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陽子調查得知李惜的身份后,就來玉虛殿找玉虛子。
“林師侄,這個萬小雅是你們玉虛殿的弟子,她的族姐又是咱們的客座長老,這件事,玉虛殿義不容辭。”
金陽子眨巴著眼睛。
看著林平樂。
林平樂木著臉,心里卻是詫異。
李惜來玉虛宮這件事,他是知道的。
他只是有些詫異,這個時候,她來玉虛宮做什么?不好好藏著,這樣跑出來找打么?
上回碧羽門的事情,他正在外面等回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聽說,李惜用了符畫,生生逼退了兩個元嬰真人。
被上清門與無為派認定是妖女,到處追查她和常碧青那妖孽。
李惜仿佛人間蒸發,再沒有人見到她。
上回,在云花谷,他再次看到了她。
只是,又跑掉了。
他也是那時,才知道萬小雅竟然是李惜的堂妹。
此番,她竟然堂而皇之地上了玉虛宮。
只是,金陽子提出的這個要求?
“她需要保護!”
金陽子說。
“李長老如今是咱們玉虛宮正兒八經的長老。是我們花了大價錢請來的,7級符畫師,意味著什么,咱們都知道的。可得要好好兒地待人家,讓她在這里扎下根,為我們所用。但是,現在外面的情況,你們也都知道。我估計,這事兒,上清門和無為派那兩家一旦知曉,定會來找她的麻煩。雖說,咱們玉虛宮也不是菜園子,任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可是,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靈秀峰那邊清凈,需要有人守護。我想來想去吧,也就只有林師侄,你最合適。你是咱們這一輩里最年輕有為的,又不是個多事的。剛好,那李惜,李長老也說了,她喜清凈,不喜人家煩擾她,所以,你們兩個,最好不過的。一個不多話,一個喜清凈,不是很好么?”
林平樂明白了。
金陽子這是要他住到靈秀峰去,保護李惜?
他瞧了瞧金陽子的臉色,見他笑嘻嘻,卻是一臉的篤定。
看來,這個李惜還真是有兩下子,竟然讓金陽子派出了他這個玉虛殿大弟子去做護衛。
“其實,我先前派了雜役弟子過去,她不讓,說是不喜人多。所以,有些事情,林師侄,咱們能做的就幫一把,再怎么說,人家也是一個女孩子。我打聽過了,家門,師門連遭不幸,平日里有什么需要的咱們多上些心。你瞧,人家的妹子不是你的師妹么?你就把她大當做自己的師妹來照顧。”
金陽子循循善誘,眼睛里也溫情脈脈,說得動情。
林平樂只能點頭:“是!弟子遵命。”
掌門金陽子心眼多,轉頭一個主意,低頭又是一個主意。
對于這個只是與自己前世相差一個字的金陽子,林平樂并不愿多生是非。
不就是換一個地方修煉嗎?無妨。
再說,他也想瞧瞧,這個李惜,她到底是賣得什么藥?不好好修煉,跑到這里來當什么長老,把自己放在風口浪尖上。
見林平樂答應得爽快,金陽子臉上更見滿意了。
看著轉身出去的林平樂,玉虛子起身。
“你想干什么?”
玉虛子看著心滿意足的金陽子,耐不住發問。
金陽子就笑了起來,喚了聲“師伯!”
近前,嘰嘰咕咕地說了一通。
“你這?”
玉虛子看一眼金陽子,無奈搖頭。
得虧他想得出這個主意。
不過,他卻是說不出“不”來。
金陽子殫精竭慮地,全是為了門派著想。
“你先別高興,這種事情強求不來。”
他提醒。
“知道!”
金陽子搖頭晃腦。
林平樂出去,發現萬小雅還沒有走。
她低著頭,坐在那里,旁邊坐著玉蟾蜍,正打盹。
他抬腳往下,想起方才的事情,看了一眼萬小雅:“你來,我有事問你。”
“哎!”
萬小雅忙跟了上去。
林師兄難得主動和她說話,再說,她也有事情要問他。
李惜站在山坡上,感受著四處徐徐而來的清風,這里草木茂盛,生意盎然。
一座木頭屋子,坐落在空地上。
這里原先應該無人居住,這屋子也是臨時搭建起來的,還散發著原木特有的清香.
李惜站在門口,放眼四下打量。
靈秀峰是玉虛山五大峰之一。
環繞著主峰。
玉虛殿就坐落在主峰,與掌門的玉靈峰相對。
原先,玉虛殿是掌門的大殿,靈氣最為充沛。
玉虛子不愿做掌門,由師侄金陽子做了掌門,在玉靈峰上另辟山峰。
金陽子把玉虛殿給了玉虛子,讓他全力修煉寒冰術。
這里靈氣充沛,且自帶冰屬性,適合玉虛子修煉。
金陽子,這個掌門,可謂是做得相當有擔當。
他一心扶持、培養門派中的弟子,兢兢業業。
如今,玉虛宮為三大宗門之一,共有弟子3000,已經成為目前人數最多的宗門。
只是,金丹修士,卻略遜色了些。
和上清門和無為派相比起來,還是不及。
上清門門下百花齊放,有丹藥、符陣、符畫.....都有涉及。
無為派,煉器,云洲大陸頂級的煉器師,都在他那里。
唯獨上清門,是清一色的劍修。
李惜也是瞅準了這點,才以符畫師的身份直接加盟。
玉虛宮當然拒絕不了,即使知道有麻煩,也是要先請進來再說。
李惜收回目光,必須盡快熟悉環境。
白恩已經去探路了。
金陽子把她單獨放到這里,倒是合了她的心意。
先熟悉地形。
能夠滋養元神的地方,無外乎幾種。
先讓白恩去探一探。
站了一會,她回屋,開始裁紙畫符。
上好的符紙,整刀疊在桌案上,金陽子著人送來的,泛著光潔的光。
李惜掃了一眼。
這刀符紙,是上好的。
金陽子在這點上倒不含糊,竟然買了最好的符紙來。
李惜提筆,“唰唰”一氣畫了五十張。
然后,開始畫起了其它符畫。
每月100張的定數,李惜和金陽子說好的。
金陽子是高興壞了。
他不知道李惜的成符率,抱來了這些符紙,李惜正用得找。
她耐心地畫著,一張,一張。
一直到傍晚時分。
一直伏在身邊的黑曜動了起來,豎著耳朵,躥了出去。
李惜也站了起來。
一個人慢慢地在山道上出現了。
不是萬小雅。
人,很快到了面前。
李惜抿著嘴。
“他怎么來了?”
她疑惑,又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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