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城里追蹤了兩個小時,莫文肖的腕表不斷的振動,他又不斷的發出指令。
楊桃溪看看莫文肖的表,想到自己扔在33樓的腕表,悄悄的取出來試了一下。
結果很快出來,她和他們用的應該不是一個頻道。
因為,她的腕表一下沒振過。
夜里十二點,莫文肖的腕表又振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說道:“回局里。”
“追到了?”楊桃溪驚訝的問。
“王大虎在家休息,并沒有外出,車子借給了一位香城來的外商朋友。”莫文肖瞥了楊桃溪一眼,“現在,車已經出了井白市。”
“怎么可能!”楊桃溪皺眉。
她的眼力才不會看錯,而且,她有截圖為證啊!
“有人證明他確實一直在家,和人打麻將。”莫文肖往后一靠,揉了揉眉心,“行了,先回去錄口供,不該你操心的別瞎操心。”
“一直在家?”楊桃溪撇嘴,“我信了他的邪了,我明明看到……”
“你不打算高考了?”莫文肖打斷了楊桃溪的話,“不是說要照顧家里才申請在家備考的嗎?你這樣到處亂跑,還不如住回學校里去,反正現在家里有人照顧了。”
“你這是威脅我?”楊桃溪瞪眼。
“我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莫文肖也瞪眼,“你說說吧,今天晚上為什么出現在那兒?”
“……我跟著鄭三妹去的。”楊桃溪頓了頓,說道。
“回局里好好說清楚。”莫文肖沒好氣的說道,“凌鵬死了,你說不清楚又是個大麻煩。”
“啊?”楊桃溪頓時愕然。
凌鵬居然死了?!
張為文殺的!
楊桃溪想到了張為文離開前那一下。
她還以為,張為文是聽凌鵬哭得太煩了把人弄暈了,沒想到,竟然是下了毒手。
可是,那場景她在外面的樹上是看不到的,根本沒辦法說出來。
“現在知道怕了?”莫文肖哼了一聲。
“切,我怕什么?又不是我干的。”楊桃溪翻了個白眼,又有些唏噓,“我只是為我同學難過,剛被騙得那么慘,還沒出氣呢,人沒了,找誰說理去。”
前世,她出事的時候,凌鵬都是好好的風光的活著的。
這輩子卻這么早沒了命,算不算是被她的小翅膀給扇死的?
莫文肖沉默,好一會兒,他突然又說了一句:“凌鵬是擇城的表弟,雖然是遠親,但,夏爺爺以前在凌家住過,欠了凌家一個人情,你差不多得了,別老揪著鄭三妹不放。”
“哪里是揪著她不放,明明是她揪著我們。”
楊桃溪不客氣的反駁。
“要不是她在醫院話里話外的說我和夏哥,我才懶得跟著她呢,不跟著她,我就沒晚上這麻煩了,哼,早知道,我就藏樹上不下來,好心沒好報。”
“呵呵,桃溪,我們莫隊也是關心你。”錢向國聽著后面的對話,忙打圓場,“你一個小姑娘家,這半夜在外面確實危險。”
老錢開口,楊桃溪也不好老揪著莫文肖拆臺,便順著話閑聊了起來。
車很快就回到了市局。
其他人也回來了。
帶回來的那一男一女都已經分開在審。
鄭三妹也在另一間辦公室里哭。
楊桃溪老實的跟在莫文肖后面,耳朵里匯聚了各種聲音。
“好好在這兒待著。”莫文肖把楊桃溪安排到自己的辦公室,隨手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就要走。
“莫隊,你們是不是又釣魚了?”楊桃溪剛巧聽到兩句話,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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