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八爺的心思難測啊。
片刻后,郭絡羅氏就到了前院。
“福晉,里邊請。”小桂子打了個千。
郭絡羅氏瞥了眼里間虛掩的門,松開了小竹的手,推開虛掩的門,獨自一人進屋了。
她前腳剛進屋,身后的門就被奴才給帶上了。
進屋才發現,屋里一片漆黑。
她踩著像高蹺一樣的花盆底,抹黑前進。
但她擔心摔跤,不敢走快了,只敢邁著很小的步子。
并小心翼翼地開口:“八爺,你歇了嗎?”
然而,回應她的,是一片安靜。
得不到回應,她開始害怕起來,心口也“噗咚噗咚”跳個不停。
她的嘴唇哆嗦著,忍不住想扯著嗓子尖叫,卻又什么也沒說出來。
只有那雙鳳眸,不住的掃視著面前黑漆漆的一片。
就在她不安時,她的手臂被人拉住。
“咚”的一聲,她的背就貼上了一堵墻。
男人的氣息,從前面竄入她的鼻尖。
“八爺,是你嗎?”
人一開始進到光線暗的房子,是看不到東西的。
可一直呆在黑漆漆房間的人,卻能在黑暗中看到些什么,甚至是一些影子。
八爺就是那個在黑暗里呆了許久的人。
此時,他將女人摁在墻上。
高挺的鼻子在女人的雪頸上輕輕嗅著,“這是爺的屋子,不是爺還能是誰。”
他的聲音溫潤而磁性。
卻又像夏日的艷陽,讓人熱得不能呼吸。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郭絡羅氏緊張感消了一半。
“唔......”她還沒來得及再說些什么,嘴就被堵上了。
而她的雙手,則條件反射性的去推男人的胸膛。
可她的雙手還沒碰上他,他似乎就已經料到了她的舉動。
男人大力地將她的雙手擎住,并高高舉過她的頭頂。
他就這么將她摁在墻上,掃蕩著她的檀口,侵略著她的每一寸馨香。
一時間,彼此貼得緊緊的,完全沒有一絲縫隙。
八爺的吻,是那種循序漸進的吻。
每吻一下,郭絡羅氏就覺得自個的氣息越發的不穩定了。
大腦也天旋地轉,一片空白。
直到她快要窒息時,他才松開了她。
郭絡羅氏捂著心口,大口大口地喘氣。
可她如此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氣聲,在八爺看來,就像她在他身下時的姣喘。
偏偏這個時候,女人還張口抱怨:“嗚嗚......八爺,你嚇壞我了......”
聽,就連抱怨的聲音,也嬌滴滴的,極其不連貫。
聽得八爺喉嚨口干舌燥,喉嚨發癢。
黑暗中,他滾了滾喉結。
“咚”的一聲,好不容易平緩呼吸的郭絡羅氏,就被男人大力一拽。
由背對著墻壁,改為面對著墻壁了。
而她身后貼著的,是男人那具燙得令她發顫的軀體。
“八爺......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從身后抱著她,大掌還嫻熟地解著她的衣裳。
“不要這樣.....”
“爺想怎樣就怎樣。”八爺不管不顧,修長的指腹,解著女人的扣子。
大概是黑暗中,扣子解的費勁。
所以下一刻,他直接大力將她的衣料撕開。
不一會兒,郭絡羅氏就被他撕得身上一陣清涼。
同時,她的耳旁傳來男人沙啞地聲音:“再給爺生個孩子,最好是個格格。”
“爺若是想要孩子,阿茹娜肚里不是有一個么?”郭絡羅氏有些生氣地說。
可她的話才說完,嘴就被男人從身后捂住了。
“你給爺聽好了,旁人都不夠格,只有你有資格給爺生孩子,這是爺賦予你一個人的權利!”男人的聲音黯啞至極。
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聲音。
蠱惑人心又讓人不寒而栗。
郭絡羅氏咬了咬唇,沒說話。
呵,說的那么好聽,可阿茹娜還不是懷上了?
大概是她的話,激怒了八爺。
男人的大掌,開始在她身上肆意而大力的游走。
緊接著,身下的布帶子也被他一把扯掉。
都到了這個時候,她只好閉上了眼睛,迎接接下來的一切。
可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以及幾道炫目的白光。
嚇得郭絡羅氏一個轉身,就面對面鉆到了男人的懷里,主動投懷送抱。
“爺,我怕......”
剛剛那一道閃電,就閃在離她不遠處的窗口呢。
八爺感受著懷里的肌膚之親,額頭的青筋突突地跳著。
體內的邪火一經點燃,體溫就“蹭蹭蹭”上漲。
他將女人一把扛在肩頭,“沒用的小東西,打雷閃電就怕成這副樣子。”
郭絡羅氏驚呼一聲后,雙手只管緊緊抱著他的身軀。
不多時,她就被男人扔在了軟和的錦被上。
電光火石之下,男人高大的身軀,正朝他慢慢俯身......
“主子爺,不好啦,娜主子說剛剛被打雷閃電嚇著,肚子痛著呢。”外頭突然傳來小桂子的聲音。
這個消息一出聲,立馬就打破了屋里曖昧的氣氛。
郭絡羅氏躺在錦被上沒說話。
八爺則一拳砸在了床上。
然后,他扯過一旁的錦被,蓋在郭絡羅氏身上。
又叫來了奴才進來,伺候他更衣。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八爺就消失在電閃雷鳴的夜里。
里屋就只剩郭絡羅氏一個人了。
她緊緊地抱著自個,蜷縮在床內。
以前打雷的時候,只要他在府里,他都會陪著她。
如今一切都不一樣了。
此時,屋里黑漆漆一片,外頭狂風呼嘯著。
一道道閃電,在空中密布著,似乎要把天空劈成兩半似得。
突然間,一個驚雷照亮了夜幕,也照在了郭絡羅氏的臉上。
使她看起來格外的可憐,就像是一個沒有生氣的人。
她在回想八爺說的那句話。
因為,她實在不懂他的意思,猜不透他的心思。
“你給爺聽好了,旁人都不夠格,只有你有資格給爺生孩子,這是爺賦予你一個人的權利!”
不過,想了大半個晚上,她都沒想明白。
最終只有叫來了奴才伺候她穿衣,她又回到了前院。
然而這句話,多年以后她明白了,卻又不想懂了。
次日起來,聽說八爺一直在阿茹娜的院子陪著,所幸并沒有動到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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