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就像是花仙子,陣陣幽香撲鼻而來,勾魂攝魄,令男人喪失心智。
郭絡羅氏昂著頭,雙手輕輕推著面前的男人。
他的氣息每呼在她身上,就在她心頭激起陣陣漣漪。
就在這時,八爺似乎一把推倒女人,欺身而上。
片刻后,屋里就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再次躺下時,郭絡羅氏開口請求道:“八爺,過段時間是我郭羅瑪法的忌日,我能否回娘家祭拜他。”
語音剛落,本來還平躺著喘氣的男人。
立馬就將她擺成了最沒尊嚴的跪趴姿勢。
那解釋而滾燙的身軀,也貼著她的后背。
就像是剛剛從火里冶煉出來的鐵石,隨時都要將她白嫩的身子熔化掉。
男人面色嚴肅,眸光犀利,聲音幽暗得如同地獄的魔鬼。
“以為伺候了爺一回,就能跟爺談條件了是不是。別以為爺不曉得,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盤,你最好給爺收起那些小心思,休想!”
“嗯......”郭絡羅氏緊緊攢著身前的錦被。
沒有再多說什么。
看來......她想回娘家一去不復返的心思,被他給猜中了。
她只好心虛的主動配合他。
并回過頭,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精致漂亮的臉蛋紅通通的。
“爺......不是你想的那樣......”
女人滿眼無辜,還噙著一汪薄霧。
仿佛隨時都會有瓦解。
不,已經有一滴淚水,順著她的側顏滑落。
可那雙好看的鳳眸,還噙滿了端莊、隱忍、羞赫、無辜......
每一種情緒,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尖上。
八爺雖然面上不顯,也沒說話。
只是將女人的頭轉了回去,不想看這張可憐兮兮的臉。
同時,他到底減輕了幾成的力量,怒意也沒那么強烈了。
這一夜,紅燭搖曳,一時春光旖旎......
那“嗯嗯啊啊”的淺吟,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氣聲,叫人聽了面紅心跳......
次日清晨,郭絡羅氏伺候八爺更衣洗漱。
她的面上帶著倦意。
可雙頰卻緋紅,鳳眸里也噙著一汪媚意,像是一朵被澆灌得很好的海棠花。
八爺雙手撐平,眸光直視前方。
淡淡道:“弘杰昨兒說想你了,你睡會就去看她,下午再去偏院。另外,你床頭有兩瓶膏藥,爺從太醫院拿來的,讓奴才早中晚給你抹上,好的快。”
聽到這話,郭絡羅氏手上扣扣子的動作頓了頓。
本來她得等到月初才能去前院看弘杰的。
如今時間還不到月初,八爺就準她去看。
她自是高興的,面上也喜形于色。
“謝謝爺。”
八爺瞧著她高興的樣子,面上淡淡的。
只是嘴上卻不茍言笑地道:“睡會再去,若是你敢趁爺一走,覺都不睡就去前院,干脆就別去看了。”
“可爺昨晚不是同我一起睡的么,你不也早早就去上朝了。”郭絡羅氏的心思被他看穿,不由得辯解道,“而且我感覺現在可精神了,不累的。”
“別以為爺是關心你,不過是擔心你犯困,萬一抱不住,摔著了大阿哥。”說完,他推開她磨磨蹭蹭的手,“一邊歇著去。”
然后,隨便指了個丫鬟,讓奴才過來伺候他更衣。
郭絡羅氏不知道自個哪里又得罪他了。
既然他不讓她早早去前院,那她睡著總行了吧。
于是,她也懶得管了,直接進了屏風后,躺下歇息了。
自這一天后,白天她就在偏院照顧阿茹娜。
夜里,八爺幾乎夜夜都宿在她的正院。
有時候休沐,沒日沒夜的要她。
白天里,他就殘忍如同冷血野獸。
夜里,他就兇猛如同猛獸。
有時候,他又會溫柔的對待她,甚至給她擦藥。
她以為八爺是看在大阿哥的面子上,所以愿意溫柔相待。
可只要她一提起想回娘家時,他就會變得暴躁而冷血,用不堪的語言辱她。
然后把她弄哭到淚流滿面時,他又會把她抱在懷里誘哄著,恢復溫潤儒雅的模樣。
這讓她覺得他越發的高深莫測,讓人捉摸不透,令人不寒而栗。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阿茹娜小產一事,也就在皇室傳遍了。
“福晉,奴才聽說八爺府上的側福晉小產啦。”巧風一進屋,就把剛聽到的消息,告訴了若音。
由于她們住在莊子上,四爺也鮮少來,所以,消息自是沒有那么靈通。
晚了好些日子才知道的。
“什么!阿茹娜小產了!”正在看賬本的若音,驚得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
只差沒把手里的賬本給扔了。
甚至,她還不可置信地又問了一遍:“你確定這消息可靠吧?”
“肯定是可靠的。”巧風一面擦著桌子,一面解釋道:“咱莊子從府上調了幾個奴才過來,她們就是從府上得知的消息,爺還派了李側福晉,去八爺府上慰問了。”
“如此看來,就是真的了。”若音聽了后,不免有些擔憂地搖搖頭。
見狀,巧風十分不解。
“主子,您不是不喜歡那個阿茹娜么,怎么反倒愁眉苦臉了呢?”
“我是不喜歡阿茹娜,但阿茹娜小產,郭絡羅氏指定不好受,之前她善妒的名聲,就在皇家傳開了,不管是不是她干的,她多多少少會受到大家背地里的指責。”
這兒的人,很在乎名聲。
甚至有些人,名聲大過于命。
說到這兒,若音嘆息一口氣,“這些都不算大事,關鍵是八爺,要是誤會了她,可她怎么活......”
“主子,您喝點花茶順順氣吧。”巧風見若音愁眉苦臉的,忙給她倒了杯茶,“早知道您會這樣,奴才就不和您說了,您如今正是關鍵時刻,可不能動了胎氣,也不能去看八福晉。”
若音輕輕抿了口花茶,淡淡道:“我知道。”
上回她跟郭絡羅氏聊了那么多,想來郭絡羅氏都想明白了。
這種事情,她一個外人,就算以嫂嫂的身份,也插手不了別人的家事。
況且,她自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度過胎位不太穩定的前幾個月。
加上她開的分行,那些賬本要檢查好。
所以,她也是分身乏術,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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