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師徒關系,純屬亂套了。
“那個,嚴格說起來……我是他徒孫。”夏玥琰嘴角微微抽動。
“徒孫?”除了寧宇辰,其他人幾乎都驚訝地看著她。
“那個……”夏玥琰連忙解釋,“我趕著他徒弟顧源學的游戲。”
“哦”蘇絲語嘿嘿一笑,“這么說來,你不得叫我師祖婆婆了?”
“婆婆?你確定要嗎?”夏玥琰倒是不介意,特別強調婆婆兩個字。
蘇絲語想了想:“雖然有點老,但是,不妨礙,以后記得叫啊。”
“我去!”何安然晃了晃二郎腿。
“怎么,你不滿意呀。”蘇絲語做勢撲過去。
兩個人扭打成一團。
等她們鬧累了。
劉佳佳才終于開始說話:“你們沒有忘記,今天聚會的內容吧。”
宿舍四個人心領神會。
“喂喂喂,現在進入女孩子討論時間。
男士都出去。”蘇絲語像趕鴨子一樣,將這群人趕走。
“喂,你們……”蕭遠星好不容易有跟蘇絲語相處的機會。
這才在一起多久呀,就被這樣攆出去了。
蘇絲語麻利地關門,壓根不管蕭遠星的情緒。
四個人圍坐在桌邊。
“那個,首先,我要表示一下歉意。”蘇絲語清清嗓子,“因為我的關系,拖延了會議,來來來,咱們開始。”
“沒有在群里說,是怕說得不清楚。
謝謝姐妹們,百忙之中抽空過來。”劉佳佳感激地看向其他人。
“哎呀,磨磨唧唧的,說正事兒。”何安然打斷。
“辰想國慶的時候,回家一趟,讓我見見他的父母。”劉佳佳的臉,羞得紅紅的。
“好事呀,應該的。
你現在的問題是什么?”蘇絲語作為第一個見過公婆的,最有發言權。
“問題,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呀。”劉佳佳無措地看著她們。
“我還是那句話,真是地表現你自己。
他們都是老人家,你裝不裝,一眼就能看出來。
與其為難自己去迎合,不如讓他們看清楚你。
好也好,差也好,也好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如果不能相處,大家也有個數,不至于等到結婚之后,再處處為難,處處挑剔。”
蘇絲語主張現實派。
“我覺得,該爭取的,在不未必自己心意的情況下,做出小小讓步,還是可以的。
畢竟,人和人相處,總有個過程。
你可能不適應他們家,他們家也同樣對你有一個適應的過程。”何安然主張地是磨合。
夏玥琰撓撓頭:“我覺得他們說得都有理。”
眾人鄙視之。
“我實在不知道現在的婆婆是怎樣的嘛。
但是,和婆婆相處的話,還是要小心點。
有很多婆婆會覺得,媳婦就是來搶人的。
通常,婆媳關系就是一個天敵一樣的存在。”
“這么恐怖?”劉佳佳憂心忡忡地說。
“哎呀,你別聽她瞎說。
有什么恐怖的呀。
不都是媽嘛,你就當她是你媽就好啦。”蘇絲語無所謂地說。
夏玥琰心中隱隱有點擔憂,因為她是知道寧宇欣的事情的。
陳文欽這樣的人,都不能入了寧宇辰母親的法眼。
不知道有著和宇欣相思容顏的劉佳佳,是否能夠逃過一劫。
“別瞎說,你能跟你媽發脾氣,你跟你婆婆發一個看看。
不恨死你才怪。”何安然搖頭表示不認同。
“我為什么跟婆婆發脾氣。
我家婆婆那么有氣質,怎么會跟我不講道理呢。”蘇絲語嘿嘿嘿地笑。
眾人很想上去扁她。
“米姨是個好脾氣,蕭家的老奶奶和老爺爺我也見過,都是很儒雅的人。
絲語,你是真的撿到寶了。”夏玥琰竟有點羨慕。
“說起來,蕭遠星他爺爺奶奶,還是我外公的老朋友呢。
不過,只是他們之間有往來,到我爸媽這輩兒,就沒有交情了。
否則,說不定,我身邊跟著的就不是陸斐了。”何安然沖蘇絲語挑挑眉。
“你挑釁是吧,虧得你爸媽跟他們不熟,否則,我不是慘了?
為了一男的,我們姐妹相殘。
出演一部狗血的,閨蜜搶男人”蘇絲語想想都搖頭,“還好,我人品好。”
“我呸,你狗屁的人品。”何安然鄙視地看著蘇絲語。
“那我到底怎么辦呀?”劉佳佳發現,這個會議,壓根沒有給什么建設性的意見。
夏玥琰嘆息:“佳佳,其實,父母并不一定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們兩個足夠相愛,并堅定地愛慕對方。
是任何人也拆散不了的。”
“對,如果真的散了。
那一定是你們其中有一個不夠愛。”何安然點點頭。
“屁呢,你沒有發現電視劇里演出很多的,都是迫不得已。
比如,家境坤呢能不想拖累呀。
比如身懷絕癥,不想辜負呀。
比如……”蘇絲語還在說著,一個靠墊飛到她臉上。
她一臉懵地看著何安然。
“我就說吧,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什么狗屁的身懷絕癥。
你是韓劇看多了吧。”何安然罵道。
“我是說,比如說她婆婆身懷絕癥,臨死前希望他們不要在一起。”蘇絲語轉念一想,咒自己好朋友的確不太好,于是換成了她婆婆。
眾人一臉冷汗看著她。
“哎呀,我說嘛,就是那啥。
假設,假設,不當真。”蘇絲語嘆息一聲。
“什么鬼的假設,她說的是今年十一,要是這么快就要掛。
那我直接建議,佳佳你再等等,等婆婆掛了。
你們再籌備婚禮。
這樣就至少少一半的阻礙啦。”何安然聳聳肩,表示完全不是事兒。
“我告訴你們,我這次的戲,可就是遇到這樣的問題的。
下一部,要好一點,沒有婆媳問題。”蘇絲語邊說邊重重地點點頭。
“哎呀,你家編劇是誰呀,這么狗血。
所以,你喝你的男主,最后沒在一起?
天涯永隔,來報答他母親了?”何安然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也不算吧,開放結局。
最后,他來找我,就結束了。”蘇絲語無奈地說,“哎,你別說,這演了一部戲吧,感覺像過來一生一樣。”
“很多藝人,因戲生情,你可別也掉進哪個坑里了。”何安然提醒。
“怎么會呢,你別忘了,我的老板是我未來的公公。
經紀人的出現,時時刻刻在提醒著我。
什么是現實,什么是演戲。”蘇絲語一臉嫌棄地對何安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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