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勞煩你這只孔雀操心了!”孟怡寧冷冷的說道。
“哎呀,我說孟怡寧啊,你還剩下兩個月,怎么不想著在家里養著,還來學校嘚瑟?”任雪秀捂著嘴笑著道,對于孟怡寧的病,他們近的人家都知道,畢竟尋醫問藥可不是小動靜,更是托了不少人和關系,自然在上面的圈子都知道了。
“就是,早點回去準備棺材啊……”徐美和金飛飛起哄的笑道。
卻被孟怡寧飛起一腳,踹了出去,來了個狗吃屎。
“你……”任雪秀的臉都黑了,若是一般的同學這樣打人,要么被罰要么開除,哪里還能在這里安生待著。
但是孟怡寧不同,她父母是烈士,她姑姑又是軍人療養院的后勤主任,她自己又活不長,只要不過分,所有人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哼……我們走……”任雪秀還真怕孟怡寧的拳頭,從小都被打怕了。
兩人自小就在一個班級,一直到高中,都是冤家,之前還好些,后來因為任雪秀喜歡的男孩喜歡孟怡寧,這才讓她記恨起孟怡寧來。
孟怡寧拍了拍手,看著神色不變的易歡道:“今兒,你是受我連累了!”
“嗯!”易歡應聲,表示知道。
“就一個嗯?”孟怡寧挑眉,難道不是應該感激涕零,或者憤怒咒罵,再不濟也要和她分道揚鑣啊……
“要不然呢?快遲到了!”易歡說完越過孟怡寧走進學校。
孟怡寧看著易歡的背影,嘴角勾起了笑容,回頭一看周圍的人群吼道:“看什么看,還不進去遲到了!”
眾人四散而去。
“我說易同學,你都不好奇,那個花孔雀為何那么囂張?”孟怡寧緊走兩步,追上易歡的腳步道。
易歡看向孟怡寧,那意思像是很樂意聽的樣子。
八卦是所有女人的通病,易歡也不例外,就當是生活的一種調劑吧。
“她啊,叫任雪秀,任家是B省的軍政世家之一,她大爺爺任少淵是革命英雄,她爺爺也是一方官員,他爸爸也算小有成就,所以才囂張,她有一個姐姐任雪娜,最會拍馬溜須,她大爺爺沒有妻兒,她爺爺就想將任雪娜過繼給任少淵,不過她大爺爺沒同意,似乎還在找什么人!”孟怡寧一口氣講完,卻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后的易歡,擰眉沉思。
易歡聽到任少淵的名字時,突然想起了空間中的錦袋,婆婆的遺愿他還沒有辦到呢!
以自己現在的能力還問不能打草驚蛇,若不是聽孟怡寧的話。她真的給任少博給忘了,他可是一大強敵,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屋獨眼婆婆有關聯,那么她的下場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了?”孟怡寧的大臉突然出現在易歡眼前,嚇得易歡后退一步。
“哈哈哈……嚇到了吧!”孟怡寧開心大笑道。
易歡對于孟怡寧的捉弄也只是只作未見,淡淡的問道:“你打算讓我幫你治療了嗎?”
“是啊!”孟怡寧歪著頭回答道。
“為何相信我!”易歡看著她的表情問道。
“我就是莫名的相信你,可能前世我們就是好友吧!”孟怡寧拉著易歡跑了起來:“快走,遲到了!”
易歡看著孟怡寧的手,被動的跟著走,似乎有一個朋友也不錯,自己從生了,現在十六歲,以后得人生還長著,怎么也要讓生活多姿多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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