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們不能進去。”伍排長幾人一見,也嚇了一跳,忙過去擋在了門前。
“滾開!”圓球女人再次沖著伍排長的臉抓撓。
她也是奇怪,明明面前站著三個兵,卻次次沖著伍排長。
這一次,伍排長沒有躲,咬著牙,不動如山的擋在門前。
轉眼間,他的臉已經被撓出了幾道血淋淋的長痕。
那女人除了指甲長,手上還戴著兩個金戒指。
楊桃溪注意到,那女人抓人時,還故意用戒面去刮伍排長的臉,那幾道長痕中有兩道就是戒面弄出來的。
太可惡了!
楊桃溪心里的火也“騰”的竄了上來。
她恨楊海夏,可她因為夏的原因,同樣也敬重著這些漢子們。
誰知道,今天讓她親眼看到,他們救人受重傷沒得到感謝不說,還被人這樣對待。
“你們講不講理?”汪晟已經過去抓住了竹竿男人,怒目質問道,“為了救你們女兒,他命有沒有都不知道,再說了,到底誰害得誰?!”
“要不是他們沒本事,我女兒臉上的小劃傷也不會發炎,就不會留下傷疤,就不會毀容,不是他們的錯,又是誰的錯!”圓球女人理直氣壯。
“我女兒現在燒得都不省人事了,這責任,必須是他們來負。”竹竿男人也緊跟著說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全是指責秦豐等人耽誤了救援,害了他們女兒。
伍排長等人一臉怒容,卻不能動手,只好并排直挺挺的守住門,任由兩人又打又罵。
“快。”圓臉護士終于帶著兩個安保員趕到,“把這兩個人帶走,這里面的病人病情還不穩定,不能驚擾的。”
“快來!”就在這時,圓球女人沖著安保員后面大喊了一聲。
那頭,呼啦啦的涌過了一群人,瞬間就把安保員和圓臉護士給擠了出去,并將伍排長等人圓圓圍住。
徐嘉喜氣得直掉淚:“你們怎么能這樣不講理?我們家老秦為了救人,一條腿沒了,現在能不能有命都不知道,你們怎么能這樣!”
“那是他沒本事還逞能!害我女兒毀了容,他怎么不去死!”圓球女人推不開伍排長三人,聞言,跳著反撲向了徐嘉喜,口中更是惡言惡語。
徐嘉喜只覺得眼前一黑,直接栽倒。
“徐老師!”楊桃溪驚叫,一把抱住了徐嘉喜。
這時,圓球女人也撲到了面前。
距離非常近。
要不是徐嘉喜暈倒,這女人的手都已經在她臉上了。
楊桃溪看著近在咫尺的圓球女人,突然惡從心底起,想也不想,抱著徐嘉喜旋身蹲下,手肘悄無聲息的撞向了圓球女人的心口。
心法運行,力量透過這一擊透了過去。
這女人,太可惡了!
“啊!”圓球女人大叫一聲,往后連退了好幾步,臉色蒼白的捂住了心口。
“嫂子!”伍排長等人看到徐嘉喜倒下,驚叫著靠過來。
門口立即空了出來,那竹竿男人見狀,想也不想的伸手推開了病房的門,沖了進去:“起來!別想裝死!”
眼見人就到了床邊,伍排長等人想要回援已經來不及了。
“住手!”汪晟一腳踩在墻上,借力騰空,從堵著的眾人頭上翻了過去,沖進了病房。
就在這時,下半夜沒有再警報的儀器再次“嘟嘟”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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