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聽后,頓時兩眼放光,甜甜地道:“爺,秋獵是怎樣的啊,我還從來沒去過呢。”
她嘟著嘴,儼然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姿態,討巧的意味非常明顯。
真不是她撒謊,原主嫁給四爺這么些年來,但凡四爺外出,原主都是兢兢業業在府里操持一切的。
“去了不就知道了。”四爺笑了一下,故作神秘地道。
經過女人言語和行動上的調解,他心中也暢快了不少。
比起那些知書達理,溫柔賢惠的女人。
他除了憋著一肚子的火,還是憋一肚子悶氣。
可她不一樣,她沒規矩的樣子,著實討喜,又懂得分寸。
總是能叫他也跟著忘掉朝堂之事,放松下來。
“那......那我可以去嗎?”若音期待地問,為了加大籌碼,她繼續道:“您上次去寧夏時,可是應允過我,下次有合適的機會,出府要帶上我的。”
四爺按住女人正給他按摩的手,邪魅笑道:“看你表現。”
若音柳眉嬌嗔蹙起,就不依他:“爺又不是不知道,我喝點酒就醉,現在聞著味兒,我都有些慌神吶。”
還怎么表現哦。
“當真是個嬌女,這點子酒味,就能把你灌醉了去。”男人借著醉意,一把將她拉入懷里。
“啊......”若音嬌呼一聲,腳下一個不穩,被他猝不及防地帶到懷里,并扭著身子道:“不要......熏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可她越是扭動,男人的長臂,便攬得更緊。
四爺是個控制欲極強的男人,女人這般不聽話,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一手將她大力壓在懷里,一手扣住她雪白的下巴。
臉頰漸漸逼近:“不許你拒絕爺。”
他的聲音帶有一種凜然的寒氣,和不容抗拒的倨傲。
若音的腰被他箍得很緊,好像只要她一反抗,就能被他掐斷了似得。
她被迫緊貼著他的身軀,感受著他發燙的體溫。
而他涼薄的唇,距離她的唇,只有一厘米之差,仿佛隨時都能觸碰到。
她秀挺的鼻子,能嗅到他肆意呼出的粗氣,透著醉人的酒味,曖昧極了。
相處了這么久,若音能察覺出對方話里隱晦的意思。
她咬了咬唇,道:“爺......你是我的夫君,我沒有拒絕的意思......但能不能讓我伺候你沐浴洗漱......”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霸道堵上。
那是帶有侵略性的吻,吻得她暈頭轉向,毫無抵抗的能力。
一時間,原本微醺的四爺,哪里還有平時的禁欲模樣。
內心的小惡魔早就面前的女人勾起,不達目的不罷休。
她不喜歡,他偏要。
她嫌棄,他就一身酒氣地要了她.
勢必要懲罰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讓他身上的酒氣,灌入她的檀口,沾滿她的身子。
男人一個借力,就將女人跪趴著,以最羞人的姿勢壓制在錦被上。
不多時,屋里的燈光還沒來得及吹熄,床帳內便一派奢靡。
若音是個沒用的敏感體質,才剛剛開始,她就潰不成軍。
于是,耳邊立馬響起四爺邪惡的低音:“男人早早繳械投降是病,得治。你雖是女人,可不到一分鐘就去了一回,也太過沒用了,嗯?”
“嗚嗚......那不一樣......”若音滿臉通紅,好看的美眸迷離地半瞇著,很是嫵媚。
她的魂兒,早在前一刻,就已經飛到九霄云外了。
此刻看著身上的男人,有些恍恍惚惚的重影。
往日的正經和冷酷不復存早,有的只是又邪又壞的笑。
配上那張俊朗的盛世容顏,勾勒出冷酷的弧線的薄唇,似乎心底永遠有一種掌控一切的浴望。
簡直迷得女人無限沉淪。
而他的力量,和霸道的男人味道,更是壓得若音喘不過氣來。
這一刻,她終于明白,這個男人外表有多冷酷。
內心對人和事,地位和權利的操控欲就有多強烈。
難怪她上一次拒絕了他,他便送了本書給她,冷了她大半個月呢。
“都這樣了,還能三心二意的出神。”男人大力到底。
“啊......”若音倒吸一口涼氣,身子帶給她直白的感受。
使得她再也沒功夫瞎想,也不敢胡思亂想了。
才幾個回合,她便被他弄得嚶嚶啜泣,哼哼唧唧地說著胡話。
嫣紅的唇中,還有斷斷續續的“嗯啊”聲。
她那精致的臉上,也逐漸浮現出沉醉的表情,有種勾魂攝魄的美麗。
當真是酒不醉人,美色醉人。
一時間,屋內紅燭微微搖曳,照見古典屏風上兩個相纏身影,像是一場最禁忌的皮影戲……
這一夜,被翻紅浪,一室春光旖旎......
也不知男人要了小女人多少回,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她。
次日清晨,若音只覺得渾身的每一根骨頭都酥了。
她賴在暖和的錦被里,旁邊除了絲絲酒味,和他特有的薄荷氣息,已經沒有溫度了。
迷迷糊糊記得,她想要起床伺候他時,他饜足地體恤她。
還說準她這次去秋獵呢。
若音則幫蘇培盛美言了幾句,就繼續睡到現在。
不過,今兒個要晨省,她也沒睡到太晚。
偶爾免一次晨省,還是可以的。
但要是次次四爺在她這兒歇下,她就搞特殊,難免會偏失威信。
半個時辰后,正院的堂間,就聚齊了后院的人。
若音穿著一襲銀紅的旗裝,坐在上首處。
她的美眸清澈明亮,卻又透著絲絲媚意和倦意。
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像是個滋潤得當的女人。
看得后院幾個妒火連連。
尤其是鈕鈷祿氏,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她都先人一步,在四爺跟前伺候著,都被遣走了。
結果四爺轉頭就讓人叫了福晉過去伺候。
這一伺候,就是一夜!
看看福晉這臉蛋,嬌媚極了,瞧著眼睛刺痛刺痛的。
“爺昨晚跟我說了個事,過幾天有個秋獵......”若音掃了底下一圈,在眾人欣喜與期盼的目光下,淺笑道:“這次秋獵時間不長,爺便只帶我一個,府里就交給謝嬤嬤暫管,在我不在府里的日子,你們一切都聽謝嬤嬤的。”
管家權在她那兒,她想交給誰,那就交給誰。
此話一出,輪到李氏心氣不順了。
她上次大病一場,雖說好全了,但還是有些虛。
身子也見瘦不少,是那種不太健康的瘦。
過去幾年,這種伴隨四爺出府的機會,都是她的。
就算輪不到她,那管家的權利,但凡福晉不在府上,也是歸她的。
什么時候輪到那老不死的奶嬤嬤了?
但不管怎樣,她們口頭上,還是應了聲“好”。
見狀,若音又交代了幾句,就遣散了眾人。
說實話,她對秋獵還是充滿期待的,畢竟還沒參加過大型秋獵活動呢。
不過,還沒等到秋獵的那一天。
府里就來了個風華正茂的漂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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