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想讓他適可而止,提醒這是書房,是辦公的地方啊。
誰知道對方居然拋出那么多問題來,倒是讓她不知所措起來。
她輕咬著唇,采取迂回戰術,“那就......正院吧......”
反正在哪都是一樣的結果,自己的地盤總歸是好些。
四爺瞥見女人眼角的黠潔,就像只耍小把戲的狐貍精。
當下不由得滾了滾喉結,心中的征服浴猛的燃起。
“罷了,爺收回方才的主意。”他看著面前吹彈可破的臉蛋,真想看看,別處的肌膚,是否也是這般。
男人左手讓女人更加貼緊自己,右手直接掀起女人衣料一角,往里邊探去。
經驗豐富的他,駕輕就熟地找到了重點。
“嗯”若音悠揚婉轉地發出聲音,后又伸手捂住了嘴。
她感受到他發燙的身軀,還有腰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硌物。
不一會兒,原本肅穆而古典的書房,便響起了女人若有似無的淺吟。
若音將修長的指腹抵在皓齒之間,努力不讓自個發出聲來。
四爺昨晚本就是在她那兒,加之又受了風寒,結果現在又是在書房......
傳出去的話,當真要羞死人了!
男人卻不如她的意,沙啞命令:“叫出來!”
若音拼命搖頭,皓齒反而抿得更用力了,“嗚嗚......不要......”
她不知道,她欲拒還迎,美眸迷離,雙頰醉紅,秀發散亂的模樣,只會讓男人更加起了逗她的心思。
四爺邪魅一笑,全身而退,再猛的一撞。
“啊......”一聲無法抑制的嬌呼聲,從女人的喉間,沒有一絲絲防備地脫口而出。
最后在書房上空回蕩著。
得逞的男人,嘴角的邪笑越發的明顯。
不知過了多久,原本整齊的書房,變得一片狼藉。
地上全是紙屑和折子、筆筒掉落在地,狼毫筆灑了一地......
四爺倒是迅速恢復了正常,坐在書案前批閱奏折,一副勤懇的模樣。
仿佛剛剛如猛獸般侵略女人的,根本就不是他。
若音則癱在書房的軟榻,連身子都懶得翻一下,就昏睡過去了。
奴才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頭都不敢抬一下,收拾好屋子就出去了。
等到若音再次醒來時,已經到了用膳時間。
見他醒了,四爺便讓蘇培盛去傳膳。
用膳時,四爺和若音離開了書房,在前院的堂間用的。
結果四爺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多吃點,再喝喝新產的西湖龍井,夜里精神足。”
若音嘴角抽了抽,多吃點她能理解。
可吃飯叫她喝茶做什么,大晚上的,誰要精神足啊。
她牽了牽唇,疑惑道:“爺折子沒批完吧,您還是自個多喝點吧。”
“無妨,折子批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解決一下夫妻之事。”男人漫不經心地道。
聞言,正喝著湯的若音,嗆了個正著。
她捂嘴劇烈咳嗽著。
一雙勾人的美眸,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爺下午還沒解決夠嗎?”
“這就害怕了?”四爺遞了塊帕子給她,“我看你還有力氣瞪爺,頂嘴,似乎是不夠吧。”
那般質疑他,只一回哪夠?
若音訕訕地抿嘴,得了,在這腹黑男面前,多說多錯,她還是好好吃飯,少說話。
可她看著一桌子的飯菜,只要想著待會又要受到摧殘。
再美味的食物,對于她來說,也如同嚼蠟般。
用過膳后,四爺練了會大字。
他提筆時氣勢豪縱,下筆如風雷。
看得若音一愣一愣的。
直到男人輕咳一聲:“安置。”她才收回了眼神。
四爺說到做到,甚至大有要做就做最猛的趨勢。
不過才躺下一會子,屋里的俊男美女,就赤誠相見了。
屋里燭光搖曳,照出一室靡靡之氣。
藏藍色錦被上,肌膚白如雪的女人,被染上了一層暗昧的紅色。
她的身上,壓著一個身軀精壯的男人,彼此纏綿著。
許是經過下午的開導,夜里的若音,比較放得開了。
延綿不斷的“嗯啊”聲,從那嫣紅的唇中發出,像是最動聽的美妙樂章。
聽得四爺差一點沒忍住,俯身一口堵住那醉人的唇。
許久后,若音只覺得身子骨要散架了,可男人變幻多端地解鎖各種姿勢。
她從一開始的配合,到后來的虛脫。
無力的承受著男人如猛獸般兇殘的索要。
仿佛要把她七魂六魄都撞出竅似得。
嚶嚶嚶,這簡直是她不可承受之重啊,以后再也不敢說那種話了。
夜深了,到處一片寂靜。
只有前院的臥房,卻一直亮著昏黃的燭光。
燭光搖曳,照見一場最禁忌的皮影戲。
隔著門窗,濃重鼻音氣息的女聲,似水如歌般傳入奴才們耳中。
伴隨著男人沉重的喘息,就像是一曲酣暢淋漓的交響曲,勢必要從深夜奏到天明,唱得人們心尖的齒輪快速運轉著。
外頭,蘇培盛聽見里頭逐漸沒了動靜,再看著魚肚白的天邊。
四爺都病了,還疼了福晉整整一夜。
曾幾何時起,這位注重養生,自控力強的爺,變得如此縱欲了。
他蹙了蹙眉,就是想想,都替四爺覺得腎疼啊!
蘇培盛搖搖頭,拂塵一灰,讓奴才進屋把水給主子們送進去。
唉,今兒還要上朝的,要是四爺精神氣不足,如何是好?
可當半個時辰后,他見到精氣神十足的四爺時,差點驚掉大牙。
這距離四爺睡下,才半個時辰。
可人家面上居然沒有一絲疲憊,反而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
換上官服的四爺,才走出前院,就一臉得意又饜足地吩咐:“何忠康,備好轎子,待福晉醒來,讓人把她抬回正院。”
“是是是。”何忠康連連應著。
邊上的奴才,一聽就懂什么意思,但也只能把頭埋得更低了。
昨兒福晉在前院歇下,四爺又讓人備轎子把她抬回去。
這可是摧殘的下不了床啊?
四爺去上朝后,若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正如四爺所料,若音渾身酸疼,兩只腳沒有力氣,都快并不攏了。
不由得暗罵了四爺一聲,情獸!
最后,她還是由柳嬤嬤扶上轎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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