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香那不是哭的,就是吃藥嗆的,嫌棄的拍開那雙咸豬手,跳下小床,飛一般的找周荊楚去了。
書房里,周荊楚剛跟下屬吩咐完抓貪污的事宜,楠香就跑進來了。
管家見狀就去準備了。
她隨手摘了一朵清香的蓮花,獻寶似得跑到周荊楚面前,是個討好的意思,“王爺,我想送你花”w8.RG
雙手捧著鮮嫩的蓮花遞過去,眉眼嬌俏,很是水靈。
想了想不對,又及時補刀,“不對,有時候你連哦也不哦一聲的!”
周荊楚:“哦。”
“………”被下了面子的楠香。
這狗日勞什子王爺做什么這么沉默寡言,話少的跟個啞巴似得,成日里跟她說的話都不超過兩句,氣煞哈士奇!
不行,我要忍耐,我要改命,我要勾引你!!哼,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臣服在我的石榴裙,讓你每天給我說一籮筐的情話。
不,要兩筐!
心里賣馬匹,表面還得笑嘻嘻,“王爺,明天人家可不可以自己出來玩啊?”畢竟這勞什子王爺天天上朝下朝各種忙碌,讓他天天帶自己出來玩也不實際,還是自己天天出來溜達比較實在。
“府里不好嗎?”王府雖說沒有皇宮大,但奇花異景也不在少數,“這么快玩膩啦?”
楠香搖搖頭,“也不是,就是天天魚翅燕窩,偶爾也在嘗嘗清湯小菜。”說白了籠子哪有天空美,她就是想出來玩,不想一輩子都被困在后院三分地。
周荊楚盯著那張鮮活又明亮眼神,難得縱容。點頭,“可以,一個月兩次。”算是對她忍讓的一次。
但楠香卻覺得少了,“五次行不行?”她本來還想天天呢。
“三次!”周荊楚瞪了她一眼,“沒得商量,再得寸進尺一次也沒有!”
楠香努努嘴有點不甘心,“好吧……”
肉少就肉少,好歹能打打牙祭。“那,平常王爺出門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啊?”這招不行干脆再起別招,開始狗腿的拍馬屁,“因為跟王爺在一起,奴家覺得很是安心”。
見他沒反駁,繼續賣力,“人家好喜歡跟王爺在一起的,最好天天都在一塊兒,這樣我死也幸福了。”
周荊楚皺著俊郎的眉頭,從鼻子里冷哼一聲,“做作!”然后搖搖頭嫌棄的走了。
留下這丫的氣急敗壞的跳腳,心里罵罵咧咧的,“就你丫的不做作!就你丫的裝高冷!就你丫的話太少!!
“哼,早晚有一天,定要把你從話少排行榜拉下來,踩壞你的臉…”
周荊楚耳尖的轉過臉來,神色警告的撇了她一眼。
這家伙立馬做賊心虛的低下頭……打死不跟他對視,頓時慫的一比!
周荊楚面色如常,只是輕微的揚了揚嘴角,手負著背,沒動。
楠香不死心,又悄悄的靠近了一步,“王爺”尾調上揚,有點撒嬌的甜膩。
周荊楚仍是不接,只搖搖頭轉身進了船倉。
楠香自我安慰,可能男人拿花丟面子,所以他才不要的,于是又鍥而不舍的跟進去。
小腳悄摸摸的貓過去人家身邊,挨挨坐,“王爺,你好像不太喜歡說話呀,做人不能太高冷的。你不能每次都是嗯啊哦啊的。”
楠香更喜歡秋琴,雖然她好色,經常吃她豆腐,但至少她對自己耐心十足,會哄著會抱著,而且她身上沒有春琴那股對自己若有若無的殺意。
秋琴心疼的給她擦擦眼角的淚,趁機摸了摸那滑嫩的臉頰。
期間走有一回春琴拿著藥靠近她,她立馬躲的老遠,眼神幽怨的看著她。不待春琴靠近,就自覺伸手拿藥,乖乖的皺著眉頭吞下去,然后要吐不吐的痛苦模樣。
楠香在秋琴耐心的調養下,終于在第三天后活蹦亂跳的下地了。
坐船還真是第一次,這種水上漂移的感覺真稀奇,蠻好玩的樣子。
船夫將船劃到蓮花中央,讓她盡情觀看蓮花。
楠香果然很開心,又是跳又是叫,對什么都很感興趣,摸摸這個聞聞那個,簡直樂不可支。
周荊楚沒有食言,立馬就帶她去了。
楠香自重生自來,第一次到外面來游玩,又是興奮又是激動,“快看快看,那是蓮花耶。”
但是她忍住了,不下跪,也不退場,顫顫巍巍的,“你,你說等我病好了就帶我去,去游湖的…”底氣有點不足,但任務由在,不能怯場。
周荊楚冷眼觀看她顫抖的裙角,竟有些好笑,揮揮手讓人下去,“要游湖?”楠香點點頭,“要!”
其實活了三世她都沒什么機會出來外面過,整日被關在房里不是繡花就是繡草,唯一出門的地方也就是這里的某個寺廟,或者那里的某個寺廟。
春琴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慫包模樣,冷哼一聲就出去了。
秋琴一進來就看見她在偷偷抹眼淚,一下子就心疼了,“哎喲,可憐娃,怎么哭了?”春琴秋琴年紀都比她大三歲,一個冷冰冰的蔫壞,一個熱情似火像個老媽子。
他不悅的撇了一眼過來,眼神肅怒,周身隱隱散發一股戾氣,讓楠香差點下跪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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