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把夏哥他們傷成那樣,想來,他們也沒好到哪兒去,而鶴棲鎮附近,能藏匿能遁逃的也就鶴鳴山了。”
楊桃溪點頭,說起了自己的推理依據。
神識是個秘密武器,不能說,那么,推理就是個好東西了。
“鶴鳴山合適作戰又能及時的、不驚動任何人的撤離點,也就那么幾個地方了,所以,我就和豐六哥直接去了,就這么簡單。”
“那你怎么又說白裊讓你去的?”白老聽完,又是驚訝,又是哭笑不得。
驚訝的是她這份心思,哭笑不得是她似乎有意往白裊頭上潑臟水。
“白老,白裊是您孫子吧?”楊桃溪問。
“是。”白老沒有隱瞞,點頭承認,“他是我長子最小的兒子,也是我孫輩中最優秀的。”
“那我說他壞話,您會生氣嗎?”楊桃溪試探著問。
“哈哈,說得有道理就不會生氣。”白老大笑。
“也就是說沒道理就要生氣了。”
楊桃溪點了點頭,卻沒有因為這個就停止抹黑白裊的行動。
“白裊沒有明說,但我幾次被他設計,都怕了,一看到他就跟看到他臉上寫著有陰謀三個字似的,而且,您想,他大半夜的不走正門走窗戶闖我房間,幾個意思?要么,他是早知道我夏哥他們要來,故意弄那么一出想讓我夏哥誤會我,要么,就是個局。”
“……”白老愕然。
那臭小子夜闖人家姑娘的房間,還被夏家小子撞到了?
“我夏哥多相信我呀,才不會上他的當,聽說他從小就愛和我夏哥對著干,想來,他是很清楚夏哥的為人的,那么,第一條就排除了,剩下的,不是局是什么?”楊桃溪掰著手指,講得一本正經。
夏擇城忍不住笑,看向楊桃溪的目光更柔。
看到那一幕,他哪能會不吃醋,只不過,他更相信她罷了,對白裊的憤怒便蓋過了醋意。
現在看來,她信他一如他信她。
“桃溪啊,你這樣說,似乎對白裊有點兒不公平啊。”白老聽完,無奈的說道,“怎么說,他也是惜才愛才,他骨子和夏小子都是一樣的,都是愛國愛民的好兒郎。”
“白老,您可不能因為他是您孫子就偏幫他啊。”
楊桃溪笑盈盈的說道。
“我不否認他們都是愛國愛民的好兒郎,但對我個人而言,夏哥是對象,未來的家人、親人,而白裊,是敵人,對敵人講什么公平。”
“桃桃,不要亂說話。”楊海夏低喝。
楊桃溪直接無視了楊海夏的存在。
“桃溪,說敵人,言重了吧。”白老也認真起來。
“白老,如果是您,遇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一出現就嘲諷您對象,往您頭上栽罪名,然后不顧您的意愿強迫您跟他走,您對這個人感覺是敵是友?”
楊桃溪也認真起來。
“白裊莫名其妙的出現,未經我同意就設局來考核我,數次陷我于危險,還想毀我名譽,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對我來說,就是敵人。”
“……”白老沉默,心里暗罵臭小子的不知分寸。
“之前,他無故跟蹤我,或許他是想考核我的反應,但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心理傷害,為了脫身,我花錢找了一個……女人出面攔了一下,結果,那一幕就被拍下來了,還上了報。”
楊桃溪留意著白老的表情,再接再勵的往白裊頭上扣大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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