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荊一愣，隨即趕緊道：“難道他是個姑娘么？”

顧若寒點頭：“嗯。”

李紫荊道：“不會吧……我之前可是聽連錦說你揍過他一頓，他要是個姑娘，你應該不會動手吧？”

顧若寒道：“那時我還不知道她是個姑娘，是我外公后來將他的一切交給我的時候告訴我的。牧驚鴻原本是我外公的手下。”

李紫荊道：“那連錦知道牧驚鴻是女的么？”

顧若寒道：“原本，自我外公去世后，除了我，就牧驚鴻自己知道她是女的。但現在，多了個你。”

李紫荊懂了，知道蘇連錦是不知道牧驚鴻是女的。但她又好奇了：“她既然是女的，那為什么要女扮男裝？看落雪今兒個白日里的表現，好像這牧驚鴻雖然長的特別好看，卻沒有人懷疑過她其實是個女的。”

顧若寒道：“她為什么要女扮男裝，我也不知。聽我外公說，牧驚鴻天資聰穎，不僅算命本事了得，也是習武之才，他看中了牧驚鴻這兩樣本事，想牧驚鴻給他辦事，當他的手下，牧驚鴻同意了，但卻有一個要求，不許泄露她是女的。我外公向來就喜歡網羅天下奇人異士，這要求又不過分，哪怕牧驚鴻不說為什么要他隱瞞她是女子的事，但我外公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而牧驚鴻給我外公當手下時，才七歲，又一直都是男兒裝扮，加上她也隱藏的好，從未露過女兒家的嬌態，行為舉止跟男子無異，所以，從未有人懷疑她其實是一個女的。”

李紫荊笑道：“原來是這樣的。”

隨即，她有些酸溜溜：“你總是半吊子半吊子的叫她，看起來是嫌棄，但實際跟她關系很好吧。”

顧若寒低笑道：“你這是在吃味么？”

“你好像很開心？”

“嗯。”顧若寒還真的點點頭。“以前都沒怎么見你吃過味。”

“那你還不快解釋！”李紫荊一邊笑，一邊佯裝一副生氣的樣子，還一邊輕輕咬著他的唇懲罰他。

顧若寒又低笑一聲，跟她親了親，才解釋道：“雖然我知道她是個女的，但我一直將她當男子看待。跟她的關系也就跟落雪迎風他們的關系差不多，主要是連錦跟她關系好，連錦又總是拉著她來煩我，導致那會在帝京的時候，見她的面的次數倒是有些多。”

李紫荊笑道：“你是不是將她當兒媳婦看待了？”

顧若寒道：“若她和連錦真的能走到一起，我倒是樂見其成。”怎么他也不想他兒子這輩子真的無妻無子。

李紫荊笑道：“要不是外公答應不泄露她女子的身份，我倒是想讓你將她是女子的事告訴連錦。看連錦那個樣子，好像雖然喜歡她，但卻是將她當兄弟的那種喜歡。”

顧若寒難得嘆一口氣：“順其自然吧。”他其實一點都不想信牧驚鴻算的命的，但奈何牧驚鴻每次算的命都準的嚇人，那他兒子蘇連錦，這輩子應該真是無妻無子命。而他是真的不想他兒子無妻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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