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任雨飛觀看比試之時,不多時又感覺到中間逍遙看臺上有人在望著她,她回望過去,見是瑤姬和上官嫣兒。
任雨飛轉回眸光,嘴角苦笑暗自里嘆了口氣,望向玄天真君道,“師父,我去一下。”
玄天真君聞言也望向那側,任雨飛與瑤姬有些淵源一事他是知的,因此便緩緩點了點頭。
任雨飛得他許可,這廂便躍下了看臺,運起神行步,繞過云霄和萬劍宗的看臺,行向逍遙看臺下。
那上面還有其他元嬰真君和金丹真人,以及逍遙宗的核心弟子在呢。她是個外人,不便直接上去。
這會兒上官嫣兒見任雨飛行了過來,正望向瑤姬尋思怎么辦呢,卻聽看臺下任雨飛的聲音傳了上來:“千山宗任雨飛特來拜會逍遙宗諸位前輩。”
忘情真君和元煞真君聞聲,對視一眼,忘情真君是知道當年瑤姬抓回任雨飛要收弟子這回事兒的,便望向臺下點頭道,“上來吧!”
任雨飛得令躍上了逍遙看臺,又對著他二人拱手再拜道,“任雨飛上臺特來與舊友一敘,叨擾諸位觀戰的雅興了。還請海涵。”
忘情真君只淡淡道,“無妨。”
行禮之后任雨飛便走向了瑤姬那側,嘴角掛了抹笑意,“師父,師姐。”
瑤姬見她,無奈的搖頭笑著,“身上的傷好了么?”
任雨飛應道,“好了。”
瑤姬又長嘆道,“你還真是每次都讓人驚掉下巴。”
上官嫣兒也笑嘆道,“是啊,小師妹,你真是讓我們太吃驚了。”
“你這是把所有人都瞞了吧!”
“我也是逼不得已。”任雨飛苦道。
此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她三人也不便敘舊,兩人只感嘆了兩句。聽任雨飛又開口道,“你們二人今晚可有空,我們許久未敘,不若一聚!”
那廂上官嫣兒望向瑤姬,旨在她的意見。瑤姬又思及任雨飛的安危,怕她來回的路上出了事,略有踟躕。
見此任雨飛又道,“若是你們有空,今晚酉時我們定在云來客棧旁的云香酒樓一聚可好?”
瑤姬一聽是在她千山宗的旁邊,倒是沒了那個顧慮,遂緩了神色,點了點頭。
此時逍遙看臺上的人都豎起耳朵,忍不住有些八卦。不過任雨飛與瑤姬二人并未談及太多,只定了相聚的時間和地點,便折身返回了千山宗看臺。
那廂聽是就在云來客棧旁邊,那尋歡老魔便也歇了此間動手腳的心思。畢竟玄天真君幾個都是守在云來客棧的。
夜間相聚一事不提,她三個也都是性情中人,倒是合彼此的性格。瑤姬和上官嫣兒免不了因為一肚子的疑問和吃驚問了任雨飛許多問題。
這廂青云大比個人擂臺賽第六輪到第九輪的比試各打了一天,從20個擂臺已縮減為5個擂臺。到九輪的時候決出了本次個人賽前118名。像蘇若雪她們也都在其中。
悲催的是上輪比試中付青松竟然抽到了蘇若雪,若是其他人還好些,畢竟紫霄戰力也是很強的;可蘇若雪也有青淵在,沒轍付青松個人和蘇若雪的道法以及資質還是差一點兒,紫霄和青淵比也是差點兒的,最后輸掉了比試。
不過那場比試擂臺下的人看的極其過癮,尤其是紫霄那個不服輸的,各種雷法閃耀,和青淵的冰法斗著,差點把擂臺都掀翻了去。兩個靈力耗完,又肉搏在一處,肉搏還是紫霄吃了點兒虧。
要不是看紫霄那么賣命,付青松都不想再繼續打下去了!看它那么認真、那么重視比試,他沒轍,也得跟著往前豁!
這四天下來,任雨飛一直跟在玄天真君身邊,在看臺上觀看各擂臺的比試,但時不時便能感覺到來自天魔宗看臺能把她凌遲處死的眼神和惡意。任雨飛也沒轍,剛開始這心里郁悶發苦,后來便有些釋懷隨他了。
此間還有一事是任雨飛糾結的。
就算剛開始那兩天守擂賽時人多,任雨飛又專注擂臺比試沒注意;可從第六輪到第九輪這四天下來,她這會兒也發現了那兩道別有用心的目光。
一道是風逐塵的,一道是赤傾焰的。這兩個人雖不能說一直盯著她吧,不過總會有些時間望過去。
即便是換了容貌,可一個人給人的感覺多數時候是不會變的,這兩個人給她的感覺都是似曾相識。
這廂任雨飛便納悶上了。這兩個人是誰!雖說她這三十年來經歷了不少事,可其實結交的人并不多。
其實風逐塵和赤傾焰兩個,任雨飛先認出來的是赤傾焰,他身為魔族少主,地位榮寵,身份又高,一貫都是把表情放在臉上的,他不會偽裝。雖是幻了容貌,可那對任雨飛有些氣惱的眼神多多少少還是表露了出來,任雨飛沒費多少思索便認出來了。
至于拱著她師父或是正道這邊去抓他嗎,任雨飛真還沒那個心思。一是她本人得罪了赤傾焰,犯不著假公濟私的行為拉著其他人下水。再說真要是抓這個人,也算是挑起正魔兩道的戰爭了。而且也真沒哪個高修會沒品、掉分兒到因為對方是魔族,在自家地盤上出現了就毫無原則的要把人給抓起來。除非是事出有因的。
至于風逐塵,任雨飛到底不知道是誰,只隱隱意識到這人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她莫名的也想起十年前在世俗界一行時,蘇清泉給她的感覺。
但她轉瞬又搖了搖頭,這人怎么可能是蘇清泉!蘇清泉也是來參加了青云大比的,任雨飛之前瞥見過他一眼。
可這人好似對她沒敵意,而且那眼神中似乎又一抹她看不懂的情意在!對于這個推論任雨飛是拒絕承認的。她想不通,便擱下了心中疑惑,由著事情發展看看再說。
中間她特意下了看臺和那宋鐮生碰了碰面,兩個也算是敘舊了一番。上次分開時任雨飛曾說過若是再碰面便告訴她真名。
宋鐮生見她露了雷靈根之時便斷出了她的身份來,他只是好些感慨她竟然是那個威名赫赫的玄天真君的弟子,竟是那個傳了整個修仙界的任雨飛。不過對她的品行和法藝他是由衷佩服的。
宋鐮生曾是一個小家族的弟子,后來因為家族紛爭脫離了出來,如今是個正兒八經的散修,但是修為和刀法都不差,獨身一人闖蕩各處。這廂兩個人也算是坦誠相待了,彼此道明了身份背景一類,正式交下了對方這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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