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像個將要發狂的野獸,痞壞而邪魅。
若音還記著他說她又丑又胖呢,哪里肯讓他這般狂肆。
她閉上眼睛,對著正在侵略她檀口的舌尖就是一咬。
“嘶”四爺倒吸一口涼氣。
隨即舐了一圈唇角,野性的用手擦了一把薄唇。
那雙邪壞的眸子,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女人。
“這么久沒碰你,還咬起爺來了,這么渴,嗯?”
若音扯過一旁的錦被,直接滾了一圈。
遠遠地看著他,道:“不讓......”
“為何不讓。”
“爺上回說我丑......說我胖......”
四爺濃眉微蹙,明顯是忘記了。
待他回憶了一下,似乎又記起來了。
隨即,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狂野的邪笑。
“小氣鬼,這般記仇。”
說完,他就隔著絲紗,啃噬著散發著幽香的女人呢。
他根本就不用解釋。
勢必要用行動證明,她不是又胖又丑,只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緊接著,男人似乎不滿意與隔著絲紗。
雙手揪住女人的衣料,作勢就要撕。
“四爺,別......別撕......”若音無力地道。
四爺微微一頓,沙啞道:“怎么,不讓撕?”
男人嘴上說著像是征求意見的問話。
可大掌卻毫不猶豫的大力一撕。
“呲啦啦”,那薄如蟬翼的絲紗,被他徹底撕碎,散落在錦被之上。
每回都穿得跟個妖精似得,可關鍵時刻就羞噠噠得不成樣子。
就像是端莊和嫵媚相交織,仙女氣質和妖精氣息并存的美人兒。
若音已經時隔一年沒有伺候過他了。
如今見他這般孟浪,難免有些害怕。
她的身子微微抖著,霧蒙蒙的美眸含著一汪淚水望著面前的男人。
難以啟齒地告饒:“爺.....我怕痛......”
“乖,不怕,爺會好好疼你的。”男人額頭青筋暴起,隱忍的誘哄著女人。
“可......你好冷暴......”
“音音,你要知道,這世上最廉價的東西,就是男人一事無成的溫柔。”說完,他不管不顧地要了她。
若音頭一回聽見有人把冷酷無情,說的如此清新脫俗。
反而溫柔,倒是一種罪過了?
這一夜,被翻紅浪,粉黛弛落,發亂釵脫。
無論若音如何求饒,哭得淚流滿面。
身上的男人都沒有一絲兒想要放過她的意思。
并且,她越是嚶嚶啜泣,他便更來勁兒了。
仿佛他身上,總有使不完的壞勁兒。
四爺面對身下的女人,每回她哭泣求饒。
他第一時間會動了惻隱之心。
可緊接著取而代之的,是內心的征服浴。
她越是小可憐似得,他就越發的想要狠狠地欺負她。
大掌也在她身上打得“啪啪”作響,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五指色彩......
次日清晨,若音聽見身邊窸窸窣窣的聲音。
睜開眼,就見四爺已經坐起身子,打算起床了。
夜里的小妖精任務完成了。
如今天一亮,該是扮演賢妻良母了。
她揉了揉眼睛,也跟著坐起身子。
可她才動一下身子,全身的骨頭就跟散架了似得,酸痛得不行。
那雙彎彎的柳眉,頓時就皺成了波浪眉。
接著,身上的絲綢錦被滑落,雪白的珍珠肩和身前的肌膚,就曝光在空氣當中。
低頭一看,身上全是嫣紅的吻痕。
這得啃多大的勁,才能過了一夜,還這么赫赫然印在她身上。
就在這時,幾件衣料朝她扔來。
最后堆在她的身上,遮住了那些令人臉紅的痕跡。
若音抬頭一看,就見四爺已經下床,站立在床前。
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那雙神秘深邃的墨瞳,一片清冷涼薄之意。
這位也是個影帝來的。
夜里就是邪魅痞壞、喂不飽的餓狼。
白天就是冷若冰山的禁欲貝勒爺。
好像她身上的痕跡,跟他一點都沒關系似得。
甚至在她錦被滑落的時候,還會跟個謙謙君子一樣,往她身上扔遮羞布。
當真是個衣冠情獸,有辱斯文!
若音隨意套上一件衣裳后,就下了床。
規規矩矩的伺候男人洗漱更衣。
昨天晚上,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的。
只曉得迷迷糊糊中,天邊都泛起了魚肚白。
外頭的奴才,才備水伺候他們擦洗身子。
如今再看看外頭的天,還是灰蒙蒙的樣子。
應該睡下都不到一個時辰。
可她面前的男人卻神采奕奕,精神倍兒好的樣子。
若音沒忍住,捂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繼續拖著酸痛酸痛的身子,無精打采地給男人扣著扣子。
四爺官服上的扣子比較難扣。
若音的精力,差點被四爺耗光了。
這會子哪里有力氣扣那么繁雜的扣子。
于是,她努力了幾次都沒扣上。
四爺索性把她的手推開,自個從容一扣。
眸子則掃著滿臉困意的女人,訓斥道:“這么多年,怎就一點長進都沒。”
若音又打了個哈欠,“是您太威武雄壯了,小女子我吃不消好么。”
那雙水汪汪的眸子,無辜地看著男人。
四爺只覺得女人的美眸媚得很。
他一面行云流水地扣著扣子,一面從容地看著她。
若音本來就困,雙手一閑著,她就困得腦袋直往下垂。
差點就身子前傾,直直往地上栽了。
若不是四爺一把抱住了她,她非得面朝地,栽個大跟頭。
看她被自個摧殘成這個樣子。
四爺的嘴角,居然沒良心地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得意完心中又有些心疼她。
昨晚她哭得差點要斷氣了,把他背上都抓了幾條貓爪子印。
他默默的在心里對自己進行了靈魂拷問。
昨晚是不是太狠了點?
可她的滋味又那般妙不可言。
明明都生了兩個阿哥了,還跟少女那般......
讓人欲罷不能,食髓知味......
四爺終是心中一軟,打橫抱起女人,將她放在了錦被上。
“困就好好歇著,爺去上朝了。”
可他起身的時候,衣袖卻被女人給拉住了。
“四爺,今年不是要選秀嗎,咱們......府上怎么沒來人啊。”這個疑問,她好奇很久了。
如今就這么迷迷糊糊地問了出來。
四爺掃了眼呢喃軟語的女人,濃眉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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