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術呀?吳家小子,醫術就不賴。”老人當時回答,對她好好問這些詫異問,“不過丫頭,你好好問這些做什么?”
聽是吳文遠,寧若雪點頭。
這吳文遠多少她也知道。這都歸功于本尊之前對白靖軒的糾纏,一致他身邊的人她多少也了解些。
吳文遠確實醫術不賴,老爹是京城守備,他卻不好權勢,只好岐黃。
想著白靖軒和吳文遠的關系,她突然有些好奇,白靖軒中的毒他知道嗎?
然她還是向老人清淡解釋道,“我有個朋友中了毒,我想找找懂得的人幫看看,看到底中什么毒。”
“那等吳小子來找軒兒的時候你跟他說聲就成。”聽只是這些小事,老人雖好奇,她口中的朋友是誰,之前還從沒聽說過她有什么朋友,但他還是不在意道。
“好。”寧若雪點頭,看老爺子已讓人把賬本抱了一抱過來。
想到要做的準備,她對老人道,起身出外,“這賬本我先不看了,我忘了還有事要出去下。”
“雪……”老人本還想著跟她一起用早膳的,看她說著匆匆而去,低嘆坐下。
“老爺子,有什么您老吩咐我們就成。”翠香幾丫頭跟前上前招呼老人。
本來她們是想跟著寧若雪一起出去的,但看寧若雪出門喊了宴喜,只有作罷。
“你們陪我有什么好?又沒好玩的。我還是回自己的院子了。一個個都沒良心的,只把我個老頭子扔在院中不管不問……”被冷落的老人不滿拄著拐杖起身抱怨而去。
半個時辰后,寧若雪一身男裝,手拿折扇,如云的發絲用根簪子固定,嫣然一俊俏公子樣邊走邊問著身后跟著她的宴喜“宴喜,你說我穿這一身能看出是個女子身嗎?”
“少夫人,這樣一點都看不出是女子。”不明白她好好一身男裝做什么,宴喜由衷道。
少夫人這么一打扮,如不是知道她是女兒身,還真讓人看不出是女的。
她走路昂首闊步的姿勢,比他這個男人還像那么回事的。
“那就好。”寧若雪點頭,當先去了之前買布的綢緞莊。
她沒有晾出自己少夫人的身份,反晾了宴喜的令牌。
掌柜的一看她是管家兒子代表管家出來視察,對她態度跟著恭敬起來。
想著這掌柜和伙計兩人以店鋪買賣,以次充好又平均分攤錢的行為,寧若雪直接讓他把鋪子的賬本拿出來。
查賬本倒沒什么差別。
本以為她查這些能查出來。沒想這人還留這么一手。
記得清楚她上次買東西的時候,這掌柜確實把她實付的錢記在一個賬本上,如今看來,他交給她的賬本絕不是之前她看到的賬本。
簡單翻看了下,又問了掌柜的幾個問題,得到的回答,寧若雪合上賬本,淡看著他問,“薛掌柜,你老倒是會辦事啊。可我只記得前些天有個姑娘在你這里買了些布,她的布的價格,好像并不是你跟我說的價格,也跟你這上面記得全然不是一回事呀。”
掌柜的神色一驚,顯然沒想到他會知道這些。
只想著那是他們私下的賬本,打死不認賬相信也沒人能查出什么來。這不,當時就裝傻到底解釋,“公子,這鋪子中每天來那么多人,不知公子說的是哪一天哪個姑娘?還有這些價格,都是實在的價格,平時進貨多少,賣出多少,我在這里都有詳細的記載,根本沒你說的什么不一樣,公子你……”
“是嗎?你確定除了這本賬本,再無別的賬本了嗎?”寧若雪掃了他一眼,看他面色如常,手明顯揪緊,淡笑反問。
掌柜的忙解釋保證,“小的怎么會騙公子呢。小的只是個管事,哪敢做這樣的掛羊頭賣狗肉之事來。”
“那是我聽錯了。好好干,公子知道一定會重賞你的。”寧若雪點頭,把賬本遞給他,對他又一陣交代,這才帶著宴喜出去。
“少夫人,這人明明之前賣給你的布不是這個價格,他卻……”宴喜跟著她一出門,想到掌柜這次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嘴臉,不滿嘀咕。
“找人把柄關鍵需要證據。沒證據你怎么說?難道公然讓他拿出本賬本來嗎?”宴喜的話也是寧若雪的心思,雖然她不喜這些花花腸子,但終究她是現代人。
這些事她多少還是知道處理方法的。
這不,她邊走邊對宴喜交代。
“好,我知道了。”宴喜點頭,轉身而去。
“我就不信去了你家里會發現不出古怪,有錢我還就不信找不到你的把柄來。”扭頭看著綢緞莊的門,寧若雪抿唇淡笑低道。
人既然有貪欲,相信他貪錢絕不是只放在家中看,一定是買了什么東西或享受。
只要她讓宴喜這樣查,一定能查出他的底細來。
可說那薛掌柜在她們離開后,當時就喊過鋪子中的幾個伙計,對那些伙計一陣交代。
無非是讓大家都守口如瓶,好蒙混過關。
寧如雪獨自走在大街上,不自覺抬頭,看到眼前的一處藥房,跟著入內。
“公子,你是看病也是……”伙計是個有眼色的,看她穿著不凡,當時就過來迎接招呼。
“我來抓藥,”寧若雪道,當時說出幾十味藥。
雖然她要的都是平常常見的藥,聽他一下要那么多的樣數還有不同的分量,掌柜的詫異看向他,“公子,你要這么多藥……”
“我要這些藥自有我的用意,你盡管放心賣藥給我就是。我也對你保證,不會無辜害人就是。買于不賣。只憑你一念之間。”寧若雪也爽快,說著,當時懷中掏出個錢袋扔在柜臺上。
“好,公子請稍等。”那掌柜雖遲疑,畢竟這公子看著氣色除了有些蒼白并無任何不妥,他卻好好要那么多藥。雖無奈,到手的生意,他說著還是抓過一邊伙計記的藥單轉身去抓藥。
就在寧若雪坐在一處等著掌柜的抓藥時,一個粗布衣衫的男子手抱著個孩子,面色倉皇進來。
“掌柜的,快,快幫我看看我兒子……”男子說著,把面色鐵青,嘴角也吐著白沫的小男孩放在掌柜診病的塌上。
“這……”掌柜低嘆,放下手中正抓的藥,讓伙計繼續給她抓藥,轉身去看那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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