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見爺趕你走,就裝得跟什么似得,想勾著爺。都沒碰你就搖搖欲墜,在外頭是不是風一吹就倒下了。”
郭絡羅氏只覺得頭昏腦漲,她搖搖頭,表示不是這樣的。
可她才牽了牽唇,就覺得眼前又黑了一下,那種要暈厥的感覺又來了。
偏偏男人還打橫將她抱起,弄得她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就像是被云彩托著,整個身子就是浮著的。
不多時,“嘭”的一聲,她就被他扔在了錦被上。
而她的腦袋,也被震暈了一下。
這一刻,她多么想就這么暈死過去,就不用面對他了。
可腦子里除了眩暈,卻清醒的很。
看著躺在床上,嬌弱得美眸半瞇,柳眉微蹙的女人。
八爺溫潤笑道:“爺還沒如何,你就如此媚態,爺便成全你。”
郭絡羅氏:“......”
她是真的難受,好難受啊......
“別裝了,起來伺候爺更衣。”男人站定在床邊。
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床上的女人卻不搭理他。
八爺野心地扯了扯衣領,玩味地道:“很好,現在就開始無視爺了。”
說著,他就從容地解著腰帶。
郭絡羅氏整個人都昏昏沉沉,她一點都不想動,一句話都不想說。
但她能聽見男人話里清冷而邪惡的聲音。
迷迷糊糊中,男人憤怒地撕開了她的衣料。
這三年來,自打她生下二阿哥后。
他已經很少撕下溫潤的偽裝,有如此惡劣的一面......
當女人的衣料,都被撕開后。
八爺俯身,在女人的雪頸上,懲罰似得啃了一口重的。
不一會兒,屋子里便有了不小的動靜。
以及女人夢囈般“嗯嗯啊啊”的聲音。
她的聲音氣若游絲,透著無力和喘不過氣的虛弱氣息。
像是痛并快樂相交織的愉悅聲音。
秀發早就貼在了額頭和臉頰上,充滿著凌亂的嫵媚感。
不多時,女人的眼角,就有淚珠落在了帛枕上。
她嚶嚶啜泣著:“八爺......不要了......再這樣我會死的......”
男人俯身,在她耳旁溫柔而沙啞的蠱惑:“你未免太高估爺了,爺怎么舍得讓你死呢。”
不知怎的,每回看見女人這般柔柔弱弱的樣子。
他先是心中一軟,過后卻激發了內心的野性。
而且今日的她,聲音該死的媚.....
所以,他根本就不想繞過她,只想更厲害的疼她。
不知過了多久,郭絡羅氏的臉蛋輕輕皺著,似乎是吃不消男人的孟浪。
那種頭昏腦漲的感受,越來越強烈。
明明是躺在錦被上,她的身子卻有種失重感,仿佛靈魂出竅一般。
最后,伴隨著男人一聲磁性的低吼,她就毫無知覺的暈死過去了......
這時,八爺才發覺不對勁。
剛剛才跟貓一樣“哼哼唧唧”的女人,這會子一動不動地躺在他面前。
他抬起手,在她的臉上掐了一把。
可對方卻還是一動不動,沒有反應。
察覺到不對勁,他扯過一旁的錦袍穿上。
又叫了奴才,伺候女人擦洗身子、穿衣。
他慵懶地走到外間,“小桂子,把府醫叫來。”
然后,他又回到了里間坐下。
這會子,屋里的門窗都打開,還亮了兩盞花燈。
八爺湊近后,掃了眼女人的臉。
之前屋里光線暗,他沒仔細瞧。
如今這么一看,才發現女人的臉居然蒼白如紙。
片刻后,府醫就過來診脈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府醫走到八爺跟前,匯報情況。
“八爺,福晉面色蒼白、手腳冰冷,脈象也不太正常,恐怕是得了貧血癥,而且是比較嚴重的那種。”
一聽說嚴重,八爺便問:“會不會殃及性命。”
“倒是沒有那么嚴重,不會殃及性命,大多表現在頭昏、耳鳴、頭痛、失眠、多夢、疲勞。”
八爺掃了眼暈死的女人,難怪她之前站都站不穩,還嚷嚷著要死了。
讓她平日里沒事在他面前嬌柔得不成樣子。
他便以為,這一回也不礙事,她能受得住。
“可有法子調理好,另外,有什么要注意的。”
“回八爺,待奴才開一副補血的方子,讓福晉吃上兩個月,就能慢慢調理好了。平時的話,吃食也需多注意,應多吃紅棗、桂圓干、當歸、黑芝麻、人參、烏雞、枸杞子、烏雞、鹿茸、阿膠之類的。”
府醫說著,又提醒道:“像福晉這種嚴重貧血的,體力比以前要差,身子也不怎么“耐受”活動幅度越大,心跳就越快。那么,頭暈目眩,心悸的情況就越明顯,容易暈厥。”
八爺:“......”
統共就要了她一次,眼瞧著她去了三回,誰知道就暈死過去了。
小桂子偷偷瞥了八爺一眼,見他面上一黑,忙朝府醫眨了眨眼睛。
擺擺手,道:“行了,不管怎樣,一定要用最好的藥材和補品,把福晉的身子調理好。”
八爺瞧著對福晉不冷不熱的,可一個月有二十天宿在福晉這兒的。
要是福晉身子不好,可怎么伺候啊。
“是是是。”府醫連連應了后,就出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郭絡羅氏在府醫的調理下,面色又逐漸恢復了紅潤。
不會再動不動就頭暈目眩了。
加之八爺時常去她的正院,她被滋潤得跟小姑娘似得水靈動人。
不過......自打那一次之后,八爺待她溫柔了許多,大概是怕她又暈死過去吧。
至于那阿茹娜,刻意隱瞞事實,造成她和八爺之間的誤會,被禁足了一月。
一個月過后,就到了三月份。
三月不比二月,天氣漸暖,到處都是綠意盎然。
可是,也是春雨連連的時候。
誰都想不到,今兒還好好的艷陽天,名兒就又是刮風下雨加打雷閃電......
這一日黃昏,若音讓奴才做了一桌子好菜。
就等著弘毅放學后,就開始用膳了。
因為,今兒是弘毅的生日。
“額娘,哥哥怎么還沒有回來呀。”小弘修看著一桌子的好菜,咽了咽口水。
若音寵溺地看著弘修,摸了摸他的月亮腦門,又順了順他的小辮子。
“再等等,興許是先生說書耽擱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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