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線下,還有些微透明狀。
若音微微低頭,輕嗅了一下,有股子淡淡的清香味。
只是這顏色,和她所見過的阿膠,不一樣呀。
于是,她不解地問:“我只見過棕黑色,或者烏黑色的阿膠,還沒見過這樣式的阿膠,它怎么是......蒼翠色的啊,還透著點黃?”
想了好一會,才從腦海里,想出這么個顏色。
“福晉,您算是問到點上了,都說人參要新,阿膠要陳,好的阿膠,它經夏不軟,只要保存得當,經百年而功效不散,而這一盒阿膠,已經有八十個年頭了,補血的效果更佳。”
蘇培盛把盒子蓋好,放在若音身旁的小桌幾上。
又道:“這樣珍貴的阿膠,全紫禁城就兩盒,一盒在太后那兒,還有一盒,就是四爺賞您的這一盒吶。”
若音抽了抽嘴角,得了,又借了四爺的光,見了回世面。
這樣好的阿膠,也難怪是皇家貢品,紫禁城才有。
知道這盒阿膠格外珍貴后,若音哪里還坐得住。
“謝謝爺。”為了表示感激,她就要給四爺行禮。
可膝蓋還沒彎一半,手臂就被男人扶住了。
“你身子虛,別動不動行禮。”四爺一把扶住女人,霸道地命令:“爺給你的,你不管是煲湯喝也好,還是做阿膠糕也好,只管給我吃下去,莫要浪費便是。”
“四爺,我知道了啦,這陣子被你養得,整個人都肉了不少。”若音抬眼,嗔怪地看了四爺一眼。
“這樣才好,不許再瘦了。”四爺嚴肅地道。
瞧著主子們眉來眼去,親昵的模樣。
那些做奴才的,都不用說,就醒目地滾出去了。
一時間,屋里就只剩下若音和四爺。
許久沒和四爺如此親近,若音有些不適應。
只是低垂著頭,羞噠噠地看著自己的腳尖。
倒是四爺,嫻熟地拉著她進了里間。
到了里間,他松開女人的手,在榻上愜意躺下,“來,多久沒給爺捶肩了,過來捶捶。”
若音也能理解,四爺這陣子累得夠嗆。
先是從漠河尋回七仙還魂草。
后又忙著見門下奴才,還有京城里一堆子事情,要去處理。
所以,她倒是沒有矯情,麻利的上榻。
四爺真沒憐香惜玉,直接往女人膝上一枕,就閉目養神了。
他倒是舒坦,把若音驚得小抖了一下,才緩過神來。
畢竟,以往都是她枕在四爺身上。
這一次,他卻枕在她的身上。
偏偏若音細皮嫩肉的,大腿內側特別的敏感。
被男人這么枕著,有些癢,怪難受的。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若音一面替四爺捶肩,捏肩,一面強忍著笑意。
不多時,她實在忍不住,用被子墊在四爺頭下。
“爺,你這腦袋挺沉,硌得腿怪癢的。”
四爺淡淡“嗯”了一聲,倒是沒怪罪她。
只是嘴角,卻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
下一刻,若音的腳丫子,就被男人一把擎住。
并且,四爺不光是擎住而已。
修長的指腹,還在女人的腳掌,大力磨挲著。
四爺的掌心很暖,又有一層薄繭,蹭得若音難受極了。
這個男人太壞了,在這跟她調情呢。
若音想縮回腳,腳丫子卻被四爺摁在那,動彈不得。
她實在忍不住,“咯咯”笑道:“爺,別弄了,難受吶!”
語音剛落,男人一個勁道,就把她摁住。
背對著跪趴在錦被之上。
若音扭動了幾下身子,想掙扎卻一點用都沒有。
男人不管是手臂,還是腿部。
肌肉線條都很勻稱,力量十足。
他俯身壓在女人身上,薄唇湊近她的耳垂,低沉而沙啞的蠱惑。
“這也不舒服,那也難受,怎的,有陣子沒碰你了,欠收拾了?”
四爺的聲音有些慵懶,像是醉醺醺的煙嗓。
他的音色磁性又低沉,有種特別的魔力。
有如行走的椿藥,帶點霸道帶點痞,透著性感透著壞。
令女人聽了后,分分鐘敗下陣來。
陷入他色里色氣的陷阱當中,無法自拔。
若音只覺得渾身無力,膝蓋一下子沒跪住,整個人趴在了錦被上。
一張精致而嫵媚的臉,埋進了清香的錦被里。
嘴上不服氣地回:“才沒有呢,分明是爺太壞了......”
語音剛落,一只強有力的臂彎,就圈住了她的腰,讓她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男人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掐著她的下巴,扳過她的臉。
讓她就這么側著美顏,還親上了她的唇。
“唔......”
若音是個正常女人,女人該有的需求,她都有。
尤其對方,還是如此俊朗、陽剛、手段高超的男人。
不一會兒,她整個人就暈頭轉向,不能自已......
一頭秀發,早在男人的孟浪之中,散亂地披在肩頭,后背。
她就像是凝脂般的白紙,由著男人操縱著一切,在她身上肆意作畫。
留下一道道鮮紅五指色彩,還有殷紅的吻痕......
不知過了多久,屋里散發著一派靡靡之氣。
俊男美女也總算消停下來。
兩人身上,只一張薄被。
曝光在空氣當中的肌膚,紅通通的。
加之天熱,都出了不少汗。
彼此身上,都散發著野性的精光......
女人斜斜躺在男人懷里,有氣無力的。
漂亮的臉蛋上,滿是吃不消的小可憐模樣。
男人攬著女人的肩膀,俊朗的臉頰上,一臉的饜足。
深邃的墨瞳,神秘而迷離。
大掌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調笑道:“這下可舒坦了,嗯?”
“唰”的一下,若音本就紅撲撲的臉,一片殷紅。
“哪有,可疼了呢......”
說完,她的身子往下滑,扯過薄被蓋上臉蛋。
自打弘毅病了后,她就沒伺候過四爺。
偏偏這男人,從不知道憐香惜玉,就不能輕點兒。
跟個餓狼似得喂不飽,可能折騰她了。
是夜,四爺似乎沒嘗夠這種滋味。
夜里在正院批閱奏折后,又素在正院過夜。
大半個晚上,動靜才停下的。
經過幾乎一天一夜的折騰,身子才好的若音,又累得夠嗆。
次日清晨,她一面伺候男人更衣,一面嬌嗔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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