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會主有些感慨的說道:“沒錯,我記得那個左飛白有個異于常人的特點,便是倒立著修煉。
所以我猜測浣蔥說的師父有可能是他,畢竟他當時受了那么大的挫折,自然是心灰意冷,所以才會成日解救消除,并且不想告知他的名姓。
另外,浣蔥那丫頭行事也異于常人,倒像是那人年輕時的風格,說不定就是受了他的影響。”
孟藥師等人連連點頭:“聽您這么說,倒是有這個可能。”
甘盟主眼神微閃:“當時左飛白被廢了神竅,身體狀況也不太好,未必能活那么長時間。
再者,雖然站立修煉的人很少,但當時也有一些人模仿左飛白,而且畫像上的容貌也不像,我看不太可能是他。”
司徒會主笑笑:“我也只是那么一說,單單靠一個修煉方式推斷確實太單薄了。
不過倒是提醒了我,小丫頭那百毒不侵的寶貝或許是她師父留給她的。
待她從鼎墟出來,我們再盤問不遲。
倒是坎火堂的事情,你們看應該怎么辦?”
散會之后,孟藥師和孔藥師一向交好,兩人一起往回走。
孔藥師壓低了聲音說道:“孟兄,我怎么覺得盟主不太希望浣蔥的師父是那個左飛白?”
孟藥師撇嘴:“他當然不愿意!聽說當初的盟主想讓左飛白繼任,結果后來出了事情,盟主才落到了甘盟主的師祖頭上。”
孔藥師疑惑道:“可是,那個左飛白都被逐出了丹盟,就算浣蔥是他的弟子,也對盟主構不成威脅啊?”
孟藥師左右瞧瞧,見沒人,這才把音量降到最道:
“我聽說,只是聽說啊,當初的盟主也就是左飛白的師父后來后悔了,還派人去找過左飛白,只不過沒找到。
說不定有什么遺言留下來,若是浣蔥真是左飛白的徒弟,甘盟主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孔藥師連連點頭,走了兩步一拍腦門:“最好她不是那個左飛白的徒弟,要不然這輩分可就太大了!
左飛白比咱們高了兩個輩分,浣蔥是他的徒弟,豈不比咱們還高了一輩?!”
孟藥師一愣,覺得孔藥師說的沒錯,雖說左飛白被逐出了丹盟,但輩分擺在那里,所以還是不是為好。
云初玖以為第二天就會安排他們進入鼎墟,結果告訴她等通知。
云初玖一打聽才知道,雖然丹盟有規定,凡是成為五鼎藥師的丹盟弟子都有進入鼎墟的資格,但鼎墟不是隨時都可以進入。
一般都是湊夠十個人左右才會開鼎墟一次,所以這次除了云初玖他們還有另外幾名丹盟弟子。
因為其中有幾人去了外地,所以得等他們回來一起進入鼎墟。
云初玖是個閑不住的,自然不愿意在院子里面長蘑菇,便提出來想在丹盟逛逛。
甘盟主聽到手下的稟報,有些不悅,這個浣蔥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你一個犯人,不好好在院子里面待著,還想溜達?
本來他想拒絕,但是轉念一想,那個小丫頭一肚子心眼,若是不答應,恐怕不會消停。
再者,說不定她放松之下會露出什么破綻。
于是,答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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