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軒,你別怪我,我是被逼的,我……”看著白靖軒身影癱軟向一邊倒去,吳文遠及時扶住他,眼帶愧色說著,還是從懷中掏出個小瓷瓶給他喂了顆藥。
“你,你給我的是什么?”白靖軒周身僵硬又麻木,只能被動張嘴吞下他給的藥,顫著聲音問。
“不要怪我,我頭好痛,痛……”吳文遠沒有回答她,只是抱著頭面帶痛苦說著,踉蹌而去。
“你……”白靖軒低喘躺在床上,他給喂的東西入口,他只感覺心口好像被火燒一樣火燒火燎的。對他的反常,他想呼喊想阻止住他,可只能張著嘴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發呆。
因他發現心口的疼痛過后,他周身整個都是僵硬,嘴巴也發不出聲來。
還是第二天早上聽風過來才發現白靖軒著了他人的道。
“少爺,你這是怎么了?少爺。”聽風過來,看他這樣,對著他身前幾點。看他嘴巴張了張,驚慌扶起他關切急問。
隨著他被扶起來,白靖軒也感覺身上有些力氣,虛弱抓著他的手道,“我,是文遠,文遠他……”
“吳公子,他怎么了?”他的話,聽風詫異。
“去找他,快……”想著昨夜吳文遠的不一樣,白靖軒急切催促。
“好,”聽風應聲,招呼人過來照顧他拔腿去找吳文遠。
等他回來,白靖軒雖然人還有些虛弱,但整個人已能坐起來。
“少爺,吳公子不在房間。看他的樣子,他昨夜應該就沒在房中……”聽風蹙眉,對于自己去看的結果還是給他回稟。
想著昨夜他的反常,他的意識明明很清楚,但卻承受不住要對自己下手的行徑。
雖白靖軒滿心狐疑,但想到另外個人,他還是慌張提醒,“他出事了。速去院中看少夫人是否還在?”
在得到聽風回話說寧若雪還在,他跟著長出口氣。
“她在就好,就好。”確定放在心尖上的女子還在,白靖軒長出口氣,說著跟著起身去寧若雪那里。
他去就發現寧若雪已經醒來。
自然他一入內,一邊守著的蓮兒還有跟著他的聽風等人跟著離開,把這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看著臉帶蒼白坐在自己床邊的男子,寧若雪張了張嘴,“白靖軒……”
雖然她聲音沙啞又帶著虛弱,對白靖軒來說堪比天籟之音。
欣喜看著眼前的女子,他跟著紅了眼,“雪兒,真好。你還活著,我以為你……”
想到之前聽說她出事,也直到現在他的心才徹底安定下來。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你身上有傷還為我擔心,我……”寧若雪看他說著跟著紅了眼,雖然他不著痕跡扭頭擦了擦眼角。
她還是一陣動容,這個男人之前傷的那么重都沒有怎樣,只因為自己出了事就紅了眼。
強笑看著他安撫,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她之前所住的房中。
“昏迷之前的事,你可還記得?”看她說著,神色跟著凝重起來,白靖軒想去握她的手,但怕握到她手上的傷,只有強忍著沖動,輕撫著她還算完好的一邊臉問。
“我還記得,一個黑衣人突然抓我,他讓我吃一顆藥,我不吃就跟他同歸于盡……”想著昏迷前的事,寧若雪跟著道。
雖然她現在沒事,但一想到她之前對那叫齊方的男人的在意,白靖軒還是點頭對她說著對方的目的和用心,“恩,你記得還好。那人就是齊方的師傅。他抓你就是為了控制你。我不知道他們是沖著你鳳女的身份還是想控制你,要挾我有什么目的……”
“齊方的師傅?”寧若雪低喃。
齊方之前跟那些人的接觸她多少知道,但說他師傅抓她給她用藥,她還真有些意外。
“雪兒,有些事,我本不想告訴你。既然你已牽扯其中,我還是想你知道。這樣以后你見到他們,最起碼知道防范。”白靖軒接著道。
“齊方他們為什么要針對你我?”寧若雪算是知道了。
齊方接近自己確實有著目的,他師傅又找自己。
雖然她也好奇,他們接近自己真的只是為了自己的身份。可她只是個肉體凡胎,她真不知自己一人有什么能力幫他們扭轉乾坤。
而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又是為何?
白靖軒安撫拍了拍她的手,跟著說著齊方的身份和他所調查到的他們可能的目的,“齊方的身份不是別人,正是云王之子吉王……”
“這么說,他接觸我就是為了我鳳女的身份。可他明明有很多機會,他怎么就沒……”聽白靖軒說了齊方的身份,知道他是為了上一輩子皇權更替的事。
寧若雪還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牽扯進皇室傾扎中,但想著齊方之前對自己的種種,還是忍不住道。
“我也不清楚,也許他當時只是想你放松警惕才如此吧。我跟你這么說,只是想你以后見到他防備著些。不管怎么說,你醒來就好。”聽她倒耐心跟自己說這些事,白靖軒雖心中不是滋味。
那人都那么傷害她了,她還這般,但他不想她生氣更不想她有什么思想負擔,還是看著她提醒。
“哦。你的傷沒事吧?”寧若雪點頭,跟著問著他的傷。
他的臉色太不正常了。
白靖軒本能否認,就在這時,他心口一疼,他跟著捂住胸口低咳起來,“沒事,咳咳,咳咳……”
“你……”雖然他極力壓抑,寧若雪還是看出他氣色不一樣。
直到他咳嗽后,臉色鐵青咽了次口水,她這才問著他,“你的傷真沒事?過來,我看看。”
其實剛才咳嗽,白靖軒不但感覺胸口一陣陣悶疼,咳嗽的時候更是撕心裂肺的好像周身都有螞蟻在骨髓里面鉆,自然疼痛他也是用內力及力壓制,雖然壓制后,他還是感覺喉頭一甜。
不覺硬咽下泛到喉嚨的腥甜,強忍下周身的不適安撫她道,“無礙,你的傷雖不是什么重傷,但還是要當心些。我讓文遠看下就成。”
“也好。”寧若雪點頭,她雖有心幫他看傷。但她此時也確實除了嘴巴和手能動下,其他地方動一下就疼的周身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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