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的瓊鼻皺在一起,八爺微微頓了頓后,松開了她的下巴。
然后撐開雙臂,道:“爺累了,伺候爺安置。”
“這才是白天,爺就要安置嗎?”
語音剛落,郭絡羅氏就受了男人一記凌厲的眼神。
她便只好抿了抿唇,上前伺候他安置。
等到八爺躺下后,她便舒了口氣,準備放下床幔,自個出去。
可她正準備彎腰放下床幔鉤子時,皓腕就被男人一把擎住,直直往床里帶。
而且,男人一個翻身,就將她壓下。
她能看到他滾動的喉結弧線。
以及完全被浴火取代的溫潤眸子。
下一秒,那嫻熟而狂熱的吻,又鋪天蓋地地吻下。
八爺的吻,總是讓她差點窒息。
明明那么溫潤的男人,這個時候卻像個隨時都會發狂的猛獸。
就像他現在,兇猛的男人氣息在她唇間橫沖直撞。
以前的他,這個時候也狂。
但沒有這么狂。
現在的他,就像是身經百戰的男人,每一個吻都能撩動著她的末梢神經。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身上的衣裳就被男人剝了個光。
此時,八爺從容解下自個身上的絲綢里衣。
然后,大掌就在女人身上熟練的游走。
“嗯......八爺......不要這樣......”郭絡羅氏媚眼如絲地扭動著。
可男人非但不聽,掌心的力量越發大了起來。
“口是心非的東西,嘴上說著拒絕的話,身子倒是實誠的很。”男人俯下身軀,在女人耳旁溫潤地蠱惑道:“怎么,整整一年沒碰你了,爺還沒做什么,你就泛濫了?”
郭絡羅氏面上一紅,撇過頭不去看他。
她是個正常女人,生理上的需求她都有。
加上被八爺這般嫻熟的調情,她的身子哪里受得住。
見她一臉嬌羞,八爺溫潤一笑,道:“不是裝貞潔烈女,比黃花閨女還要矜持么,結果才這么一會,還不是跟發椿的貓一樣,叫得這般歡,扭得這么帶勁,嗯?”
郭絡羅氏只覺得自個屈辱極了。
偏偏身子帶給她最直白的感受。
而且,她的咽喉快要抑制不住了。
“啊......”好吧,她已經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聲音。
這一聲“啊”,如夢似幻,拖了足足三秒鐘。
嬌滴滴的同時,誘人至極。
八爺滾了滾喉結,逼問道:“求爺,爺就給你。”
郭絡羅氏:“......”
“不說是嗎?”男人的左邊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大掌便開始往下......
“嗯......”郭絡羅氏側過頭,食指絞進皓齒間,不讓自個發出更多的聲音。
八爺見女人這般隱忍的嬌俏嫵媚模樣。
即使滿臉胭脂紅,杏目噙著一汪薄霧。
仿佛隨時都會有淚水崩盤瓦解,卻還是不愿開口。
該死!
以前她雖說矜持,也沒達到這種地步。
而她這般模樣,非但沒有引起他的憐愛。
反而勾起他想要狠狠教訓她的想法。
于是,他怒瞪著猩紅的眸子,道:“不愿意說是不是,那爺就叫你知道錯!”
片刻后,屋里就傳來女人一聲聲抑制不住的媚惑聲音。
一年沒嘗過這般滋味的郭絡羅氏,異常敏銳。
不過一會子,早就不曉得去了多少回。
此時的她,杏眼噙滿了一汪淚水。
雙臂攀著男人寬厚而結實的肩膀。
一滴晶瑩的淚水從她細長的眼角滑落到帛枕上。
她鳳眸半瞇,不連貫地道:“嗚嗚......八爺......我要死了......”
語音剛落,許久沒伺候過的她,終是吃不消,當真就暈死過去了。
八爺則低吼一聲,將指腹放在女人鼻尖探了探。
隨即,向來在乎規矩和細節的他。
非但沒有因為女人口中的死字而黑臉。
嘴角反而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然后,他叫來奴才備水。
等到奴才伺候兩人一番擦洗后,他瞥了眼身邊的女人,就沉沉睡去。
這些日子,他實在是沒休息好。
次日清晨,郭絡羅氏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小竹一面上前給她穿衣裳,一面道:“主子,側福晉一早就在堂間候著,說是給您請安來了。”
聞言,郭絡羅氏的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呢。
一番梳妝打扮,用過早膳后,她去就了正堂。
才進門,她就見阿茹娜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兒。
“怎的,我不是早就說過了么,這正院不歡迎你,妹妹又何必來請安。”郭絡羅氏在上首坐下。
只見阿茹娜頓了頓后,就跪在殿中央,道:“以前是妹妹不對,惹姐姐不高興了,今兒妹妹是特意來請罪的。”
郭絡羅氏嗤笑一聲,完全不相信地道:“這個我可不敢當,你還是有事說事,沒事我就要再睡個回籠覺了,昨晚實在是太累......”
此話一出,就見阿茹娜的眼里,有狠毒的光芒在閃。
她的消息向來靈通。
哪里不曉得,昨天八爺在正院歇了一天一夜。
福晉睡到這個時候還說累。
是個成年人都懂里面的門路!
想到這,她的心口,就氣得劇烈的起伏。
但她今兒個有事,只能暫時把心中的怒意壓下,道:“姐姐許久沒伺候爺了,難免有些不適應,實在是辛苦了。妹妹也很久沒來你這兒請安,今兒特意來,是想給你敬茶的。”
“哦?”郭絡羅氏柳眉一挑,一改剛才的鋒芒,淺笑道:“你能有這個心,著實不易,往后我們姐妹倆,一起伺候八爺,為皇家開枝散葉,說起來......妹妹進府也有段時日了,怎的這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早在四嫂上回教她法子時,她就一直在等機會。
偏偏阿茹娜這段日子,沒有上演那些小把戲。
人家不演戲,她總不能自導自演。
如今看來,阿茹娜終是忍不住了。
果然,阿茹娜咬了咬唇后,就端著滾燙的杯盞,跪在她面前,奉上:“福晉請喝茶。”
郭絡羅氏看著阿茹娜手中的白瓷杯盞,眸光微轉。
她抬起手,就去接杯盞。
可就在她接杯盞時,阿茹娜又想故技重施,手立馬就松了一下。
見狀,她快速將杯盞緊緊端著,并直接往自個手上倒。
那杯盞里的水,就全都濺了了出來,最后打碎在地上。
好在角度合適,她的手上紅了只一小塊肌膚。
屬于剛剛好有傷,但不會太傷著自個的那種。
正在這時,外頭傳來小桂子的唱報聲:“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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