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大叔和小墩子也得到了青青的通知,知道今晚鄧月茹他們會來府中偷取密信,兩人商量了一下,干脆在晚上做給府中人的湯中,下入了齊老配置的安神藥。
這種藥就是韓麗娘下給裴廣遠的藥只不過慶大叔下的計量小,所以只會讓睡著的人不會輕易的被吵醒,也能讓守夜的人感覺到疲累,注意力下降,好方便鄧月茹等人躲避守衛的注意。
裴廣遠在韓麗娘的伺候下,開心的吃了晚飯,喝了點被韓麗娘下料的酒,又聽著韓麗娘唱了一段‘白蛇傳’,這才舒舒服服的睡覺去了。
因為大家都喝了下了安神藥的湯,今夜的府衙中早早的就靜了下來。當進入亥時之后,各處房屋的燈光都熄滅了,除了院中照明的燈籠,和巡邏的侍衛,整個府衙中就見不到其他人了。
林曉彤、司徒俊楓和紀綱三人,趁著夜色躲過城中的巡邏隊,來到了府衙后門處。
從戰術背包中取出飛爪,鄧月茹手臂一搖,便將飛爪掛到了府衙接近三米的高墻上。隨后,鄧月茹手臂拉著繩子一用力,兩下就翻過了墻頭,速度十分的快。
在將飛爪收回背包后,鄧月茹輕盈的躍下高墻。
另一邊,司徒俊楓和紀綱也用輕功翻過了外墻,三人進入墻內后,趕緊蹲下躲到了樹叢后,躲開了一隊走過的守衛。
“跟我走,我知道書放在哪邊。”
守衛走遠之后,紀綱朝著鄧月茹和司徒俊楓輕聲說完,便躬身走出樹叢,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鄧月茹和司徒俊楓跟上,一路躲躲藏藏的摸到了裴廣遠的書房附近。
到了這里,守衛就多了起來,可以看得出來裴廣遠挺重視這個地方的。
“看來裴廣遠確實是加強防護了,以前那兩次我進來的時候,都沒有遇到過這么多的守衛。”
看了看來回走動的守衛,紀綱感覺他們交錯的頻率太快了,就這讓出去,一定會被發現的。
“嗯,沒事兒,交給我了。”
鄧月茹抬頭看了看天空,今天是陰天,天空陰沉沉的幾乎看不到星光。鄧月茹瞄了瞄遠處的一顆小樹,抬手趁著巡邏的人走過去了,將一道雷系異能扔了出去。
司徒俊楓和紀綱就看到鄧月茹的手中有一道光華急速閃過,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天空中就落下閃電,居然直直的將遠處的小樹給劈斷了。
‘咔嚓’一聲小樹攔腰斬斷,聲音和光亮吸引了周邊的兩隊巡邏的守衛,眾人忙朝著遠處跑去。
“即使現在,速度要快!”
鄧月茹用雙手拍了兩人一下,當先沖了出去,反應過來的司徒俊楓和紀綱也不甘落后,幾乎同時沖了出去。
在兩隊守衛忙于圍著被雷劈斷的小樹看的時候,鄧月茹三人已經悄無聲息的摸進了書房之中了。
“快去取密信!”
鄧月茹將書房門掩上,隨時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紀綱點點頭不敢怠慢,借著窗外隱約透進的燈籠光,趕緊摸到了右邊的書架下,很快找到了暗格。
他伸手按下木板,暗格打開,司徒俊楓忙將所有的密信取出,裝入了自己背上的背包中。
“好了,將暗格恢復原樣,咱們趕緊離開。”
將背包背好,司徒俊楓來到了鄧月茹的身旁。
“怎么樣,守衛還在看被雷劈的小樹嗎?”
“雖然還在關注小樹,但是已經有要撒開的趨勢了,時間不夠咱們不引起任何注意的出去。”
透過門縫朝著遠處拿著火把的守衛看了看,鄧月茹的手中再次出現了藍紫色的電弧。
“看來,還得再來一次了!”
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鄧月茹的手伸出門外,朝著方才劈過一次的小樹再次揮出了惡魔之爪。
‘咔嚓’!
就在守衛們發現只不過是一顆小樹被雷劈了,正準備散開繼續巡邏的時候,又一道閃電劈下,在眾守衛的身邊炸開,直接炸的所有人灰頭土臉的。
一眾守衛不由得咒罵起來,紛紛低頭拍打自己被淋了滿頭滿臉的沙土。
趁著守衛們全都忙著拍打身上的沙土而無暇他顧的時候,鄧月茹三人從書房跑出,一溜煙直接跑出了書房的小院。
無驚無險的來到了外墻處,當鄧月茹想要從背包中取出飛爪的時候,司徒俊楓走上前,一把攬住她的腰,直接帶著她躍過了墻頭,來到了府衙的后墻外。
“你雖然天生神力,而且還懂的溝通雷霆之力,但是這輕功實在是太差了!”
落地之后,司徒俊楓松開鄧月茹,面帶得意說完話,便朝著轉身,朝著巧藝社走去。
“我的輕功差?我、我那是沒練過輕功,我要是練的話,一定比你厲害!”
從來都是她鄧月茹用實力碾壓眾人,沒想到今天居然在輕功上被司徒俊楓嘲笑了,鄧月茹十分的不甘心。
“呵呵……”
一旁傳來的紀綱隱忍的低笑聲,當鄧月茹的視線轉過去的時候,紀綱立刻閉嘴,趕緊朝著司徒俊楓追去。
鄧月茹看著匆匆跑走的紀綱的背影,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廢了這么多大的勁兒,終于是將密信搞到了手,大家的心情都放松了不少。
回到了巧藝社后,眾人齊聚地下密室,一臉熱切的看著司徒俊楓從背包中取出那幾封密信。
“快看看,這其中都有哪些可用的信息。”
鄧月茹隨意打開一封信件,閱讀起來。
眾人回過神,紛紛伸出手,拿起信件互相傳看起來。片刻后,司徒俊楓抬起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哎!可惜了,憑這些證據,不能定二皇子勾結敵國的罪行。”
“怎么了,這些信件不是寫的很清楚嗎,二皇子府的人命令裴廣遠準備食鹽和糧食與大余國交易,裴廣遠與大余國拓峰將軍聯系交易情況,這些都是很重要的證據啊!”
謝書恒聽了司徒俊楓的話,不太明白的看著他。
“我想我明白蕭楓的意思了。”
鄧月茹拿起一封書信,打開后指著信件的落款朝著眾人解釋道。
“你們看這落款,在這些書信中,就算是二皇子府與裴廣遠聯系的信件,也沒有任何地方有二皇子的署名或印章。
就算是當做證據上交給了皇上,只要二皇子矢口否認,或者棄卒保帥找人做替罪羊,那二皇子就完全可以脫罪,最多會被皇上以御下不嚴批評一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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