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宗靜心峰某洞府內
精巧的紫金香爐內冒著小縷的裊裊青煙,整個洞內都是濃重的脂粉香。一旁的床上,兩個白花花的身體縱橫交錯,已是低吟淺唱了許久,淫靡之氣充斥開來。
那女子伏在那男子身上,萬分嬌柔道:“真人,奴家服侍的可還滿意?”
“嗯,”那中年男音一聲滿意的沉吟,“眾多侍妾里就數你這一套讓我銷魂。”
“真人是嫌奴家浪蕩了么!”那女子故意有些委屈的嘟起粉唇撒嬌道。
那中年男子淫笑著捏上她的紅潤的小臉兒,“哪里,本真人喜歡還來不及。”
“那真人答應蝶兒的事情”
“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去了三個筑基后期,兩個筑基中期,她就算厲害,也只是一個筑基初期!”
那女子終是滿意的笑了笑,用自己的飽滿桃色故意往那男子身上蹭了蹭,“真人,往后蝶兒定好好服侍您。”
那一蹭蹭的那男子春心蕩漾,便也淫笑著也抓了上去。
數日后,千山宗的飛舟到了古域境地。而就在昨日,萬劍宗的人便先他們一步踏入了古域之內。
從上方望去,古域內山不像山,地不像地,被大法力削砍的凌亂不堪,一片灰蒙蒙的感覺。
玄和真君把他們帶至古域邊境處,因著古域靈氣不能使用,飛舟的聚靈法陣便毫無效用,只能全靠消耗靈石支撐。這大型飛舟是極其耗費靈石的。另一方面眾人本是來歷練和絞殺魔獸的,帶入了最深處并不好,不如從邊境處慢慢深入和習慣古域環境。
玄和真君讓眾人下了飛舟,他也順便收了那飛舟,自個兒則飛去了墮魔淵。
被放下的眾弟子,按著分組便進入了古域內。任雨飛、付青松、趙元培、秦慕陽四個也跟著眾人步入。
進入的小隊因選的方向不同,便漸漸分開了。越是深入,越發現古域內靈氣和魔氣躁動得很,神識和視線都會受阻。
任雨飛四個向西北方行進了一段距離后,走了數里,便在一方亂林處發現了兩只初級獠牙獸。因著神識受阻嚴重,平時幾百米的范圍如今也只可擴散幾十米,她們發現這獠牙獸時,獠牙獸也看見了她四個。
這古域內的變異妖獸比修仙界的妖獸還要霸道暴戾,攻擊性極強,見了她四個絲毫不懼,其中一個“嗷”一聲竟是直接照她們四個的方向沖了上來,另一個見狀也尾隨其后猛沖。
任雨飛此時站在最右側,她左側站的是付青松。
剛開始沖來那頭是照著她們兩個的,比沖向趙元培、秦慕陽那邊的那只跑的快。任雨飛雙眼一凜,見勢在法術攻擊范圍內飛快打了三道微微錯開方向的水劍過去。
那獠牙獸方向一錯,卻還是被任雨飛第三道水劍擊中了后臀。
可任雨飛訝異的發現那一劍竟然絲毫未能傷到那獠牙獸,沒有血口,沖力也忽略不計;那獠牙獸便繼續沖了過來。
她這一道水劍也承了一半兒的筋脈靈力,竟然一點兒也沒傷著那獠牙獸;她這廂有些微吃驚,方知這古域的妖獸果然非同尋常。
付青松見勢也跟著放了兩個火劍上去。可因那獠牙獸速度快,他這兩道火劍方向錯的有限,一個也沒射中那奔跑和錯身的獠牙獸,第二道只在擦這邊兒的地方燎了下獠牙獸的硬毛。
接著任雨飛又是幾道水箭照著獠牙獸的面門和雙眼打去,但獠牙獸躲閃極快,依然未能給它造成傷害。
不多時那獠牙獸已經沖到他們身前十米。兩人抬劍做好了戰斗準備。而那廂趙元培和秦慕陽也攻向了另一只。
見獠牙獸沖到了近前五米,任雨飛雙目有神,看準了方位,水韻劍蓄好之力霍然橫切了上去,正對那獠牙獸雙眼。
眼看就要被砍上,那獠牙獸速度卻是快,只那么稍微一低頭,任雨飛的劍氣便砍到了它頭上,依舊沒有帶出血花。
任雨飛又一驚,這附帶了還牙劍氣的一劍,竟是未能在那獠牙獸上割出絲毫血口。
付青松見狀也很吃驚。他知任雨飛已然悟出了自己的劍氣來,但就是這樣一劍竟然未能傷著那獠牙獸;可見這古域的妖獸有多厲害。
劍氣分兩種,一種是融合了劍道、自然而生的刀兵之氣;另一種則是靈力催動下生硬激發出的刀兵之氣。前者才稱真正意義上的劍氣。兩者在威力上不可同日而語,可以說相差甚遠。
劍氣的悟出需要在劍法的熔煉中摸索和悟道,練出劍氣已然是通了自己的劍道;而并非所有人都能悟出,其實大部分弟子在筑基初期并不能悟出自己的劍道和劍氣來。
據他所知,九人之中目前只有任雨飛和蕭子衡悟出了劍氣。而蕭子衡是專一的劍修,能悟出也無可厚非。任雨飛能悟出自是說明她的悟性極高,或者說她在劍道方面是下了大工夫的。
如今見任雨飛的劍氣一擊,竟然未能傷的那獠牙獸分毫,付青松心中便已對這變異妖獸多了幾分慎重和正視。
見那獠牙獸繼續前沖來,任雨飛飛快閃至一旁斜切,而付青松也錯開身型持劍攻上。
獠牙獸則飛奔拱殺向她兩個的站位,任雨飛兩個神行步不停,一邊持劍砍了幾次,可發現就算砍上,也是無功而返,根本斬不動。趙元培那邊也是同樣的狀況。
任雨飛皺眉,御劍飛至半空,對躲閃和攻擊中的付青松喊道,“付師兄,我用荊棘困住那獠牙獸,你設法攻它雙眼。”
付青松一怔差點兒被獠牙獸攻上了。
任雨飛舊計重施,飄落至那獠牙獸身后方位,雙手發了四只小兒手臂粗細的荊棘飛快竄了出去,趁機系在了那獠牙獸四肢上。
“嗷”那獠牙獸用力掙扯著,任雨飛那邊則用力緊緊的扯著那四根荊棘,等待付青松得手。
付青松以前打妖獸時,沒直接刺過妖獸雙眼,太血腥殘暴了,這一下還有點猶豫,動作稍緩。好在他明了任雨飛的意思,一咬牙也下了法劍。
這一招還真靈,果真見血,那獠牙獸也因此發狂,從任雨飛的牽制下掙扯開了去,要命的追著付青松拱了上去。
旁邊的趙元培兩個貌似也找到了解決這獠牙獸的思路。可刺了那么一下,再想得逞就難了。好在獠牙獸不會飛,只會在地上攻擊,她們筑基修士是可以御劍停在半空的。
待到四個人費不小力氣解決了兩頭初級獠牙獸,吞了丹藥,在法陣內休息之時,任雨飛一人扔去了一罐靈酒,“我自己釀的,你們嘗嘗。”付青松三個相繼接著。
分完了她便自個兒也打開了一瓶,逮著瓶子喝了起來。
見她這般豪放,付青松又想到剛才打獠牙獸的場景,笑著打趣道,“任師妹,你平時越級殺妖獸的時候是不是都撿著妖獸的雙眼刺啊?”
任雨飛聞言從嘴邊兒拿開了那酒瓶,“呃,”她稍窘,轉而坦然道,“打不過的時候肯定就這么干了!”
“天啊,你也太殘暴、太血腥了點兒!”付青松調笑她。
任雨飛破罐子破摔道,“打不過也沒法子,不攻它軟肋死的就是我們了!”
付青松笑道,“看來和師妹比,我們這些男修還是太中正了,得向你學習。”
任雨飛不甚在意的笑著搖了搖頭,又捧酒瓶喝了起來。趙元培也跟著憨笑,秦慕陽嘴角微動。他三個相繼打開了那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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