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建峰看罷,紙條已經已經消失不見。
“感謝小兄弟帶來消息,我們就不多留小兄弟了!”魏建峰說完給白毛一個眼色,白毛心領神會,帶著鐵志遠離開,不過少卿的時間,鐵志遠就出了無涯嶺,而鐵志遠卻找不到其中的訣竅。
看著眼前依然沒有進口的崖壁,鐵志遠撓了撓后腦勺想,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陣法,真是厲害,既然消息也傳到了,他也不在這里多加逗留,雖然對于無涯嶺充滿好奇,但是也知道此時不是時候。
白毛將鐵志遠帶走后魏建峰就急匆匆的回了長老院,敲響了院中的大金鐘,嘹亮的鐘聲響徹整個月天涯嶺,而遠在外面離此地甚遠的城市中一個拿著公文包的文雅男子,正行色匆匆的出了工作的地方,望著無涯嶺的方向擰眉,這人就是長老之一的仇士良,是一個官員,雖不是什么大官,卻也是不可小覷的一市之長。
另一邊在京城一處隱秘的宅子里,一個中年男人揮斥方遒的寫著大字,筆走龍蛇,氣勢斐然,正是另一位長老代佚名,感覺到鐘聲的震蕩,起身直立,將腰間的乾坤袋取下,拿出了里面的小金鐘,這是和無涯嶺的鐘出自一體,自有感應,輕易不會敲鐘,若是敲鐘,必有要事。
深夜,數到身影在夜空中急行,不知道的還只以為是旋風劃過,并不知道是人路過。
凌晨一刻,所有的身影都出現到了長老院的大金鐘旁。
“魏長老,如此匆匆的召集令,可是有了領主的消息?”一個農婦打扮的女子問道,此女子五大三粗孔武有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男人,這個正是堂主之一的晚幺,善于制符箓,在外做農婦打扮,游走于各處,尋找領主的消息。
“哎呦呦,晚幺,多年未見,你倒是更加健碩了!”一個清秀的男子,掐著蘭花指捂著嘴笑嘻嘻的說道,正是善于陣法的偽娘玄鳩。
“玄鳩,你不是也越來越漂亮了!”晚幺絲毫不生氣,反而夸贊玄鳩道。
玄鳩知道晚幺口直心快,最是不會繞彎子,夸你絕對是出自真心,所以也笑得花枝亂顫:“我就喜歡聽你說話,晚幺姐姐真是沒有變!”
“咳!咳!”魏建峰咳咳兩聲,對于這四位堂主,他真心不好認同他們的各自癖好,但是對于他們的本事卻是心服口服的:“大家靜一靜,我叫大家來,正是要說說領主的消息!”
其他人一聽,都閉上了嘴巴,滿懷希望的看向魏建峰。
“你們也知道,幾年前老領主的身份玉牌崩裂,我們就知道老領主去了,當時大家都苦于被追殺,沒有辦法送老領主最后一程,如此也就錯過了新領主的消息,沒想到時隔多年,我們終于等來了新領主的訊息!”魏建峰神情激動眼含熱淚,他們都是和任少博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們聚在一起也是為了能夠打敗任少博,如此他們的心是擰在一起的,并不會有一個異心之人存在。
“新領主在哪里?我們什么時候去迎接他?”晚幺大咧咧的問道,急不可耐的樣子,讓其他人都感覺到了急切,是啊,多年來終于有了報仇的希望,誰能不急呢?
“稍安勿躁!”魏建峰雙手壓了壓,躁動的人心,平靜了許多。“我們沒有見到人,再說他有幾分能耐還未知,所以都不要急,回頭我們三位長老先去試探一翻,回來再商議,請四位堂主守好無涯嶺,切勿玩忽職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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