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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喻孤簫和洛凝兒一大早便出了門,來之前喻孤簫已經吩咐許舟打聽了那位珍藏琴譜的老先生的住處,所以行事也方便,不必再打聽,只是經過了昨晚的事情洛凝兒心有余悸,想早去早回擔心天晚了路上不安全,喻孤簫自然是沒意見,便也陪著一早便出發了。3秒鐘記住筆下中文網單字母全拼()
出門前許舟千叮嚀萬囑咐地讓他們千萬小心,倆人都出門許久他還是心神不寧,坐立不安,若不是喻孤簫告訴他季迎江給他安排的那些暗侍只在他家附近守著不會離開,他也不至于這么擔心,畢竟太子殿下若是在林州出了什么事情,他也脫不了干系。
他正著急著呢,吳乾安便來了,帶著昨晚帶頭來鬧事的那人,滿臉堆笑。
“吳大人這么早來,是有什么要事嗎?”許舟問道,他自然是清楚吳乾安來做什么。
“哦,也沒什么大事,不,不對,說事兒不大吧它也不小,嘿嘿!”吳乾安本就沒有什么能耐,全部的能耐也就這張嘴了,嘴也只是會說些巧話,不過大多數都是沒用的廢話。
“吳大人,您有話就直說吧。”許舟對于吳乾安早就不耐煩了,若不是看他和朱壽凌走得近日后可能會有用處,他才不會好聲好氣地招待他。
“哦,好。”吳乾安猶猶豫豫地不肯說話,眼睛往房里偷偷瞥了瞥。
許舟知道他是在找喻孤簫兩人,故意說道:“吳大人,您是不是有什么要緊的私事兒啊?這兒沒別人,您有話就直說吧!”
“沒······沒別人?”吳乾安強笑道,“我聽說許大人家昨天來了兩個客人?”
“哦,你說他倆啊!一大早出門去了!”許舟輕快地說道。
“出門了?去哪了?”吳乾安問道。
“去哪兒?吳大人,我的客人,去了哪跟您有什么關系嗎?還是說,這倆人身上背著什么案子您要來盤查呀?”許舟變了臉色,盯著吳乾安反問道。
吳乾安本就對許舟有些忌憚,這一來更是有些膽怵,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哦,沒。沒什么······我就是隨口問問······”
“我看您可不像隨口問問,有什么事兒您就直說吧,繞來繞去的,多沒意思啊!”
“是這么回事!”吳乾安也頂不住了,心想見不到就見不到吧,但事情還是要辦的嘛,于是便招了,說道:“昨天上午啊,您的那兩位客人在街上和朱公子打起來了,朱公子還被您的客人打傷了,他手下的兄弟咽不下這口氣,昨個兒晚上就闖進來給朱公子報仇,讓您和您的兩位客人受驚了,朱公子已經教訓過他們了,他本來要親自來的,但是,這傷在了臉上,不好露面,就叫我代他跑一趟。”
“是這么回事啊!原來昨天是朱公子的兄弟們呢,我還以為遭了賊了!”許舟恍然道,心里卻暗暗笑著,朱子林吃了虧,肯定不會登門道歉,吳乾安今天來是想親自見見他的客人,這么明顯的道理,許舟怎么會看不明白。
“是啊!也沒別的什么事,就是擔心讓二位貴客受了驚。”吳乾安笑著說道。
“哦,那沒什么,他們兩個膽子大,這點兒小動靜嚇唬不到他們,您回去跟朱公子說讓他放心,哦對了,朱公子受傷了,那您回去幫我問朱公子好,跟他說過兩天我再去拜會,也算是為我的朋友賠個禮。”
“朱公子說不必了。”吳乾安趕緊阻攔道。
“朱公子還真是大度,那吳大人替我謝過公子了。”許舟笑道,心里得意得很。
“那好。”吳乾安爽快地答應了,又想起腰牌的事情,又開始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腰牌給了許舟,若是給了他可就沒有理由再來見那兩個人了。
許舟看出他還有事情,便出口問道:“吳大人,還是什么事情嗎?”
吳乾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焦急地眨著眼睛,時不時舔舔嘴唇,話到嘴邊又覺得不該說,咽下去又覺得該說,很是為難。
“吳大人,您有什么話就直說好了,我都快被您急死了!”許舟做出一副焦躁的模樣催促道。
吳乾安心一橫,說道:“昨晚,兄弟們不小心摘下了您那位朋友的腰牌,朱公子托我還回來,但是客人不在,要不您幫我轉交給他?”
“腰牌?”許舟變了臉色,心一沉,太子殿下腰牌被人拿去了為什么沒跟自己說?難道他還不知道?完了,那殿下的身份豈不是暴露了?怪不得吳乾安今天來賠禮道歉,原來是知道了殿下的身份!糟了!許舟一邊著急一邊埋怨喻孤簫粗心,腰牌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沒有發覺。
“許大人?”吳乾安見許舟像丟了魂一樣,小聲地喚了他一聲,沒有回應,又喚了一聲,“許賢弟?”
許舟這才回過神來,臉色卻蒼白得很。吳乾安自己在心里也打起了算盤,看來這腰牌還真是個要緊的玩意兒,能把許舟緊張成這個樣子。
“哦,那吳大人把腰牌給我吧,我轉交給他。”許舟沉住氣穩住神,笑著說道。
“好。”吳乾安應著,轉身伸手向侍從拿了腰牌遞到許舟手里,“那就多謝許大人了。”
許舟接過腰牌掃了一眼差點兒暈過去,這哪里是太子殿下的腰牌,這是季迎江的呀!許舟反應過來差點笑出聲,怪不得喻孤簫沒有聲張,原來他是早有打算!太可惡了,差點兒把自己嚇死。
許舟的異樣吳乾安都看在眼里,他小聲問道:“許大人,沒事兒吧?”
許舟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吳乾安還在,立刻收斂了神情,正色道:“哦,沒什么事,就是在想我這個朋友啊還真是大意,腰牌丟了他還絲毫不知情呢!”許舟說著便笑了起來。
吳乾安陪著干笑了兩聲便告辭了,他心里已經明白了,許舟一連串的反應,他全都看在眼里,此刻心里通透得很了,那腰牌要么是假的,要么就根本不是那人的,來的這人根本就不是季迎江!至于是誰,不用想心里也清楚,能拿到侍衛營的腰牌,還能讓許舟如此擔心的人,除了太子殿下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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