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正經的生意人。”程雪昔有些惱,瞪著楊桃溪說道,“明明是你用非常手段搶走了這兒!”
“你爸是正經的生意人?”楊桃溪輕笑,湊近了程雪昔耳邊,“那你呢?不正經的生意人?”
“楊桃溪!”程雪昔臉瞬間漲紅,惱怒的喊道。
“我沒耳聾,用不著這么大聲。”楊桃溪退開了些,望著程雪昔笑,“怎么?發達了,不想遵守約定了?”
“是你先不遵約定的。”程雪昔深吸了口氣,看了一眼已經下車的徐嘉喜,壓下了聲音。
“我們的約定里,可沒有不許搶你爸生意這一條。”楊桃溪淡淡的說道,“再說了,這兒是我先看中的,你爸先是搶了那小樓,我也就不提了,后來,他又來搶這兒,幾個意思?”
“你有錢嗎?沒錢充什么大頭?”程雪昔眼中冒火。
“我是沒錢。”楊桃溪挑了挑眉,調侃道,“誰讓我做不來你那種生意,又做不來你爸那種生意呢。”
“那你還搶!”程雪昔咬牙,“你知不知道,他氣得打人了!”
“原來是挨打了呀。”楊桃溪恍然大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程雪昔一番,嘖了一聲,“看來,在他心里,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比你這親女兒還重要啊。”
程雪昔的臉從紅到白,又由白變青,比調色盤還精彩。
她最恨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在她親爸心里,楊青溪都比她重要!
那女人好歹是她親媽,他舍不得動手,她能理解,可憑什么,她挨打,楊青溪卻沒事!
“你知道嗎?我都放棄這兒了,結果,程翠娟給我送了一份厚禮。”楊桃溪看著程雪昔精彩的臉色,再次出擊,“回去替我謝謝她。”
“你說什么?”程雪昔怔住。
“這兒,是她送給我的大禮。”楊桃溪指了指程雪昔身后的幼兒園。
她這樣說也沒錯。
白裊設局是沒錯,但,沒有程翠娟把朱五送到阿杏婆身邊,她確實遇不到朱五,也就得不到第三塊木牌,更沒機會得到這份獎勵了。
程翠娟在這件事上,居功甚偉啊。
“不可能!”程雪昔退開了一步,一臉不相信,“她為什么這么做!她……”
“你爸打人的時候,她在吧?是不是什么也沒說?”楊桃溪留意著程雪昔的表情,猜測的問。
“……”程雪昔緊閉上嘴,眸光卻在微微閃爍。
“唉,我早說過吧,在她心里,你這親女兒喲……”楊桃溪說著,看著程雪昔連連搖頭,一臉同情。
這一刻,她是真的同情程雪昔。
怎么就攤上這么一對父母了呢?
投胎技術比她還要差!
“桃溪,雪昔。”徐嘉喜等了一會兒,有些擔心兩人起沖突,便走了過來,“雪昔,你現在在哪上學?還好嗎?”
“徐老師。”程雪昔壓下了眼底的水氣,低了頭,“我沒上學了,我爸安排我到他公司上班,下周一就去報道了。”
“行行出狀元,要加油。”徐嘉喜伸手想拍程雪昔的肩。
程雪昔迅速退開,對著徐嘉喜鞠了一躬:“謝謝徐老師,我先走了。”
“噯。”徐嘉喜愣住。
程雪昔跑了幾步,忽然又停下,轉頭看向楊桃溪:“楊桃溪,你過來,我還有件事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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