爺越發孟浪起來,大有她不服軟,就要與之決戰到天亮的架勢。
“不了,通通都不敢了”被他這么一整,若音一面搖頭,一面“嚶嚶”地啜泣著,只覺得她的魂兒早已飄到九霄云外了。
而她以為,只要她服軟,四爺就會放過她。
可惜她錯了!
四爺不愧是人中龍啊,即使若音嚶嚶啜泣,也不能阻止他的狂野。
這一夜,四爺把馬拉松長跑精神發揮的淋漓盡致。
外面的奴才是站得遠了又遠,頭回見四爺在福晉這兒鬧騰得厲害呢。
就連蘇培盛也抬頭看著泛起魚肚白的天,以前爺不會在福晉這里弄到快天亮的,不過瞧著福晉最近的變化,是有些不一樣了,大概是對上爺的口味了吧。
不一會兒,蘇培盛聽著里面的動靜漸漸沒了,趕緊讓人備熱水。
若音整個人軟的跟沒骨頭似得,站都站不起來了,她是在四爺打橫抱著的情況下,才到浴桶的。
四爺看著她身上有他留下的痕跡,嘴角邪魅上揚。
在她們擦洗的時候,奴才們早就面不改色的把被子換了。
最后,若音是在下人的攙扶下,擦干身子,穿好衣裳的。
當兩個人再次躺著時,若音直接轉過身,背對著他睡,情獸!
同時,她很好奇四爺吃什么長大的,體力這么好!
除了第一次快了些,之后一次比一次時間要久,可算欺負死她了!
更別提什么憐香惜玉了,估計在四爺的字典里,根本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么寫。
“怎么,生氣了?”四爺一手攬著她的腰,身軀貼著她的背脊,在她耳旁磁性道。
見他又貼上來,若音是怕了,整個人都顫了顫,“我哪敢。”
“幾月沒碰你了,才發現你這般妙不可言,一時沒控制好,下次多來陪陪你,就不會這樣了。”四爺伸手給她按了按腰。
四爺這話里的意思是:小別勝新婚,難免多要了幾回,下次爺還要多來,就會節制些了。
若音感受到他溫熱在大掌給他按腰,不由得委屈道:“四爺,好像我的腎在痛。”
“胡說,爺的腎都不痛,你會痛?”四爺沉聲訓斥,可話里還是帶著些許溫和的。
若音有些不服氣,誰說只有男人才會腎虛,腎痛,女人就不可以了?
她扯了扯唇,最后決定退一步海闊天空,“那我腰疼。”
“知道你腰疼,爺這不給你按著呢嗎。”四爺還沒給人按過腰,手法有些生澀,勝在平時注重養生保健,大掌很暖。
四爺前一刻還咄咄逼人的逼問,后一刻就溫柔體貼的按腰,這讓若音有些適應不過來。
難怪人都說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沒有什么事情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
不過若音覺得,雖然四爺行事的時候馬虎粗暴,勝在完事后溫柔無限,比那種完事后躺下就打呼嚕的要好。
就這么想著想著,暖著暖著,若音就睡著了。
四爺大概是前幾次得不到,心里就特別的騷動,現在得到了,雖然還有些小騷動,但沒那么強烈了。
他也不明白,為什么這幾天就想著正院的小女人,掐著時間就來了。
至于若音來月事,他其實并沒有懷疑過,只是當時有些下不了臺。
況且這幾天膳房都收到福晉要忌口的消息,不吃辣的,不吃寒的,不喝濃茶,想來就是真的了。
這時,四爺感受到若音呼吸均勻后,也就歇下了。
若音是沒想到,她無意中玩了一把欲擒故縱啊。
早上的時候,若音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她閉著眼睛翻了個身。
不動還好,一動她就覺得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就跟被拳擊手暴打了一頓似得,哪哪都不得勁,當下柳眉微蹙,嘴上小聲嬌哼。
“嗯?你說什么?”本來四爺張開雙臂任由丫鬟和太監更衣洗漱的,聽見她蹙眉哼哼唧唧,便坐在床邊。
而若音聽到四爺的聲音,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一點,睜開眼就看到四爺的俊顏,迷糊道:“爺,我說什么了嗎,難道我在說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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