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中沒有半點焦距。

而她的肚皮上，有兩道猙獰的刀疤。

但這卻不是讓李婉兒駭然的，她駭然的是，這個女人的容貌……

“母……母妃？！”李婉兒的聲音打著顫，尖叫出來。

這女人的樣子，竟然和她本該在兩年前就難產死去的母妃一模一樣。

李婉兒的母妃是黃耀國皇宮里的程貴妃，位份極其尊崇。

她還記得，兩年多前，母妃懷上了孩子，太醫說這很可能是個男胎。

李婉兒當時想著扶持弟弟登上皇位，自己就能更加為所欲為的美夢。

可沒想到，就在生產前一個月，母妃卻突然失蹤，等再找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體，穿著母妃的衣服。

宮千雪緩步走到李婉兒面前，一把抓起她的頭發，迫的她的臉貼在程貴妃肚子上的刀疤上。

“知道你父皇吃的丹藥是什么煉制的嗎？就是這個女人腹中的胎兒……你的弟弟……”宮千雪看著李婉兒拼命搖頭的驚恐樣子，笑得越發暢快。

“你母親的資質可真是不錯，已經剖出過兩個胎兒了，體內的陰元卻還沒有被消耗殆盡，所以我們還留著她的胞宮，而且短短兩個月又讓她懷上了第三胎。不過這一胎剖出來以后，她就沒用了……到時候我們會連同她的胞宮一起割下來……”

宮千雪的目光落在李婉兒慘白的臉上，笑容宛如魔鬼，“不過我相信，公主殿下的資質一定比你的母妃更好，想必一定能懷上更多胎兒的。”

“不不不！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李婉兒終于崩潰哭泣，“我不要做母豬，我不要懷孕，我不要被剖出胎兒……宮千雪，求求你放過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過我……”

然而，她的尖聲哭叫，沒有引來一丁點的同情。

三個半果的壯漢走上前，毫不猶豫地把她拖到一邊，撕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這些種豬早就做過無數遍這樣的事情。

聽到李婉兒的尖叫、威脅、哭泣，非但沒有一點點的憐憫，反而越加興奮。

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不顧她的掙扎哭嚎，在她身上馳騁。

李婉兒從一開始歇斯底里的咒罵哭泣，到最后失去了所有力氣，只剩下淹淹一息的低吟。

這一刻，她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后悔。

她的眼前，仿佛浮現出那些被她玩弄過的男人悲憤憎惡的眼神。

那些男人被她下了藥，在她身下屈辱的承歡。

若是伺候不好她，還會被她賞給手下的侍衛，落得無比凄慘的下場。

而這一刻，她的屈辱絕望與痛楚，仿佛與那些男人重合。

天道好輪回。

如今這些報應終于落在了她的頭上。

李婉兒的口中被黃衣男子塞入藥物，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熱起來，不知羞恥地迎合著男人的侵犯。

可她的眼角卻有晶瑩的淚珠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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