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將話筒往地面上一扔:“現在,我就去江城,在那些考核人員來之前,請權謹回歸比賽。”
“各國領導。”
“你們不是說華國除了權謹,沒有一人能上臺嗎?”
說到這里,封少的臉上露出自豪的神情。
他抬頭挺胸,后背迸直。
一步一步,步伐堅定不移,高傲信服地邁向比賽場的出口,說:“那么兩個小時之后。”
“華國就請諸位看看!”
“沒有權謹的你們,能不能讓考核人員刮目相看!”
那么就請各國的領導看看!
沒有權謹,以他們比賽員的實力,怎么讓考核人員感到忌憚!
怎么讓自己的國家脫離危險,怎么在世界站穩腳根!
封少本來沒有底氣。
但是現在,有了。
因為——權謹!
“我去!”
“我也要去江城!”
在封少的身后,你可以看到一副極度震憾的場面,那些觀眾全都拋掉了手中的加油牌。
拿起車鑰匙。
解開外套。
上萬人齊齊出動,跟隨在封少的身后,字字鏗鏘地說:“加我一個,我也是華國的人。”
“我也是華國的人,我跟你一起去請!”
在帝都通往權家的道路上。
能見到幾百輛豪車同時出動,一輛緊接著一輛,開著緊急通行道路,朝江城狂奔而去。
古武弟子就站在門口的右側。
望著坐滿了人的豪車,心底一陣震憾。
江城。
權謹離開酒店后臺的辦公室后,就朝不遠處的跑車走過去。
權謹有一個習慣。
跑車如果短時間之內要用,是不會關車頂的,因為容易悶氣。
“快點出來。”
“等會這車的主人來了,看你怎么辦!”
隔著大老遠。
權謹就聽到了一道婦女的聲音,語氣滿滿都是包容和放縱。
“媽,我想要這輛車。”
是個男孩的聲音,聽著估計也就十四五歲,他滿臉倔強地抬頭,緊盯著面前的婦女。
婦女臉色有些難堪:“上個星期你就讓我給你買手機。”
“你當你媽是提款機呢?”
“跑車?”
“就是把我們家房子都賣了,都買不起!再說你還沒有成年,買了你也開不了,快下來。”
男孩聽到這最后一句話。
臉上的不甘直接轉換為憤怒。
他坐在跑車的正駕駛位上,踢了一腳副座位,嘲諷厭惡地朝婦女斥道:“開不了開不了?”
“班里面好幾個同學都能開,我憑什么不能?”
“同樣是人,他們跑車都換著顏色地開。我連換個最新款的手機,都要等到你發工資?”
越說。
男孩越覺得不公平和不甘心。
他拿起身上的鑰匙就在車玻璃上,刮下一條條印痕。
“你不給我買,就等到車主來,我就不走!我就要跑車,低配一點的跑車也就幾十萬。”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了錢!”
看著跑車上的三條刮痕......
婦女心底重重一顫。
深吸口氣,苦口婆心一樣地勸道:“那些都是以后用來買房的錢。”
“聽我的話,快下來。”
婦女拉開車門,就想將男孩拽下車:“等會車主來了,一定會讓我們賠償的,聽媽的,趕緊走......”
然而——
婦女這畏畏縮縮的話,剛說到一半!
就被不遠處傳來的懶散嗓音,給猛地打斷了:“碰了我的東西就走?問過我同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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