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鵲橋,是整個廟會最熱鬧的地方,有聞名來求緣的單身男女,也有一些來有伴侶的人相約來試試緣分,不過,當真的人卻沒有許多,也只是湊個熱鬧來玩樂罷了。3秒鐘記住筆下中文網單字母全拼(WWW..)
鵲橋也是喻孤簫最后要去的地方,他不相信什么緣分,他相信自己的眼睛,緣分就在他身邊,他不需要去求緣。
從“老神仙”處出來,洛凝兒便一言不發,兩人慢慢地往山上走。路上行人多半是結伴而行,小夫妻有的手牽手,有的臂挽臂,親昵得很,也有成群結伴的姑娘們,各個笑靨如花,談笑著,追攆著,也有結伴而行的少年們,相互打趣著。凡二人所到之處,都有人看著他們議論他們便是剛剛在“老神仙”樹前摘得同心結的那對伴侶,或感慨,或羨慕,一路上洛凝兒都紅著臉頰低頭不語,喻孤簫則是滿面春風,時而轉過頭去看看那緋紅的臉頰。
“有沒有想玩的?時間還早我們去看看?”喻孤簫輕聲問道,身子傾過來,洛凝兒稍一抬頭便正對著他的臉。
“沒有。”洛凝兒低頭道。
“你,是不是生氣了?”喻孤簫問道。
“我生什么氣,殿下別胡亂猜測······”
“那你為什么不理我?”喻孤簫追問道,臉上笑嘻嘻的。
喻孤簫低著頭等洛凝兒的回答,洛凝兒倒沉默起來了,連頭也不抬,這副嬌嗔的模樣倒讓喻孤簫心里更有些得意。
兩人正沉默著,一抬頭,看到前面有一處很是冷清的攤位,要說在如此熱鬧的廟會上,就連算命的小攤前面都有湊熱鬧捧場子的,按理說不該有這般冷清的去處。喻孤簫拉了拉洛凝兒,指了指那邊,問道:“你說,那兒是做什么的?為什么沒有人呢?”
“殿下若是想知道過去瞧瞧就是了,問我作甚。”洛凝兒冷冷地道,似是在賭氣。
喻孤簫輕輕一笑,拉起洛凝兒的手便走了過去,怪不得冷清,走近一看,原來是個香料師,卻也不是買香料的地方,只是寫了個字條,“專鑒香料”。
“怪不得,來這兒玩的,哪有鑒香料的,真是不會做生意。”洛凝兒輕聲道。
“不光是這兒,去哪里也沒有幾個人要鑒定香料啊。”喻孤簫也道。
“殿下不是還要去鵲橋看看嗎?我們走吧,你又沒有香料要人家看。”洛凝兒拉了拉喻孤簫,輕聲道。
喻孤簫點點頭,正要拉著洛凝兒離開,回頭看了那攤子前的字條一眼,突然頓了一頓,松開洛凝兒的手,道:“等我一下。”
喻孤簫回到攤子前,那位香料師正倚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花白的頭發散在身后,看上去倒是悠閑自得。喻孤簫看著他,還未開口,那人便道:“你是要我看看懷里的藥渣吧?”喻孤簫一驚,盯著那人愣住了,他懷里確實揣著一包藥渣,那是徐錦姝生前用的藥,可是這個老頭連眼睛都沒睜開,只憑一只鼻子便能知道自己懷里揣著藥渣?
“時間挺久了,還帶在身上,是你愛人的吧?”那人又問道。
洛凝兒走到喻孤簫身后,輕輕挽起他的左臂,抬頭看著他。
“先生真乃高人,晚生可否求教一二?”喻孤簫躬身道。
香料師緩緩睜開眼睛,坐起來,看了看喻孤簫,又看了看洛凝兒,將手伸了出來,喻孤簫會意,從懷里掏出那包藥渣,恭恭敬敬地遞到了老人手上。
“藥渣不是香料,先生······”洛凝兒輕聲道。
“香料中有一些能入藥,自然有共通之處,這不多怪。”喻孤簫輕聲道,示意洛凝兒不要多言。不過好在老人沒有反應,只是低頭仔仔細細地盯著藥渣看。
“先生可看出些什么?”喻孤簫問道。
“病人是風寒吧?”老人抬起頭,徐徐地問道。
“是,起初是感了風寒,后來不知道為何,越來越嚴重,一直高燒不退,但是大夫也沒看出什么其他的病癥,只說是風寒,換了幾次藥都沒有效果。”喻孤簫皺起眉來,回答道,有些急促。起初徐錦姝病的時候只說是風寒,他還沒有當回事兒,結果越來越重,那晚睡下就再也沒有醒過來,再次握她的手,已是如冰般寒涼。
香料師輕輕一笑,在藥渣中拈出一片小手指指甲蓋大小的藥引,舉到喻孤簫面前,道:“我猜,藥方中沒有這味藥吧?”
“這是什么?”喻孤簫接過那枚藥引,仔細地看了看。
“這叫凝寒丹。”老人輕輕往后一靠,又倚在了椅子上,輕輕閉上了眼睛。
“凝寒丹?”喻孤簫仔細地回想太醫院給徐錦姝開出的藥方,上面并沒有這味藥,“確實沒有。先生,這是?”
“天啟國盛產的香料,有去熱去火的效果,所以叫做凝寒丹,帶在身上或者焚燒可以助于退燒解熱,但是若是服下,寒氣過盛,又與治療風寒之藥同服,其中后果,公子自己想想也就知道了。我想哪個大夫也不可能糊涂到這種地步,更何況······”老先生睜開眼睛,看了看喻孤簫,喻孤簫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徐錦姝是被人謀害的,凝寒丹就是兇器,哪里還聽得見香料師所說。
“更何況什么?”洛凝兒比喻孤簫鎮定得多,她也明白了這是誰服用的藥。幫喻孤簫問道。
“更何況,大寧根本沒有這種香料。”老先生答道,又閉上了眼睛。
“沒有這種香料?那······那這是怎么回事?”洛凝兒問道,但是老先生閉著眼睛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洛凝兒又轉過身去看了看喻孤簫,見他一副失了魂的模樣,心里不是滋味。
“只有天啟國才有這種東西?”喻孤簫沉聲問道。
老先生點點頭,輕輕擠出一個“嗯”字,便不再答話。
徐錦姝病的時候,正趕上喻孤睿回京,喻孤簫那陣子忙起來,又知道只是風寒,便也沒有在意,病了一個月,最終還是沒了。
凝寒丹。
天啟國,
北境。
喻孤簫身子一軟,頭疼欲裂。大寧北鄰國便是天啟國,喻孤睿兩年前去的便是與天啟為鄰的北境。
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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