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柳眉一挑,警惕地回:“輸了還不就是輸了,還要什么懲罰呀。”
反正她又下不過他,她就不想著要懲罰他了。
還是自保為好。
“那不行。”
“怎就不行了,以前臣妾和皇上下棋的時候,也沒說輸了要做什么呀。”若音不解地道。
她也不是第一次和他下棋了,不都是那樣的嗎,沒聽說有什么懲罰啊。
畢竟,四爺有權有勢有地位,她也沒什么好輸給他的。
他也不圖她什么。
而她呢,又贏不過他,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她非常不解,怎么今兒下棋就有懲罰啦。
然而,四爺卻不說話,只看著她。
對上那么一雙神秘深邃的墨瞳,若音都快要陷進去了。
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總覺得那雙眼睛不單純。
這讓若音響起以前跟四爺斗地主脫衣裳的事情。
她條件反射性地抱著雙臂,警惕地道:“皇上,現在天冷,臣妾可不跟你玩那種脫......衣裳的戲碼,會著涼的。”
四爺:“......”
見男人不說話,若音反問自己,難道是她猜錯了?
不可能,她的直覺不會錯的。
若音歪著腦袋想了會,又道:“臣妾可沒皇上有錢,您不能惦記我的財啊。”
四爺:“......”
不是財,難道是惦記她的色?
可她剛剛說脫衣裳的時候,他的眼睛里并沒什么情緒波動啊。
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最后,她牽了牽唇,弱弱地道:“皇上,是不是臣妾最近做錯了什么,您想變著法兒懲罰臣妾,就找了這么個理由?”
語音剛落,四爺抬手戳了戳她的額頭,“你這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
“我又不是多聰明,皇上想干嘛就直說嘛,猜來猜去好累的呢。”若音揉了揉額頭,不滿地抱怨。
“這樣吧,五格近日命人送了些青稞酒進宮,待會你若是下棋輸了,就罰你喝一杯酒。”四爺淡淡道。
同時,蘇培盛聽了后,已經將酒擺上桌幾,給她們兩個一人盛了一杯。
啊?真的只是這么簡單而已?
若音看著面前的青稞酒,她敢確定,這酒絕對不是永壽宮拿來的,而是四爺來的時候,就命奴才帶過來的,這是有備而來?
她一開始還以為四爺有什么陰謀。
搞了半天,只是讓她喝酒而已。
這根本不是懲罰,是獎勵好嗎?
因為白天的時候,她就想喝酒來著,但又怕四爺來了后,發現她喝酒,又要訓她。
誰讓四爺老干部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她還以為他不讓她喝呢。
誰知道他居然慫恿她喝。
她怎么覺得四爺今天特別反常啊。
“不不不”。”若音搖搖頭,拒絕道:“皇上,您該不會是有詐吧?”
只聽四爺毒舌地回道:“你有什么值得朕詐你的。”
若音:“......”
話雖這么說,可她還是覺得不對勁啊。
“怎么,皇后這是輸不起,還是酒量不行?”男人輕蔑的口氣,在她耳旁響起。
哎呦若音這個小暴脾氣。
她氣得掐腰道:“開什么玩笑,臣妾怎么就輸不起了,喝就喝!”
說著,她端起面前的杯盞,就抿了一口。
畢竟這酒她還沒喝過,一開始還是小酌為好。
經過她的鑒定,發現這青稞酒綿甜爽凈,后勁不大。
這便讓若音更加有底氣了。
反正四爺平時跟她下棋的時候,沒什么耐心的。
因為只有輸了的人,才會不服氣的一直想贏。
而一直贏的人,因為無敵太過寂寞,反而覺得很無聊的。
一般情況下,四爺只下兩三把,就不會再跟她下了。
這樣算來,她頂多喝個兩三杯就行。
就在若音抿酒的時候,四爺也端起面前的杯盞,朝她示意了一下,喝了大半杯。
蘇培盛見了后,替四爺將酒杯滿上,就笑瞇瞇的出去了。
嘿嘿嘿,看皇上這樣子,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若音瞧著蘇培盛這瞇瞇笑的樣子,心里有些發毛。
想說不過是和四爺下棋。
為什么她從蘇培盛眼里看到了異樣的眼神。
好像她和四爺就要干什么事似得。
并且,蘇培盛出去的時候,把屋里的奴才都遣出去了。
等到屋里只剩下若音和四爺時,兩人的棋子已經在棋盤上落下好幾顆。
吃飯的時候,若音沒說話,下棋的時候,她便試探地道:“皇上,對于三格格,您打算把她交給奶娘養著,還是從后妃里選一位,將三格格撫養在膝下。”
“怎么說。”男人淡淡道。
若音不由得在心中暗罵四爺老狐貍。
她這才開始試探呢,他就這么不配合。
不但不回答她的話,還反問起她來。
“沒怎么呀,還不就是懋嬪、莊貴人、還有毓貴妃,都來找臣妾了。而且,她們都是為了三格格的事情。”
“你怎么看。”
“臣妾是想把三格格給懋嬪的。”
“為何。”
“因為懋嬪和莊貴人性子合得來,她們兩個是達成共識的,莊貴人也想把三格格交給懋嬪。”
拋開毓貴妃今日反常的現象,她是真心這么想的。
因為懋嬪和莊貴人屬于兩個人都樂意的。
這要是成了,三方心里都舒坦。
一是若音覺得這事辦的圓滿。
二是莊貴人覺得自家閨女有了好的歸宿。
三是懋嬪膝下有了三格格。
除此之外,只有毓貴妃一人不滿意。
但毓貴妃就不一樣了,她一開始就有些自我,因為莊貴人并不想把三格格交給她。
若音要是真把三格格交給了毓貴妃。
最后除了毓貴妃高興,懋嬪和莊貴人就不樂意了。
那就成了好心辦壞事。
“那就依你的去辦?”
“啊?”若音沒想到四爺會答應的這么爽快。
似乎察覺到她的驚訝,男人抬頭,淡淡問道:“怎么,有問題?”
“沒。”若音搖搖頭,道:“皇上難道不問問,臣妾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做事朕信得過,不必問為什么。”
聞言,若音嬌憨一笑,委屈巴巴地道:“可毓貴妃那頭怎么辦,年家那兒也不好交代吧。”
“年家那自有朕幫你頂著,你只管把后宮打理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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