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如人生,我想走好每一步,安安穩穩地,營造一個好的結局。”寧宇辰一邊收棋子一邊說。
大家不由地看向劉佳佳。
只有劉佳佳知道,自從寧宇欣的事情完結。
寧宇辰整個人都變的溫和了。
所以,體現到棋局中,便是想要和平和安穩。
蕭遠星也知道原因,畢竟這是么多年的好兄弟。
“哎呀,佳佳,我家女神呢,還沒好嗎?”蕭遠星立即轉移話題。
“她們應該快了。
主要是她們的粉絲比較熱情。
絲語還在簽名。
安然那邊,有好幾個粉絲想要q版頭像。
估計還要畫上一會兒。”劉佳佳說著,抱歉地沖他笑笑。
“還在畫呀。”陸斐的眉頭不由皺起來,“整天畫畫,眼睛都快瞎了。
該休息了。”
陸斐說著,起身就要去找何安然。
“這的確是粉絲臨時的要求,不過,既然安然同意了。
那就讓她畫完吧。
不然,以她的個性,即使你去了,她也不會停手的。”劉佳佳勸道。
夏玥琰看他們竟有分歧,便笑道:“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安然畫畫吧。
好久沒有看到了。”
劉佳佳聽著,沒有再阻止,看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隔壁走。
夏玥琰知道,這對于佳佳和安然,本來就是互惠互利的一個活動。
只是,作為家屬的陸斐,比較關心安然的身體而已。
如果說,為了商業的目的,而忽略關懷,那么,朋友怕是做不長久。
很早之前,夏玥琰就聽說過,這么一條言論:好朋友,不要一起做生意。
因為這樣,到最后,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
其實,夏玥琰很佩服關慶。
因為,他的朋友都是從合作伙伴來的,一個能把利益關系,變成非利益關系的人。
他的境界,就已經比存粹的商人要高。
也許,就是老關那不怕砸錢的勁兒,才交到這么多有情誼的朋友。
夏玥琰經過劉佳佳身邊的時候,輕輕挽住她的手:“你要是不忙,也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劉佳佳點點頭,不再反對。
一佳咖啡店雖然營業不久,劉佳佳本人的成長卻是迅猛的。
她從一個有心人,變成了一個學習型掌舵人。
她如今思考的高度,與其他幾個舍友已經完全不同。
她是老板,不僅要做產品,還要搞運營。
她要養活自己,更要養活自己的員工。
并且,她的夢想,已經不再是上學時候的一家咖啡店,而是想著,華夏大地,到處有她的連鎖店。
以至于,能在老的時候,留給后人一個龐大的連鎖集團。
這個想法,她并沒有告訴其他人,哪怕是寧宇辰。
她覺得自己成長得太快,陸斐和夏玥琰的思維已經跟不上。
可,她并沒有說出來。
安然和陸斐是象牙塔世家,學術氛圍很重。
所以,對于她而言,生活節奏,甚至思想節奏,都不在同一個頻率。
至于絲語和玥琰,她們對她的商業宏圖,也沒有什么建設性的幫助。
這個圈子里,這所有的人中,她覺得,也許和她有思想共鳴的人,只有鄭紹寧。
只可惜,鄭紹寧如今不在。
星和辰,雖然有運營的經驗,但是,他們卻只是執行者。
以至于,劉佳佳感覺自己很孤單,很想要人幫助。
雖然辰這段時間,搞了好多的架構、應用。
不可否認,的確對咖啡店很有幫助。
然而,對于她來說,她需要一個思想的導師。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甚至喜歡和張墨庥聊天,勝過和辰。因為,張墨庥和她一樣,用的是老板的思維。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只有她自己知道。
對于自己的轉變,她甚至不想去細想。
她一次次地告誡自己,自己愛的人是辰。這輩子,也只愛辰。是的,就是這樣的。
漫畫包間里,一群粉絲圍著何安然。
突然門打開,進來一群人。
粉絲們一個個對著門口看。
何安然也察覺到異常,轉頭一看,笑問:“玥琰,你們來啦。”
“是啊,我們本來不想打擾你的。
陸斐擔心你的眼睛,想讓你多休息休息。”夏玥琰知道,他們誰也不好說,便由自己將話說出來。
粉絲們一聽,也很知趣:“安然,你眼睛不舒服,我們今天就不要頭像了。
你下次活動什么時候?
我們到時候再來。”
“下一次活動,暫時還沒有定。
你們關注一下官網。
或者關注一下我的微博。
到時候,我會通知。
剛剛答應你們的幾個人,回去私聊我。
我抽空給你們畫。”何安然說完。
粉絲們歡欣鼓舞地離開。
只留下最后一個還在畫的粉絲。
“好久沒看你畫畫了。
啥時候,我也學兩手。
沒事兒的時候,自己換換頭像。”夏玥琰說著,坐到何安然的身邊。
何安然一邊畫,一邊說:“你跟我住了四年,沒想著學。
這會兒是受什么刺激了?”
“當然是受你現在地位的刺激呀。
早知道,這么吃香,我肯定跟你學。”夏玥琰笑道。
何安然當然知道,夏玥琰就是說說而已,怕大家冷場。
其實,從陸斐和劉佳佳走進來的時候,她就大概知道什么情況。
只是,誰也沒錯,怪不得他們任何人。
如果真的要怪,只能怪自己臨時起意,答應了粉絲的請求。
她這段時間的確眼睛不太舒服。
這事兒,陸斐知道。
劉佳佳卻不知道。
劉佳佳為了這次聚會,做足了宣傳。
這宣傳已經不單單是她們來幫助佳佳。
而是互惠互利。
所以,佳佳不愿意有人打擾,也是很正常。
畢竟,往大里說,陸斐這是在砸場子。
“好了。”何安然將畫遞給粉絲,含笑看著她離開。
大伙兒在何安然周圍坐下。
“別說,當初你就只給前輩畫了頭像。
啥時候,你也給我們畫畫呀。”蕭遠星把玩著何安然的畫筆,隨手在畫紙上涂抹。
“你?”何安然看著他的筆峰,“恐怕不需要我畫吧。”
何安然、陸斐和蕭遠星的家長,都在一個共同的社交圈兒。那就是南城的教育圈。
所以,何安然對蕭遠星的繪畫天賦從來不懷疑。
他可是蕭博教授的兒子,國畫隨便一畫,足以甩別人幾條街。
“這是諷刺我呢,不成。
你設計的頭像,我要定了。
你記得,差我一個。”蕭遠星不管三七二十一,賴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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