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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宮無妃-第3790章 絕殺羅迦5K
更新時間:2019-03-23  作者: 月斜影清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六宮無妃 | 月斜影清 | 月斜影清 | 六宮無妃 
正文如下:
(全本\.yznnw.co\)

京兆王當然也不是馴良之輩。但是,此時此刻,對馮太后的憤怒和仇恨,已經壓制了一切……對她的恨,是很早就開始的。神殿的時候,朝暉上人和大祭司,非要讓她滴血認親,證明她是圣處女公主。但是,當時羅迦阻止了這一切。

那一刀下去,是扎在羅迦的手腕上。甚至羅迦的咆哮都還響在耳邊:“你這個沒用的孬種,真不配為先祖的子孫。有什么都該沖著朕來。你們不敢對付朕,卻去對付一個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這一段斥罵,真是永生難忘。

他和羅迦是親兄弟,而且是最受羅迦器重的那一個。但是,自從天狗吃了太陽那件事之后,羅迦懷疑自己和神殿的關系,便越來越疏遠,明顯地,不怎么重視了。而隨后,弘文帝繼位,雖然啟用,甚至還兩次提出讓自己取代皇位,但是,兩次都被馮太后阻止——是的,雖不是她直接出面,但是,卻間接是她的原因造成的。而且,這才是本質的目的。

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

弘文帝在世的時候,他可以壓制自己的念頭,但是,馮太后如今牢牢把握大權,一干鮮卑武夫,怎么可能再忍氣吞聲?

尤其是他親眼看到陸泰的下場。

她處置陸泰的手段。

誰不會不寒而栗呢?

先下手為強,成了他們唯一的目的。

是的,不除掉馮太后,遲早,要對付的人,便是自己。作為鮮卑族,目前最最位高權重的人,自己沒有任何退路了。

京兆王走了一截,又回頭,但見那個墻壁上,如壁虎一般的隱形人已經不見了。

他忽然覺得一陣驚恐。

但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耳邊忽然傳來一個隱隱的聲音,淡淡的,不溫不火:“京兆王,你好好行事。想想你能得到的!記住,殺掉那個奸夫!這是第一步!”

這話,具有一種強大的煽動力和誘惑力。

他心里一震。

如果扳倒了馮太后……就算小皇帝不下臺,最不濟,自己也是攝政王。

他心里立即多了信心,腳步也輕快起來。

京兆王府。

是幾名宗子軍的副首領。

大家早已經等在密室。

京兆王一進去,立即關上了密室的門。厚厚的石門,將一切徹底隔絕了。當年修筑北武當的時候,大臣們住在半山腰。但是,鮮卑族還沒形成那么專制的王權制度,皇帝和鮮卑貴族之間,還存在相當濃厚的奴隸民主制度,所以,很多大臣,有權利自己規劃自己的府邸,皇帝對這一切,并不能完全掌控。

而京兆王的府邸,便是自己一手規劃的。其中的秘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這密室落下,便黑壓壓的,阻擋了一切的視線。

京兆王神色凝重:“你們打聽到那個神秘的奸夫是誰沒有?”

暗中,一個專職負責的人低聲道:“回王爺,最近幾日,那個人忽然不見了。我們怎么都找不到。”

“不會吧?你們安插在慈寧宮的眼線呢?”

“他進出神秘。從不和宮女們照面。可以說,除了馮太后和小皇帝,沒有任何人知道他是誰。”

京兆王悻悻的,對這個結果顯然并不滿意。

陸泰兵變時,他一再懷疑馮太后暗中的幫手。如果是此人倒好,如果不是,馮太后就更加難纏了。

“王爺,我們雖然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什么發現,但是,另外有新的回報。”

“什么新發現?”

那個聲音更低了,就算是在密室里,幾乎也在耳語。

“陸泰臨死前,小人去探望他,他交代了一個極大的秘密。是關于小皇帝的身份。小皇帝是馮太后的私生子……”

京兆王張大嘴巴,不敢置信,半天才低呼:“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陸泰臨死前,絕不會亂說。”

京兆王急忙問:“那小皇帝的父親是誰?”

“應該是馮太后的某一位奸夫。或許是漢臣也說不定。這些年,馮太后寵信了那么多酣然。不然,當初先帝為什么寧愿讓位給您,也不讓小皇帝繼位?那個孽種,根本不配繼位……馮太后就是這樣懷恨在心,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逼迫先帝,您還記得那個苦肉計吧?就是她假裝中毒那次,便逼迫了先帝退位,強行為她的兒子奪取了皇位;后來,怕先帝礙眼,先帝南征之后,估計是有了足夠的實力剪除馮太后,廢黜小皇帝,但是,馮太后先下手為強,將先帝毒死……”

真是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獲。

京兆王欣喜若狂,反而不表現出來,半晌,才將這個消息消化——馮太后的私生子!難怪弘文帝死得這樣早,這樣快!

如果是這樣,這一對孤兒寡母,真應該送到高高的火刑架上——他的眼前閃過當年神殿架設得高高的火臺。

那才是屬于馮太后的地方。

是誰,讓她爬到了今天這高高在上,形如女皇帝的位置上?

他立即道:“你召集人馬,暗中布置人手,務必先鏟除那個奸夫!”

“是。”

這是小皇帝生病后的第一次上朝。

馮太后旁坐,垂簾聽政。

旁邊,放著大大的象征皇太后權利的玉璽。很多的批文奏折,必須蓋上了這個玉璽,才能生效。

這一次,最先奏對的是京兆王。事情很小,只是一些關于回京的瑣事。小皇帝自己批復了幾句。他要叫京兆王退下的時候,忽然想起自己那個奇怪的夢境。要聽京兆王的話——在之前,他對這個老王爺,其實并不怎么喜歡。

因這個念頭,便多說了一句:“老王爺,你還有什么要奏的?”

京兆王稍稍看了一眼小皇帝。

龍椅上端坐的小孩子,劍眉星目。他心里迅速閃過一絲疑惑——這張臉,簡直是弘文帝的翻版,那么神似,怎么可能是別人的兒子?

就算真是馮太后的私生子——那也是她和弘文帝私生的!!!

他心里一震。

再看馮太后。

因為存了這個念頭,再看的時候,但覺她和小皇帝的眉眼,也是如此的酷肖。

他老奸巨猾,誰也沒發現他的異常。只想起自己屬下的回報——他寧愿相信,這是什么別的奸夫的私生子!

如此,討伐起來,方是名正言順。

他退下,畢恭畢敬。

倒是臨走的時候,芳菲看了他幾眼。

但覺京兆王一如既往的恭順,只是在看著小皇帝的時候,未免多看了幾眼。

諾大的朝堂,空蕩蕩的。

小孩子立即解除了那種壓抑的感覺,從龍椅上坐起來,走到太后身邊,看那一大堆厚厚的奏折,嘆息了一聲:“太后,這么多呀?要什么時候才能看完?”

芳菲此時正拿起一卷奏折,看了幾行字,又放下去,看著孩子的小臉。

如果是一個稱職的皇帝,一輩子很多時間,都只能埋首在公文堆里,其實,娛樂時間,真的是乏善可陳,少得可憐。

她想起羅迦。

若是有羅迦幫忙呢!

但是,孩子卻不允許。

她微微嘆息一聲,并不表現出來,只溫和道:“宏兒,來坐我旁邊。”

孩子乖乖地坐在她身邊,看她拿的是京兆王的奏折,好奇地問:“太后,我們是不是該相信京兆王呀?”

芳菲不經意地問:“為什么這樣問?”

“我那天晚上做夢,夢見父皇告訴我,要相信京兆王耶,說他是先帝爺爺的嫡親骨血兄弟,不會害我們。”

畢竟是小孩子,在自己最親密的母親面前,一不經意,就泄露了心思。但芳菲卻心里一震。

果然!!

就如自己也曾那樣清晰的夢境。

弘文帝,一再地,進入兒子和自己的夢境。這是要干什么?

是真是幻?

秋意慢慢地變得濃郁。

弘文帝的陵墓前,草也慢慢地轉成了一種淡淡的黃色。再有幾場秋風,這些草木就真要凋零了。立秋剛過,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時候,所以,還有幾分盛夏的酷暑殘留。

一大早,秋蟬就在樹枝上吱吱喳喳地叫個不停。最大的時候,成千上萬的嗡嗡聲,人走在這樣的林中,聽著這可怕的噪聲,反而感受到一種出奇的清幽。因為昨夜的一場小雨,林蔭道上,開始有點兒薄薄的青苔,滑滑的。

此時,正是人跡罕至的時候。

周圍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影。

只細看的時候,能看到一棵千年古柏后面,隱匿著一個戴著巨大斗笠的人影。

他背靠著弘文帝的陵墓,誰也不知道他來干什么。他甚至不曾祭拜。但是,就算是一個人影,也能看出他心底深沉的那種悲哀。

慢慢地,山道上傳來腳步聲。

整齊,肅穆,充滿了鮮卑人的那種熱烈的奔放情懷。那是京兆王,他光明正大,按照鮮卑族的規矩來拜見弘文帝。

在他身后,是整齊劃一的一隊人馬,并不多,只八名侍衛。按照他的身份,出行也罷,祭祀也罷,至少可以攜帶500名侍衛。但今日,為了表示尊重,他只帶了8名侍衛。

眾人在遠處跪下,只有京兆王一個人走近了弘文帝的陵墓。

他默默地跪下去,雙手合什。

嘴里發出輕微的聲音,幾乎在喃喃自語:“陛下,您的冤屈,臣等都知道了。臣等一定為您報仇雪恨,讓那個孽種滾下寶座!”

他的聲音充滿了肅穆,敬重,忠誠。

禱告完畢,耳邊聽得呼呼的風聲。

他忽然沖出去。

旁邊的大樹上,人影一閃。

他的腰刀已經出鞘,怒吼一聲:“弓弩手……”

仔細地一看,那8名原本跪著的侍衛,不知何時,忽然已經分散開,站立的位置,正是一個半圓的弧形,正好將這個墳墓包圍。

每一個人手里,都拿著強弓。

甚至將這顆千年古樹包圍得水泄不通。

只有那個戴著斗笠的人影,慢慢地露出了他的身子——只能看著他高高的頭顱,高高的身子,甚至敏捷的身手。

京兆王心里一抖,忽然覺得這身影那么熟悉,形如鬼魅。必須除掉此人!一定要除掉此人!他不假思索,大吼一聲:“放箭!”

箭鏃密密麻麻地,幾乎立刻就要將此人射成刺猬,絕對沒有半點逃生的希望。

就在這時,那人的身子忽然一矮。

斗笠伸展,整個人仿佛如一只展翅欲飛的大鵬鳥。

無數的箭簇,就射在他的斗篷上。

這一瞬間,京兆王再一次靠前,將他看得那么清楚——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是,那背影也是熟悉的。

尤其是他的姿勢——那是標準的龍行虎步。

他心里一抖,忽然想起乙渾——弘文帝如何假死騙過乙渾,一舉格殺了這個群臣。

他更是心慌意亂,只有一個念頭,決不能讓此人活著離開,聲音也在發抖:“快,趕緊擊殺此賊……格殺勿論,賞賜千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第一輪不中,這些強悍的弓弩手們,一躍而起。他們的位置,本來是在高處,如此,更是居高臨下。

又是一輪弓弩射出。

那個戴斗笠的人,身子忽然一矮,旁邊都是密密麻麻的野草,長勢茂盛,還有雜生的灌木叢,箭簇上去,和灌木叢糾葛,就如一只不會走動的豪豬。

四下沒有了聲音,京兆王更是急不可耐,猛沖上去,親自拿起了箭。氣急敗壞:“快,必須抓住他,抓住這個刺客……”

就在這時,深草叢里,忽然動了一下。

京兆王大吼一聲撲上去。

他本是鮮卑族里著名的勇士,年輕的時候,在各種較量里,都僅次于羅迦,甚至某一次,他的箭術還超過了羅迦。

這時,一只灰兔從深草里鉆出來。

弓弩手們放松了一下。

但是,京兆王卻一點也沒有放松。

他心里一動,忽然變換了方向,嗖嗖的,連續幾箭射出。

但聽得草叢里,一聲悶哼。

若有似無。

其他人都沒聽見,他卻聽見了,心里一喜,再一次沖上去。眼看,這個人絕對逃不了。他至少中了一箭。

正在此時,聽得急促的腳步聲,正是御林軍總教頭周鴻的聲音:“王爺,出了什么事情?”

京兆王生生地停下腳步,回頭,但見周鴻率領著一大隊御林軍已經跑過來。周鴻詫異地看著這周圍劍拔弩張的氣勢,如經歷了一場戰爭。和先帝陵墓前的肅穆,形成了迥異。尤其,地上還有一堆的箭簇。

先帝陵墓,誰人敢如此囂張?

要知道,在歷朝歷代的先帝陵墓前見血,都是一件大不敬的事情。他面色沉黯,瞪著一隊弓弩手:“這里是先帝陵墓,豈可如此失禮?”

領頭的弓弩手唯唯諾諾,不敢回答。

京兆王眼神凌厲:“這里有刺客。”

周鴻好生驚訝:“刺客?是刺殺王爺的?刺客在哪里?”

京兆王一時竟然不好辯駁。刺客是刺殺誰的?

刺殺先帝?

刺殺自己?

簡直是一個笑話。

眼看周鴻的目光,又輾轉落在了那隊弓弩手身上,再一次回來,又看著京兆王。

祭拜先帝陵墓,帶著如此強大的弓弩手,這算什么呢?而且,弓弩手本該在下面,不許靠近,現在,卻都站在了先帝陵墓的上方。

京兆王心里也暗暗叫苦,他今日只是來試探一下,并沒有其他打算,卻不料無意中看到如此奇怪的現象。心知,敵人已經出洞,但是,這次殺不了,必將后患無窮。尤其是弓弩手上了先帝陵墓高處,更是不好解釋。

但是,他畢竟位高權重,此時,反而不慌不忙,先揮退了弓弩手,才說:“忽然出現刺客,一時情急,我怕有歹人破壞了先帝的墳墓。”

周鴻恭敬垂手:“王爺,這里可以交給小人,王爺請回吧。”

京兆王再一次看了一眼那草叢,忽然幾步跨過去,果然,草叢里,一帶血跡。

可是,風一吹來,草叢一浪一浪的,哪里還有半個人影?

他自知追逐無望,只得悻悻退去。

又一陣風過去,草浪都稀疏起來。

太陽透過樹縫,灑在草地上,巴掌大小的葉子,投射出一疊一疊的陰影。

一個人踉踉蹌蹌地停下腳步,在他身后,灑下了淡淡的血跡,點點落在草叢上。他緊緊地捂住手臂,不讓那如注的鮮血滴得更加厲害。

他停下腳步,強忍住疼,忽然用力,一把拔出了肩頭的箭簇。

一看,那箭簇竟然是帶一點淡淡的黑色——上面是有鮮卑族常用的那種毒,雖然輕微,但是,多了也會立即致人死命。

他一咬牙,反手包自己的胳臂,但是,包不住,十分吃力,手也軟下來。

這時,眼前忽然一花,一個人跑過來,聲音焦慮,一把捉住了他受傷的胳膊:“快點躺下,不要動,一動也不要動……”

他眼前一黑,依言躺下去。

心里忽然覺得很安穩。

她顧不得多說,張嘴就吸在他的肩膀上,很快,便是一大口的黑血。她連續吸了好幾口,然后,睜眼四處看看,隨手采摘了旁邊的一簇野蒿,揉碎了,弄成一個大團,敷在他的肩膀上。

羅迦并未昏迷,只是覺得疲倦,一直仔細地看著她做這樣的事情。山上天氣涼爽,她額頭上卻全是細細的汗水。

他忽然笑起來,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伸出去,抱住她的肩頭,柔聲道:“小東西,你怎么來得如此及時?”

芳菲心有余悸,又氣急敗壞,“你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冒險?真是嚇死我了。這些天,我一直心神不寧,老是覺得會出什么事情。你倒好,竟然去招惹京兆王,你是不是瘋了?”

羅迦的眼神慢慢地黯淡下去。好一會兒,才淡淡道:“果然是他!他果然有了二心。”

芳菲不以為然,權臣多的是,但是,犯得著他自己去冒險?

她恨恨地敲一下他的胳膊。他齜牙咧嘴,痛得難忍:“喂,小東西,你輕一點。”

“你也曉得痛?曉得疼,你干嘛這樣?”

羅迦躺在草地上,只拉緊她的手,沒有做聲。

芳菲恨恨地瞪著他,好一會兒,才嘆道:“陛下,你已經警告他了!但是,看看他是如何報答你的好意的?就是對你必殺?”

羅迦也長嘆一聲,自己現身,警告過京兆王了。尤其是那件斗篷,那是他生前最常用的標志之一,記得某一次穿上了問芳菲帥不帥,芳菲還說,自己像一個黑魔王。

京兆王當然也是知道的。

芳菲沒有責怪下去,其實,何嘗不知道他的心意?京兆王是他唯一的兄弟了——可謂這世上最后的手足,同父同母,早前,兄弟關系一直親密。所以,總不愿意,眼睜睜地再來一個兄弟相殘。

但是,京兆王顯然并不會領會他的這一番美意。

芳菲見他面色暗淡,十分悲哀,忽然坐起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羅迦嚇一跳:“小東西,你干什么?”

“哼,你這個羅迦大人,我算是把你看透了。”

“你怎么看透我了?”

“你一天到晚,擔心你的兒子,擔心你的兄弟,對他們總是一而再地手下留情,也不知道吸取教訓。知道農夫和蛇的故事不?農夫把凍僵的毒蛇放在懷里溫暖,毒蛇醒來后,一口就把他咬死了……”

語氣,非常的憤怒。難道他忘了三皇子的教訓?

三皇子死而不僵,最后跳起來,給了他一擊,才有他這十幾年的不生不死。現在,又想讓京兆王故技重施?要是再死一次,還有命么?他以為自己是九命貓妖?

羅迦笑得那么虛弱,手搭在她的肩頭撫摸她的頭發:“小東西……”

她冷哼一聲,一把掀開他的手:“你對他們,都比對我好!哼!”

也許是她用力過大,他身子一歪,栽倒在地,發出一聲慘呼。

本是不想理睬他的,但還是忍不住,伸手恨恨地去攙扶他。

羅迦趁勢,一把摟住了她,笑嘻嘻的貼在她的耳邊:“小東西,別生氣啦。這是我給他的唯一一次機會,也是最后一次機會。此后,絕對不會再次犯錯了,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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