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我們家就在五元市,這是我家的電話,您有什么事只管打電話。”許歌掏出隨身的小本本,寫了一串號碼遞給了徐嘉喜。
“謝謝。”徐嘉喜接過,收了起來,順便問了一下那個杜青一家人的情況。
“杜青已經被他家里人接回去了,他爸爸媽媽還在派出所關著,說是要拘留幾天。”
許歌沒有回避的給了答案。
“我們已經給學校上了聯名信,校方會出面讓杜青作出賠償,秦連長的醫藥費,我們幾個籌了一部分,剩下的應該杜家來負責,校長已經同意了,等拿到錢,一定會送過來的。”
“不用不用。”徐嘉喜忙拒絕。
“徐老師,這是必須的。”
許歌很認真的看著徐嘉喜。
“做錯事就得負責,杜青的所作所為,傷害的不止是秦連長,還有我們美院的名聲,我們身為美院的學生,也是這件事的當事人,有責任監督杜青糾正錯誤,希望您能給我們一個機會。”
“賠償就不用了,以后你們不要這么沖動,有危險的地方少去,這也是為你們自己的安全負責。”徐嘉喜擺著手勸道。
“這次是我們疏忽了,進山的時候以為只是小雨。”許歌尷尬的紅了臉,承認錯誤。
“你們常出去采風嗎?”楊桃溪好奇的問。
“是的。”許歌立即點頭,聽向了楊桃溪,“我們美院除了各種繪畫專業,還有攝影,也是常常組織外出采風的,學長們都很有經驗,這一次,真的是意外,是我們低估了這場雨的威力。”
“你們還挺舒服的。”楊桃溪笑了起來。
顯然,這兩個女生為了美院的名聲,也是蠻拼的。
“我爺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所以學校辦學的宗旨,就不止于教室,更多的反而是走出教室,走出校門。”許美自豪的揚起了下巴。
“令祖是有大智慧的人。”楊桃溪對這對姐妹的爺爺頗有好感。
這一聽就是太公那樣的人啊。
“許校長確實是值得我們尊敬的。”后面的學生紛紛說道。
從他們的對話里,楊桃溪聽出,許歌許美的爺爺就是美院的現任校長。
眾人再三道謝加道歉之后,才相繼離開。
眼見快中午,汪晟和幾人說了一聲,去醫院食堂買午飯。
楊桃溪抽空去水房洗漱。
雖然33樓的廚房也能洗漱,但她顧念著這兒環境太雜,怕不小心被人看到當成靈異事件,只好到水房將就。
簡單的洗漱好,她順手就洗了手帕。
那條沾了湯漬的手帕,晚上去吃飯得還給人家的。
正搓著,楊桃溪忽然發現手帕的一角繡著小小的圖,她好奇的展開看了一眼,這一看,頓時如遭遇擊。
手帕的一角,繡著一副她很熟悉的圖。
這圖,她在楊海夏那兒見過,更是見他用花生擺過無數次。
媽媽?
那個女人……會是媽媽嗎?
楊桃溪捏著手帕,轉身就沖了出去。
“桃溪,你去哪?”
下樓時,和買飯回來的汪晟迎面遇到。
汪晟看到她急沖沖的沖下去,忙喊道。
“我回一趟招待所。”楊桃溪話音未落,人已經到了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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