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才不玩這種危險的東西。”
“爺怎就知道是女的了,真討厭。”若音不依不饒的用小拳拳,捶著四爺的胸口。
男人一把擎住她不安分的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本來就很久沒跟她親近了。
加之溫香暖玉撲滿懷,鼻尖還竄入陣陣幽香。
有了身孕的她,越發豐軟的身子,正緊緊貼著他。
偏偏她還在他身上胡亂捶著。
那點兒力氣,就跟撓癢癢似得!
他深呼吸一口氣,沉聲道:“別鬧,早些睡覺。”
“嗯......”若音將頭埋在男人的脖頸,還在上邊蹭了蹭。
放在男人胸膛的手,更是輕輕地動了動。
就像是小懶貓,眷戀地在男人懷里撒嬌。
女人的氣息,呼在他的脖間。
四爺只覺得脖子一陣發熱,連帶著喉結也不適起來。
他滾了滾喉結,先是將女人的手拿開。
又把女人的頭,輕輕往一旁推了推。
“不嘛......爺都好久沒抱我了,就想再靠一會會。”過了年,四爺就要忙起來了。
她也就要回到莊子上。
還不得趁著如今的機會,抓緊時間膩著他。
在他心中多留下點印象。
屆時她去了莊子,也不至于被他太過拋之腦后。
“乖音音,聽話,爺知道你想要,但你現在有孕在身,等生產后......”四爺咽了咽喉結,似乎想把心底的浴望咽下去,“爺再疼你,好不好。”
若音的嘴角抽了抽,她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啊。
“爺胡說,人家才沒有想要。”她矢口否認。
四爺冷哼一聲,“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額......似乎過不去這個坎兒了。
若音只好在四爺懷里蹭啊蹭的,“爺既然知道......就不要拆穿人家啦......”
女人的聲音嬌而柔,透著想要又不能要的媚意。
勾得四爺邪火上升。
若音感受到四爺的體溫逐漸升高。
那雙纖纖玉手,先是在他心口處畫著圈圈。
然后,這回換她慢慢往下,再往下......
當她觸碰到與她手腕相仿,令人不寒而栗的家伙時。
四爺頓時虎軀一震,龍鞭在她手中一抖。
“爺......讓我伺候你吧......”她在他耳旁吐氣如蘭。
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可這次有孕,四爺沒有動過她一次。
也沒有讓她用別的法子伺候過。
距離她生產還有好幾個月。
屆時就算生下了孩子,也得坐月子。
那些閨房秘術的書上,都有教女人如何在孕期,不傷害自個的情況下伺候男人。
而那些法子,也是女人們爭寵的利器。
不管是民間還是王公貴族,甚至后院的妃嬪們,也紛紛效仿。
畢竟,這是很現實的問題。
所以,若音趁著大年夜,打算豁出去,換著法子伺候他一回。
于是,她的指尖輕輕一勾男人的腰帶。
那暗扣就“咯崩”一聲,腰帶已然解開。
若音將腰帶隨意往床里頭一扔,就幫他解著錦袍。
沒一會兒,她就靠在四爺的懷里,用手伺候他。
若音的手,從來沒有干過粗活。
加上她平時保養得當,時常涂抹著手油。
一雙纖纖玉手白白嫩嫩的。
而且,剛剛睡前凈手時,她也抹了不少手油。
此時,便剛好排上了些許用場。
她的左手,就跟變戲法似得,如同疾風暴雨般運動著,按壓著。
良久后,她的手都快要酸掉時,四爺除了呼吸很重,絲毫沒有別的異樣。
手都快要斷掉的若音,只好從單手,換成了雙手。
并用雙手的拇指、食指、中指、做著“六指情魔”、疾風暴雨、按壓等等動作,混合著來了一遍又一遍。
這時,四爺的呼吸更重了。
床帳內,除了他沉重的呼吸聲,別無其它。
男人的額頭滲出微微細汗。
太陽穴的青筋突突地跳著。
下一刻,他就一把扣住女人的下巴,低頭狠狠地吻上。
“唔......”若音被他吻了一口,就想躲開。
卻被他死死地扣住了后腦勺,動彈不得。
渾厚的男人氣息,猛得灌入她的檀口。
然而,這么一個吻,維持了很長的時間。
直到若音差點就要大腦缺氧斷氣時,男人才一口咬上她的唇,低吼了一聲。
解脫了的若音,大口地喘著粗氣。
原本嫣紅的唇,早就被男人吻得腫到不成樣子。
唇上的光亮也沒了,就像是涂了歐美的啞光口紅。
成了性感的嘟嘟唇。
等她緩和好呼吸時,才將手在男人身上擦了好幾遍。
“沒規矩的,這種東西也敢往爺身上抹。”四爺在她身上打了一下,結果大掌又被彈開了。
少女般的肌膚,簡直是讓他欲罷不能,不由得在她身上游走了一會。
“爺......不能亂來了,得歇息,我還有著身孕呢。”若音輕輕推了推他。
四爺聽了后,倒是收回了大掌。
他從床頭取過棉帕,將床上的狼藉,以及女人雪白的手擦干凈后,才又平躺下。
“剛剛也不曉得是誰纏著爺,非要胡來。”
“爺......你討厭,得了便宜還賣乖。”若音將被子拉過臉頰。
把整張臉都埋在了被窩里頭。
鼻尖嗅著被子上淡淡的香氣。
那是四爺身上的薄荷香,與她身上的花香相交織的味道。
“行了,不逗你了,睡吧。”四爺的大掌,從被窩里緊了緊女人的手。
次日清晨,若音聽見身邊窸窸窣窣的聲音。
睜開眼,就見四爺已經醒來了。
她朝他嫣然一笑,糯糯地道:“爺......新年快樂。”
她的聲音嬌嬌柔柔的,透著清晨的慵懶。
四爺將她抱在了懷里,沒有說話。
只是嗅著女人秀發上的淡淡馨香。
起初,他的擁抱是輕輕的。
可抱著抱著,他的力度逐漸加大。
不過,到底是念在女人有身孕,漸漸的,他又放松了力量。
最后,他在她的眉心蜻蜓點水般一吻。
“好了,起床。”四爺的嗓音低而沉,就像是行走的低音炮。
若音乖乖的“嗯”了一聲,就伺候四爺更衣洗漱了。
然后,柳嬤嬤幾個,才給她更衣洗漱。
等到著裝整理好后,李福康就進屋道:“四爺,福晉,后院的小主子們都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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