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楊璃溪聽到這個,馬上舉手保證,非常嚴肅的說道,“這是大事,我決不會亂來的。”
“知道就好。”楊桃溪這才放過了楊璃溪。
秦留看著兩人,一個勁兒的笑。
“走吧,去你房間。”楊璃溪起身,推著秦留出去。
徐嘉喜已經上班,秦豐也出去和夏冬民他們商量事情去了。
楊桃溪看著他們進屋,才收拾了東西,帶上門走了。
她還要給秦留準備一些東西。
楊璃溪也是有儲物的東西的,她可以做些點心、花茶和小菜什么的讓他裝起來,給秦留調理用。
這一忙又是一天,第二天,學校要去參加書畫展的人就組織了起來。
教書法和畫畫的女老師是后來招的,姓余,一手簪花小楷寫得如同版刻,這次由她帶著挑出來的十位學生去市里。
朱升堃是評委之一,也要提前過去。
楊璃溪原本是要來湊熱鬧的,但現在,他對秦留有200的熱情,主動留在了學校里指點秦留。
于是,楊桃溪干脆讓人包了一輛中巴小客車。
市里那邊也早早的打了電話過去,讓人訂好了招待所。
招待所就在辦書畫展的文聯邊上。
朱升堃下車就去找組委會報道去了,他的住所有組委會的人安排。
楊桃溪不放心,讓周青跟去陪著朱升堃。
這次跟著來的,除了周青和江其兄弟倆,正好還能保護學生們。
楊桃溪不習慣和陌生人一個房間,就另外單獨開了一間。
余老師和三個女學生兩兩一間,余下七個男學生分住了三個房間。
江其兄弟住在楊桃溪隔壁。
房間安排好,一行人就想著先去文聯那邊看看情況,熟悉熟悉環境。
結果,在樓梯處,就遇到了剛上來的楊青溪等人。
楊青溪穿著藍色小西裝配著及膝的包裙,臉上還化了妝,長發燙了波浪卷。
她應該是刻意的扮成熟,卻因為年齡,眉宇間稚氣未脫,于是,就成了現在這樣小孩偷穿大人衣般的滑稽感。
她的身后,是程雪昔和許在北。
再后面是六個學生,兩男四女。
程雪昔同樣也燙了大波浪卷,不過,她只抹了口紅,臉上看不出脂粉的痕跡,身上又穿著合適的連衣裙,整個人看起來比楊青溪出挑許多。
許在北則是一套藏青的中山裝,腳上穿著錚亮的皮鞋,也沒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
看到楊桃溪,許在北的眼神亮了一下,隨即便尷尬的別開了頭。
“喲,這不是我們的楊老板嗎?”程雪昔看著楊桃溪,笑得甜美,“你們也來參加書畫展嗎?”
“哼。”楊青溪冷著臉掃了楊桃溪一眼,哼了一聲,用肩膀撞開了旁邊的余老師,蹬蹬的拐上了三樓的樓梯。
楊桃溪看了楊青溪一眼,神情平靜。
她已經用楊璃溪弄來的血做了對比。
楊青溪和她和楊海夏的血脈完全融合,不出意外,雙胞胎和她是同父同母的。
至于為什么會變成程翠娟的孩子,估計是楊海夏搞得鬼。
“楊老板現在財源滾滾,眼界高了,老同學都不認了?”程雪昔說著,挽住了許在北的胳膊,帶著些許得意的說道,“我還想著,我們結婚的時候要不要給你發一份請貼呢,看來,楊老板未必肯賞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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