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是個激不得的人。
所以,男人的話,成功的激起了她的斗志。
她放下了手,一改剛才的扭捏,扭著腰坐在他身上。
四爺順勢攬過她的腰,指腹慢慢往上,滑至她的背脊。
最后扣住她的后腦勺,附身吻下。
她的檀口,有著牛乳和水果的清香與甘甜,讓人欲罷不能。
若音也不是當初的小白了,她循序漸進的回應著他。
感受到女人的回應,男人微微一頓,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不過今兒個的四爺,定力非常了得。
跟那些初嘗滋味的小伙子不一樣,不會太急色。
只吻了一會子,他便淡淡道:“嗯,是有些長進了,但還是不夠嫻熟。”
他的聲音很平靜,好像他剛剛真的只是檢查而已,并沒有別的意思。
要不是若音感受到身下硌得慌,罪魁禍首正是他的家伙。
當真要被這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騙了去。
“爺......”她面上通紅,本就化著迷離妝的眸子,更加的誘人了。
“好了,接下來爺要驗收成果了,給你十秒鐘......”男人說著,大掌便嫻熟的在她身上游走,“十秒鐘你不做選擇,機會便只一次。”
若音抿了抿唇,無力靠在他的懷里,生怕才剛剛開始,自個便發出了聲音。
他的力道很輕,向是不小心滑過某些肌膚似得。
而他手上因騎馬射箭,指關節有一層薄繭,刮得她又愛又恨。
屋里的船鐘發出“滴答滴”的聲音,秒鐘在不停地轉著。
若音看明白了,打她進屋那刻起,狡猾的男人,估計就看透了一切。
什么驗收成果,不過是打著正經的幌子,想搞事情而已。
難怪最近都不去她的正院,想來等她送上門這一天,已經謀算很久了。
想到他如此腹黑,自己的小算盤在他面前,根本無所遁形。
她便氣憤的張了張嘴,打算在最后幾秒時間拒絕。
四爺眼瞧著女人像個炸毛的野貓,美眸里迸出怒火,還有那微啟的唇。
下一秒,他便俯身堵住那張嫣紅的唇。
若音的拒絕之聲,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男人霸道的憋進了喉間。
“唔......”她掙扎著搖搖頭,表示自己內心的抗議。
吻了大概幾秒鐘后,四爺才松開她的唇,邪邪笑道:“已經超過十秒鐘,你沒有機會了。記住,是你來找爺的,到時候別又嚷著疼。”
若音:“......”
她嬌嗔地瞪著狡猾的男人,一臉受欺負的挫敗樣子。
讓人瞧了好生心疼,恨不得摟在懷里好好疼愛。
“爺還有公文沒看,本不該與你這般,不過看在你誠心想要的份上,爺便驗收著。”說完,他在他白里透紅的臉蛋上輕輕一吻。
漸漸的,他的呼吸變得越發沉重。
原本有序的吻,胡亂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
男人厚重的氣息,呼在女人的身上。
使得女人不安分的掙扎著。
可這一切,在男人眼中,就是難耐地扭動。
下一刻,男人從容地解開自身的錦袍。
接著一把將她舉高高,讓她坐得“正”一些,再直直把她往下按到底。
“四爺......”若音撇過臉不去看他。
身子帶給她的愉悅,讓她覺得很羞恥。
四爺倒吸一口涼氣,隱忍地蹙了蹙眉,黯啞地在她耳旁蠱惑道:“怎的現在絞得這么緊,剛剛不是開口要拒絕?”
他箍著她的腰,嗅著她身上的清香。
就像是兇猛的野獸,嗅著美味的獵物。
若音嬌弱地道:“唔......四爺輕一些......”
只可惜,男人并沒有如她所愿,反而越發大力,嘴上還幽幽地道:“叫你跑到書房來勾人!”
這一天,除了夜里用膳,其余時候,她們都在探索著......
若音盛情難卻,夜里索性就在前院歇下了。
雖說她在書上學了不少。
但道行還是不夠,略遜四爺一籌。
次日清晨,她難得起了個早,伺候四爺更衣洗漱上朝。
昨天,她差點就把拒絕的話脫口而出。
而她面前的男人,是個陰毒記仇的。
只好殷勤些,也好將功補過。
四爺雖是神色淡然,但從昨夜在現在,到底是感覺到女人無時無刻不在取悅著他。
雖說他的身份,一般人在他面前,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諂媚于他。
但面前小女人的取悅,于他而言很是受用。
便大人不記小人過,將昨日的一絲不快抹掉。
換上官服的他,才走出前院,就對一旁的蘇培盛道:“叫人去正院,把那本書燒了。”
才看半個月,就差點把他的魂兒都勾走。
若是再看的久點,只怕會成精。
待四爺上朝后,若音便回了正院。
正院的奴才見她回來,便笑著上前迎,覺得自家主子本領真大!
畢竟前院的書房,進去后還留下過夜的,若音是第一人。
柳嬤嬤扶著若音回來的,見她一臉倦容,便道:“主子累壞了吧,那今兒個的晨省?”
“叫人去帶話,就說我身子甚是乏累,免了今兒的晨省。”若音說完,就帶著遍布指痕和吻痕的身子,補了個回籠覺。
醒來時,已經是午時了。
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她有些懵,對正上前伺候她的柳嬤嬤道:“什么時辰了?”
“回主子,剛好午時,巧風去膳房提膳了,您正好可以用午膳。”柳嬤嬤挑了件衣裳,給她換上。
同時,還咧嘴笑道:“主子,爺讓人送了一堆子賞賜到咱正院,有時興的首飾,上好的胭脂水粉,綢緞,還有各種新鮮的茶、零嘴、水果。”
“嗯,記得去庫房取些銀子,賞給底下的奴才。”若音秉著有福同享的原則。
但凡每次有四爺的賞賜,下人們也沒少撈到好處。
“好。”柳嬤嬤笑著應了,“對了,何忠康來送賞賜時,把您那本書燒了,就在正院燒了的。”
聞言,若音柳眉一挑,“可有說什么?”
“沒,他就說是爺讓燒的。”
“也是,他是爺身邊的人,沒有爺的吩咐,哪里敢燒書。”只是,若音到底是不解了。
這送書的是他,讓人燒書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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