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溪把兩個弟弟打發了回去,就和吳末等人回了211,閑聊中,知道了不少事情。
徐東樂并沒有住校。
他剛來沒幾天,還沒有正式接手教學。
他每天都會去找全主任要求調求檔案,全主任不同意,他就賴著不走,好幾次把全主任氣得把人直接扔出來,他卻依舊我素我行,轉頭又纏了上去。
他看到漂亮女生還走不動道,尤其是低年級的女生見著他就躲。
他的眼神很陰,有好幾次總是站在那兒陰沉沉的看人。
他還貪小便宜,常沒到點就去食堂轉悠,借口檢查飯菜衛生偷偷蹭吃的,還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把老陸給批了個狗血噴頭,也就老陸好脾氣,不僅沒生氣,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諸如此類的消息,很多很多,都指向了一點:徐東樂,就是一個無賴。
“桃溪,你認得他嗎?”吳末聽大家說完,擔心的問道。
“我不認得他,不過我大概知道我得罪了誰。”楊桃溪把徐玲音做的惡心事說了一遍。
“天吶,怎么有這么可惡的人!”一群女生頓時嘩然。
對她們而言,清白有多重要?
那個徐玲音居然利用這樣做醫生的便利想要毀了楊桃溪!
“總有幾個敗類的。”楊桃溪嘆息。
“還好桃溪聰明,要不然可怎么辦?”楊桃溪的新上鋪一臉驚懼,“桃溪,那個徐玲音為什么這么做?”
“我也不知道,聽她的話,好像和她侄子有關,說得好像我要嫁他侄子似的。”楊桃溪一臉無奈的搖頭,“天知道,我都沒見過他們家人。”
“不會是青溪媽媽背著你跟人訂了親吧?”陳芝楠突然問。
“不知道,她又不是我媽,我的親事是太公做主的。”楊桃溪垂眸,人多口雜,有些話她也不好明說出來,只能含糊其辭。
“你知道那個徐玲音的侄子叫什么?是做什么的嗎?”上鋪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是大學生。”楊桃溪搖頭,沒有說徐銘流的名字。
到目前為止,她和他還只是陌生人,跳出來的只是徐玲音。
“會不會是做姑姑的知道了青溪媽媽的打算,又不想桃溪和她侄子成功,又礙于朋友的面子,才會想出這么毒的招,想破壞了親事?”
“以我看,那個徐玲音根本就是有病,不同意就不同意,至于毀人嗎?”
“有些人就是這樣的,心里不正常。”
宿舍里說什么的都有。
楊桃溪沒再參與。
她需要的信息也聽得差不多了,想要傳出去的信息也夠多了。
“好了,大家別說這些糟心的了,快抄題吧。”吳末見楊桃溪不說話,以為她心情不好,忙出來打圓場。
大家立即紛紛停止了談論,把話題扯回了試題上面。
楊桃溪給她們帶來了新的試題,每人都不一樣,見她們忙,她鎖了包出了宿舍:“你們忙,我出去逛逛。”
徐東樂住在校外,據她們說的,就在學校前面那一片民居。
這一片民居有不少的出租房,除了外地來的老師租住,就是一些不放心孩子的家長。
這些家長租著便宜的房子,在市里做著小生意或打著零工,省吃儉用的只為了周末接孩子回家吃頓好的,給孩子補一補。
楊桃溪繞到后山,找了處隱秘的地方進了33樓,換了衣服,繞了一大圈進入了租房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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